言一看著那女孩手裏麵的點點頭,“真是謝謝你了。”

“雖然不知道你想要做什麽,但是你看著辦吧,千萬不能夠說是我拿給你的。”

言一點點頭,看的出來那女傭心裏麵的擔憂。

“放心吧。”

她笑著說,見那女傭離開了,言一才開始準備著逃跑的計劃。

在家裏一直都沒有得到那群人的家夥,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已經是關機了,司靈有些擔憂。

讓人去查的時候,得知已經全軍覆沒了。

自然是不會讓他們有說出來的機會,司靈再次買通了一人去監獄幫她做點事情。

想起言一懷孕了,但是自己*的事情說不定不一定隱藏得住。

她走到周雯的房門前。

“進來。”

她推開門,周雯此時正做著瑜伽。

她關上門跑過去,“姨媽,不好了。”

周雯張開眼睛,見是司靈進來了自己的房間,說,“怎麽了?”

“言一懷孕了!”

周雯奇怪的看著司靈那驚慌的模樣,言一懷孕了關她什麽事情。

見周雯奇怪的模樣,司靈歎了一口氣,“是時哥的孩子。”

周雯從瑜伽墊上站起來,驚訝的看著司靈,這是什麽時候。

把兩個人的事情告訴了周雯,周雯顯得是有些氣憤的坐在沙發上麵,拍著那扶手。

“果真是賤人的孩子,竟然遺傳了方惠姍的狐媚,現在來勾引我兒子了。”

“所以姨媽,現在怎麽辦。”

司靈把自己讓人去綁架言一的事情,敗露了也給周雯說了。

聽了這些之後,周雯深深的看了一眼司靈。

自作主張失敗了現在才想起她是吧。

冷哼一聲,“我知道怎麽做了。”

絕對不可以讓言時像他父親一樣敗在方惠姍母女的身上。

言時在公司上著班的時候,中午午休,想著自己回去也是心煩,索性就躺在沙發上。

一會兒之後辦公室就闖進了一個人。

“言時,小一呢?”

言時緩緩的張開雙眼,一看麵前來的人是誰,他淡淡的開口,“我怎麽知道。”

靳世淺不悅的說,“我去過半山別墅了,言老爺說小一和你在一起呢。”

既然如此,言時也就不否認了。

他看著靳世淺,自己的確和言老爺交代的時候就說言一和他呆在一起。

“又如何?”

“你告訴我。”

見著他臉上焦急的模樣,言時不慌不滿的從椅子上麵站起來,“我不告訴你呢?”

“你!”

靳世淺看著言時那詭異的笑容,忍住自己的怒火。

其實言時看靳世淺那又如何呢,言一懷的孩子不是自己的,那麽就是靳世淺的。

他可一直把他當作好兄弟啊,結果竟然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

“不說,我自己去查。”

“好啊,等著去查。”言時無所謂,因為說不定等著靳世淺去查到的時候,言一肚子裏麵的孩子已經不在了。

見他去得匆匆,言時生氣的把麵前的文件統統一掃而光。

然後離開了辦公室。

見著秘書回來了,他冷冷的說,“把那辦公室給我收拾一下。”

他現在要回家一趟。

秘書穩穩的答應,但是一進到辦公室裏麵,誰來告訴她怎麽地上全是紙張。

並且她還要苦逼的去分好類別。

言一拿著繩子,然後在床腳的地方打了個死結,她看了看繩子的長度,果然什麽叫做拿人手短。

這繩子的長度夠了那樓下的陽台。

看著這嚇人的高度,言一有些不敢往下跳。

但是不往下跳,自己就隻有等死。

自己絕不要這樣,看著那陽台,言一就爬出了窗子,死死的拉住。

直到全身都離開了窗子,言一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了,唯一要做的,就是到那陽台上麵。

