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慕容衝
“整整十年了,你們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都已經把我忘了呢?”
晚飯之上,付遠笑道。.
“遠叔,怎麽可能,隻是這十年來我一直都在修煉,沒有時間,這不,我一空下來就來接你來了,遠叔,這次雷兒就是專門來接你的,雷兒帶你去享福。”
聽著李雷的話付遠沉默了。
看著付遠為難的神情,李迅說道:“付老弟,怎麽了?”
隻聽付遠一聲輕歎。
“小雷,遠叔從小就在這裏長大,在這裏已經幾十年了,也許再過幾年遠叔也要去見你嬸嬸了,而且小傑如今也是天元宗的弟子,這裏距離天元宗也不遠,你嬸嬸走了,我留在這裏也能時不時的去看看他。小雷,你能有這份心遠叔也知足了。”
聽著付遠的話,李雷陷入了沉默,因為李雷知道,要是自己換做付遠,自己也會選擇留下,畢竟這裏有著自己太多太多的回憶。
“遠叔,先不說這個,我和爹會在這裏待幾天,到時候我們在慢慢聊,對了,遠叔,付傑大哥這段時間會不會回來啊?”
“他上個月回來過,這段時間應該不會回來了,對了,小雷,你們現在在哪裏啊?”
一聽付遠的話,李雷的便無語的低下頭。
一旁的李迅笑道:“付老弟,你是不知道啊,這一路上小雷就一直念叨小傑,他們兩兄弟從小感情就好,這一次他們要是見不了麵的話可能就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見麵了。”
“砰砰砰,請問付傑師兄的父親是住在這裏嗎?”
就在此時,付遠的大門響起。
聽到之後付遠站起來笑道:“應該是小傑的師兄弟過路來看望我了,我問問他們會不會回去,讓小傑趕回來,你們也在這裏多住上幾天就是了。”
“恩,好好好,說著李雷便直接向著外麵跑去。”
打開房門,隻見兩男一女站在門外,身上都穿著潔白的劍士服。
看到開門居然是一名年輕小夥,而且衣著不凡,三人奇怪的問道:“你好,請問這裏是付傑師兄的家嗎?”
李雷笑道:“你們是付傑大哥的師兄弟吧,請進請進,我是付傑大哥從小的玩伴,今天也是看看望遠叔的。”
聽到李雷的話之後為首的男子便笑道:“在下慕容衝,這位是在下的師弟陳煌,這是舍妹慕容婉兒,今天路過這裏,特來看望付傑師兄的父親,還未請教閣下是?”
李雷笑道:“我叫李雷,你們叫我小雷就好了,快裏麵請裏麵請。”
“李雷?”
聽到李雷的話,三人都是皺起了眉頭,開始上下打量起李雷來。
良久之後慕容衝說道:“閣下可是琉璃宗少宗主李少?”
“啊?李少,不是不是,我是琉璃宗的,但是我叫李雷。”
“小雷,怎麽了,怎麽還沒進來來。”
說著付遠便走了出來,看著三人笑道:“三位是小傑的師兄弟吧?老朽付遠,來來來,快請進快請進。”
見到付遠前來,三人也不好多說什麽,望著付遠笑道:“叔叔,我們是付傑師兄的同門,聽付傑師兄說他老家就在付家村,因此前來拜見。”
“哈哈哈。好好好,快進來進來,這外麵冷。”
說著便把三人給迎了進去。
進去之後三人見到李迅坐在那裏,三人急忙抱拳稱道:“晚輩天元宗弟子拜見李迅師伯。”
李迅聽聞詫異的說道:“哦?你們認識我?”
慕容衝恭敬的笑道:“晚輩沒見過師伯,但是剛才李雷師兄自報其名,而和李雷師兄一起的必定就是琉璃宗第十一長老李迅師伯無疑。”
“慕容衝,你很聰明,你是衝字輩的,天元宗有如此禮儀的應該隻有慕容天的弟子了,我可有說錯?”
“前輩慧眼,慕容天正是家父,在天元宗舍妹和付傑師兄關係一直很好,所以今日路過前來便見付遠叔父。”
“啊?慕容兄,你說我付傑大哥喜歡你妹妹,真的?”說著便直接向著慕容婉看去,看得慕容婉一陣臉紅。
“婉兒拜見叔父,師伯,見過李雷師兄。”
“哎呀,叫我小雷就好了,付傑大哥也是這麽叫我的,那就是說你有可能是我嫂子咯,太好了。”
“雷兒,不得放肆,你這說的什麽話?沒大沒小的,有你這樣和女孩子說話嗎?”見到李雷的樣子李迅急忙喝到。
聽到李迅的訓斥李雷才注意到自己好像是說錯什麽話了。
李雷急忙道歉:“實在對不起,我平時很少與外人接觸,言語不當,若有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李雷師兄過謙了,沒事的,小妹不是那種小肚雞腸之人,而且他這心裏說不定有多歡喜呢?”
“哥。”
聽著慕容衝的話,慕容婉不由得嬌聲一閱,羞澀的低下了頭。
付遠笑道:“好了好了,來來來,我們也這才剛吃飯,大家坐坐坐,我進去添幾副碗筷。”
此時李迅也是笑道:“今日我也不是什麽師伯,大家都坐吧。”
“遠叔,你未來兒媳婦來,我進去拿碗筷,你們先吃。”說著李雷便向後麵跑去。
一會兒李雷就拿著幹淨的三副碗筷出來。
慕容衝接過碗筷笑道:“我早就聽雪姐說過,李雷師兄為人剛正率直,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慕容雪,你認識她?哦,也是,你們是師兄妹。”
此時慕容婉便撅著小嘴說道:“什麽啊,她是我堂姐。”
“慕容雪是你堂姐,那慕容敖雄就是你大伯了?”
“不是啊?是我二伯。”
看著李雷的臉色有些難看,李迅急忙說道:“雷兒,不要失禮,當年慕容山對為父也算是有所恩惠,為父怎麽教你的。”
“對不起。”
聽到李雷的道歉,慕容衝笑道:“李師伯的是我也有所耳聞,隻是,哎,家父也時常說起,師伯乃是性情中人,算是家父平生少有的知己,奈何世事弄人,家父特別吩咐,在外如果遇見師伯,必定行父子之禮。”
“你爹啊,哪都好,就是太過拘泥禮節,老夫我是個粗人,別聽他的,聽我的,吃飯吃飯。”
因為剛剛的事,眾人也不好述說,轉言談論起了付傑在天元宗之事,而李雷心裏卻是不由得莫名浮現出當年那個跟在慕容敖雄身後,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