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獄中時,葉深偶爾的機會,習得《醫祖玄經》,從而擁有了一身超凡的醫術,在獄中的時候,就通過醫術給很多獄友乃至獄警治病,給很多人都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不過葉深卻拒絕了,因為他現在要把重心放在調查五年前的泄密事件,以及給爸爸治病上,他精力有限。
秦孝文道:“兄弟,先別忙著拒絕,這是一位大人物,要不然我也不會麻煩老弟你,另外他願意出300萬診費。”
現在葉深最缺的就是錢了。
而且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情,都需要大量金錢的支持。
“好,秦總,我答應了,時間和地點你來定吧。”
秦孝文很高興,不住地道謝著,又聊了一些題外話,就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是清明節,葉深買了紙錢等紙紮物品,去鄉下母親的墓地上給上墳。
過去的五年因為他坐牢,每年清明節、中元節都是在監獄裏衝著母親墳地的方向磕幾個頭就算祭奠了,現在他出獄了,就親自去給母親上墳。
距離母親的墳地沒多遠,他突然看到母親的墳前圍著三四個人,他們一個個手裏拿著工具正在挖母親的墳。
嘩啦!
手裏拎著的紙錢等上墳的物品頓時掉在地上。
“住手!”
葉深發出一聲如虎嘯龍吟般的斷喝,身體化成一道殘影,下一秒直接出現在那些五個正在挖墳的年輕人身旁。
嘭!嘭!嘭!嘭!嘭!
接連無聲悶響,五名年輕人還沒反應過來就直接倒飛出去七八米遠,重重摔在地上。
葉深一步步走向那五人,目光森寒,死死盯在他們臉上。
這目光,怒火衝天,煞氣凜然,如怒龍惡魔,天驚地顫!
那五人都被他的兩道目光嚇得渾身顫抖,他們從目光中感受到了強烈的死亡氣息,似乎葉深隻需要一個念頭,就能讓他們當場死亡。
為首的年輕人長著一個鷹鉤鼻,他強定心神,問道:“你是誰?你敢打我們?你知道我們是什麽人嗎?我們是……”
葉深打斷他的話,喝問道:“畜生不如的東西,敢挖我媽的墳,誰給你們的膽子?!”
五個人彼此相視一眼,同時大笑起來,表情也變得輕蔑起來。
鷹鉤鼻坐直身子,道:“我尼瑪,我以為是誰呢,原來你就是蘇家的那個上門女婿啊,操!嚇死寶寶了!”
留著一撇小胡子的年輕人站起來,拍拍手上的土,指著葉深道:“小子,這就對了,我們就是來挖你媽的墳的。”
“對,不過你不用謝我們,我們是積德行善做好事,給你媽翻翻身,哈哈哈……”黑瘦小個子一臉****地笑著說道。
葉深暴怒,煞氣衝天,四周的空氣頓時變得凝滯起來。
“你們找死!”
葉深怒喝著,身形陡然滑動,五個人隻覺得眼前一陣恍惚,隻聽“哢嚓”之聲接連響起,很快五個人倒在地上。
“啊啊啊……”
慘叫聲接連響起,五個人的雙腿和雙臂全部斷了。
他們那兒受過這種折磨,一個個疼得臉色煞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
葉深抬腳踩在鷹鉤鼻的臉上,厲聲喝問道:“說!是誰讓你們來的?!”
鷹鉤鼻雖然痛苦不已,可是最基本的職業道德還是有的,他強忍著疼痛怒罵道:“王八蛋!尼瑪的,有本事你殺了老子,想從老子嘴裏……”
噗!
葉深一用力,腳尖正好抵在鷹鉤鼻後腦勺的一處穴道上,鷹鉤鼻頓時不說話了,整個人躺在那裏,嘴角流著哈喇子,雙眼變得癡呆,整個人成了傻子。
接下來第二個,第三個都如出一轍,隻是成了不同的樣的傻子而已。
“我,我,我說,我說,是海城市陳家的少主陳天翼讓我們來的,真的是他!”黑瘦小個子帶著哭腔說道。
這個答案倒是出乎葉深意料,他怎麽都沒想到,陳天翼竟然如此沒有底線。
他問道:“陳天翼?為什麽?”
“陳少知道你回來了,也知道你不答應跟蘇小姐離婚……”黑瘦小個子說到這裏,欲言又止。
“還有呢?”
黑瘦小個子眼珠轉動著,道:“我知道的都說了,真的沒有了。”
“是嗎?嗬嗬……既然如此,那你就死吧!”葉深說完,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一股冰冷的死亡氣息鑽進黑瘦小個子的體內,嚇得他渾身顫抖著,一股溫熱的**順著雙腿流下來。
就在這時,突然“滴滴滴”的聲響傳來,黑瘦小個子的手機響了。
葉深拿過來一看,來電顯示赫然是“陳天翼”三個字。
葉深接起來,沒說話。
“喂,黑子,事情怎麽樣了?”
“陳少,你希望怎麽樣呢?”葉深話音森然道。
電話那端陳天翼一愣,接著話音輕鬆地說道:“葉深,結果你看到了,你這種D絲,勞改犯想跟我鬥,做夢?!”
“陳天翼,你找死!”
“哈哈哈……”對於葉深的憤怒,陳天翼報以狂笑,“實話告訴你,我陳天翼想要女人,有的是,所以對蘇羽白我並不感興趣,我真正感興趣的是嶺南藥業北辰丹的配方,當然還有一個你我雙贏的方式,你把《醫祖玄經》給我,我可以讓你加入陳家,還可以助你在蘇家站穩腳跟,怎麽樣?”
“你做夢!”
陳天翼獰笑著,陰陽怪氣地說道:“你媽的墳,可要看好了,對啦,還有你那個老不死的爹,也要看好了。”
“陳天翼,辱我家人,你必死!”
“哈哈哈……我好害怕啊,葉深,你他媽的勞改犯一個,真以為老子怕你不成?你敢來,老子打斷你的腿!”
“我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