蹬了一下牆壁,言一緩緩的往那陽台過去。

在離了不遠的時候,言一一下就跳了過去。

卻因為弧度不夠,言一跳了過去,但是也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她的腿、好疼。

生怕自己肚子裏麵的孩子有什麽影響,她加快腳步的離開這裏。

打開房門,別墅裏麵沒什麽人,就連那傭人也沒有看見。

這才往樓下走去。

直到出了大門,言一的心裏才不過好好的鬆了一口氣。

隻要可以出了這別墅區,自己就真的算是獲救了,第一時間,就要去找靳世淺。

言一喘著粗氣,看了一眼那囚籠,邁開步子離開。

但是因為**去陽台的時候傷到了腳,言一沒有辦法用跑的,哪怕她已經盡了全部的力氣了。

走了大概十分鍾的模樣,言一氣喘籲籲的坐在路邊的椅子上麵。

也沒有看見過往的車輛,她隻有靠著自己走。

早知道,應該先在別墅裏麵打一個電話給世淺哥哥才對的。

她以為自己是逃脫了,但是沒有想到,在路上的時候,卻見到熟悉的車輛。

言時在看見言一身影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她是怎麽出來的。

看見了言時的車子,並且透過那車窗看到了他,他也看到了她。

像是看見猛獸一樣,言一下意識的退後好幾步,發覺對法看見了自己之後,言一馬上往回另外一條小路跑。

這裏是車子不允許通過的,言時立刻就下了車子去追逐言一。

用力的忽視腳上的疼痛,要是被言時給逮住,恐怕會更疼。

隻聽見耳邊呼呼的風聲,不一會兒,自己被人狠狠的給抓住了。

被他按在懷裏麵,言一掙紮著,“你放開我,放開我。”

“敢跑,跟我回去。”

“我不要回去,你放開我。”

“閉嘴!”

言時生氣的看著言一,直接把她給打暈,這樣就好辦得許多了。

帶著她回去,言時剛剛把車子駛進去的時候,就看見那牆上吊著一根繩子,看模樣,言一是憑借著那繩子才得以逃脫。

把她抱著進去,那女傭人看見兩個人的時候,驚訝得嘴都張開了。

“等會兒我再給你算賬。”

言時經過女傭人的時候狠狠的說著。

言一不一會兒就醒了過來,發覺自己又回到了這個熟悉的房間,不禁顯得有些掙紮。

“放我出去。”

“為了你肚子的這個野種,你有必要嗎?”

“你閉嘴,他不是野種。”

言一和言時對著嘴,聽見他一口一個野種的,她就忍不住的火大。

沒忍住,言時一巴掌打在了言一的臉上。

他見不得言一如此的維護這個孩子。

言時失望的看著言一那理直氣壯的模樣,可惜的搖搖頭,“看來對你還是太好,幹脆一點,直接明天去把孩子打了吧。”

“這是我的孩子,你沒有權利。”

“權利,你說不算。”言時強硬的按著言一的肩頭,不允許她從**站起來。

言一仰著頭看著言時,“那,萬一這個孩子是你的呢?”

聽到言一可憐的說出這句話,言時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哈哈大笑起來。

聽著他不屑的笑聲,言一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言時壓根就已經不相信言一的話了,聽到她這樣說,他嘲笑了一番,然後對著言一說。

“是別人的,打掉,是我的,也打掉。”

聽著他堅決的話,言一無奈的埋下了腦袋。

她錯了,她不應該多想的,就算說了又如何,言時如果不相信,那也是白搭。

言時見她不說話了,看了一眼她逃跑的窗戶。

“看樣子,這樣也不能夠阻斷你的心。”

她不知道言時想要做什麽,但是一會兒之後,她就懂了。

言時他,叫了幾個人過來,把那窗戶給換掉了。

變成了那種不容易打破的玻璃,並且從外麵鎖上了。

無奈的看著他的這個舉動,言一苦笑了一下,“其實,沒有必要的。”

那繩子被拿走,女傭恐怕估計以後也不會再提供給她任何的幫助了,她拿什麽逃出去呢。

“做好一切的準備,不應該嗎?”

言時靠近言一的臉龐,然後伸出手摸在言一的肚子上麵。

言一下意識的就防備著言時。

“沒害怕,再留一個晚上給你們吧。”

他冷冷的說著,聲音不帶一絲的溫度。

離開房間的時候,門,依然鎖上了。

言時離開了之後,齊天墨就打了電話過來。

“怎麽了?”

“那人,被殺了!”

言時緊鎖眉頭,“你開什麽玩笑,你們不是最牛的部隊嗎?怎麽被殺了。”

齊天墨無奈的看著麵前正在清理的屍體,“我們現在也在排查中,應該是有人混進來送飯的時候毒死的。”

言時頭疼的閉上眼睛。

言一躺在**,等著那天色黑了,都沒有人進來了。

她蜷縮著,躺在冷冷的**麵,身體忍不住的顫抖,“媽……媽……”

都說母親是自己最依賴的人,言一在時候隻有無助的呼喚住方惠姍,等著明天,她就要失去自己的孩子了。

她不知道為什麽言時那麽的無情,難道說,對自己就真的沒有那麽一點點的感情嗎?

她沾濕了睫毛,卻一夜無眠。

等著第二天,房門被打開的時候,言一從**起來,言時走進來,一直都床邊。

她仰起頭看著窗外,窗外的天氣好像似乎特別的適合這樣的日子,灰暗沒有光明。

她看著言時,他的臉上好像有著鬆動的表情,怎麽言一有點感覺是……悲傷?

她嘴角扯出一抹難看的歡笑,看著言時的臉鎮靜的說,“要是打掉這個孩子,我就去死。”

言時看著言一,蠕動了一下嘴唇。

“告訴你一個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