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沫腦袋中如同一串鞭炮炸響,亂成了一團。

她原本隻是想要問清楚,怎麽都沒有想到,會受到這種侮辱。

抬頭望,白淨書生依舊,隻是千瘡百孔。

“嗬嗬!”顧景沫自嘲一笑,緊咬後牙槽,問:“這麽說來,真的是你帶欣欣去醫院配對?”

張凱悅神色冷漠,就這麽居高臨下的睥睨著顧景沫,甚至嘴角還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譏諷。

他不置可否,如此眼神,就像是看著一條狗。

“是你?對不對?!”

心中有了絕對答案,還是顫抖著聲音問。

“想知道,問你女兒啊?”在張凱悅的眼中,此刻她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顧景沫如遭雷擊,渾身震顫,牙齒打顫道:“就是欣欣說的,是你,帶她去的。”

“沒了雙腎還活著?”張凱悅用一種冷漠和厭惡的眼神,說著令人心寒的話。

“陳霆的種,就是爛賤,這樣都沒死!”

“都是些礙眼的東西,害得我花費了這麽多心思。”

顧景沫聽得連連踉蹌。

周圍人的嘲笑聲、譏諷聲,在此刻都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顧景沫心中燃燒著熊熊烈火,怒聲質問道:“你還是人嗎?欣欣是那麽信任你,我是那麽信任你,甚至……甚至我還想過……”

“讓欣欣叫你爸爸……”

“叫我爸爸?你不覺得可笑嗎?一個賤種,也配和我扯上關係?”

張凱悅冷笑一聲:“難不成你以為我是真的愛你?”

“別自作多情了。”

“沒有哪一個站在巔峰的人,會對一隻螻蟻的產生感情。”

“不管這隻螻蟻,是否是最漂亮的一隻。”

顧景沫神色愕然的看著他,不敢置信這話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

看著麵前的人,再也無法和腦海中翩翩公子重疊起來。

“我的世界,不是你可以想象的。”

“我的計劃裏麵,你隻能是那塊隨即都會被踢掉的墊腳石。”

“我對你,隻有欲,沒有半點感情。”

張凱悅的聲音很平和,沒有半點盛氣淩人,卻將人死死地壓在地底,踩得沒有辦法呼吸。

“是我眼睛瞎了,看錯了人!”顧景沫絕望了。

同時也憤恨的盯著麵前的人,咬牙道:“但是欣欣那麽小,你這個畜生,怎麽能夠對她下得去手!”

“我不會放過你的!”

顧景沫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吼出這句話來。

眾人一聽,頓時有人哈哈大笑起來。

什麽星星月亮和他們有什麽關係,隻要有熱鬧看就夠了。

“張總,人家姐姐可不會放過你啊!”一個女人摸著張凱悅的胸口,笑容飽含惡意。

另一個女人也笑起來:“你可要當心哦,小心人家打的你求饒。”

“哈哈哈。”張凱悅聽著這些話,放聲大笑起來:“就她,一個蠢女人,也配和我鬥。”

“別說她,就是她們一大家子綁起來,還不夠我熱身。”

“她和陳霆一樣,都是廢物!”

心口好痛,渾身都氣的顫抖。

顧景沫失聲大喊:“他和你才不一樣,你這種無恥小人,根本不配和陳霆作比較。”

“你這種人是會遭報應的。”

停在這兒哪怕是多一分鍾,都是對自己的侮辱,顧景沫狠狠地閉上眼睛,咬牙離開。

今天的場合不適合鬧得太難看,她還想要給彼此留最後一分體麵。

“站住!”

一聲冷嗬,張凱悅臉色倏地一變,笑容玩味:“我這兒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顧景沫一臉絕望:“你想怎樣?”

張凱悅推開了懷中的女人,一步一步走到顧景沫的身邊,打量著她:“大學的時候,我比陳霆更先喜歡你。”

“但是你視線從來就沒有在我身上停留過片刻。”

“雖然現在的你不如一隻破鞋,可你的臉,對我還是有著致命的**。”

“你不是想要找我報仇嗎?”張凱悅詭譎一笑,一把抓住顧景沫的手:“隻有一個地方,你可以打的我求饒。”

“走啊!我給你這個機會。”

“什麽……什麽機會……”顧景沫慌了,她不明白。

周圍哄笑聲一團,甚至還有好幾個紈絝子弟吹起口哨。

“張總真會玩,生過孩子的女人有經驗,你可要小心了。”

……

顧景沫懂了!

她全身血液一激,眼中充滿了憤怒,使她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她怎麽也想不到,張凱悅竟然能夠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出這種下流的話來。

“放開我!”

顧景沫試圖抽出自己的手。

“瑪德,這種時候你還傲,信不信我特麽將你就地正法。”張凱悅的狂熱的眼神盯著她。

周圍的人哄然大笑,男人們更是興奮的尖叫,能夠看南州第一美女現場直播,這種機會可不多。

“混賬,畜生!”

顧景沫大怒,猛地抽出自己的手,一巴掌甩在了張凱悅的臉上。

“啪”的一聲,巴掌聲清脆的回**在大廳中。

大廳頓時陷入安靜之中,如今的張凱悅不僅僅是南州的首富,更是城主跟前的大紅人,竟然被人當眾打耳光。

“賤女人!”

張凱悅勃然大怒:“我特麽現在就扒了你!!”

“你……你別過來……”顧景沫怕了,一步步後退。

“給我按住她,今天見者有份,我玩過後,誰都可以玩。”張凱悅一聲令下,頓時七八個紈絝子弟一擁而上。

顧景沫到底隻是一個女人,怎麽可能會是這些人的對手。

直接被人堵在牆上,根本跑不掉。

“跑啊!現在我看你往哪兒跑。”

張凱悅一把掐住顧景沫的脖子,笑的猙獰:“瑪德,配合點,說不定我特麽玩高興了,依舊給你做我狗的機會,我的母……”

最後一個狗字,是用唇語說出來的。

顧景沫整張臉都被燒的滾燙,這是絕對羞辱。

她咬牙,紅著眼睛喊道:“我就是死,也不會和你這種狗都不是的東西發生什麽。”

“啪!”

張凱悅一個巴掌甩在顧景沫的臉上:“賤人,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嘴能有多硬。”

話音落下,猛地抽出皮帶,一下一下的抽在顧景沫的身上。

“啊!”

顧景沫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整個人都痛的在地上打滾。

可越是這樣,張凱悅就越是興奮,手中的皮帶越來越用力,每一皮帶下去,都是一條血痕冒出來。

之前還幫忙的紈絝子弟見狀,都不由後退兩步,這玩的是不是也太野了?

當顧景沫遍體鱗傷,白色的長裙全被血痕染紅,張凱悅臉上興奮的癲狂。

“瑪德,真爽,扒了你,瑪德……”

張凱悅激動地舔著嘴唇,丟掉皮帶,衝上去“刺啦”一聲,一把撕開了顧景沫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