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可是泉都一流家族,能攀上沈家,那絕對能一飛衝天。

更何況,周家和陳家還有千絲萬縷的聯係,現在陳衝要求周家替他們解決葉深,而沈濟明顯很喜歡葉深,若是不能取得沈濟的支持,周家在對付葉深的時候,很大可能也會承受沈家的打壓。

如此過了兩天,第三天吃過早飯,葉深告訴彭虎可以去梁家了。

彭虎這兩天雖然沒催促,但是心裏一直很著急,他生怕葉深去晚了,被別人治好梁政徽的病,葉深就白來一趟。

開車來到梁家別墅門口。

值班的正是小董。

彭虎和葉深下車,遠遠的衝小董打招呼。

小董眉頭一皺,“彭虎,你來幹什麽?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你說的那事我真辦不了。”

“兩家發布了招醫令你不知道嗎?”彭虎問道。

“招醫令,我知道啊,可是這和你有什麽關係嗎?”

葉深從小董的話音裏聽出了輕蔑,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了高傲,看來彭虎跟小董的關係並不是多好。

此時彭虎掏出一盒華子塞進小董兜裏,陪著笑臉說道:“董哥,幫幫忙,深哥真的是神醫,我們海城很多大佬得的病都是他治好的。”

小董笑了,忙說道:“哎呀呀,你看看你,怎麽不早說呢,好,好,我這就給裏麵打電話,你等等啊。”

小董去一邊打電話了。

葉深問彭虎道:“為什麽要給他煙?在這種人麵前,為什麽要如此低三下四的?虎子,你忘了當初在監獄裏的時候,我怎麽給你說的嗎?”

“深哥,我當熱沒忘,但是現在我們必須靠他才能進去。”

“隻要是能夠達到目的就行。”彭虎指著不遠處的小董,冷冷地說道:“深哥,你以為我真的對他低三下四嗎?其實對於他這種人,我心裏同樣是看不起的。”

葉深說道:“記住,以後要想跟著我,就堂堂正正的做人,明白嗎?”

這時小董走過來,說道:“我已經給大爺梁嘯說好了,你們直接進去吧,有人接待你們。”

彭虎點頭笑著,和葉深一起走進去。

結果剛剛走進院子,葉深的心禁不住一緊,他感覺院子裏的空氣中有一股死亡的氣息。

客廳門口站著一位50多歲的中年男子,器宇軒昂、不怒自威、上位者的氣勢自內而外綻放,給人一種不容侵犯的感覺。

正是梁政徽的大兒子,梁家臨時當家人梁嘯。

“梁先生,我叫葉深,在電視上看到梁家發布的招醫令,特意趕來。”葉深上前主動介紹自己的身份,態度不卑不亢。

梁嘯微微點頭,見葉深在自己麵前還能保持這種態度,心中對他生了一絲好感。

梁嘯問道:“敢問葉醫生,畢業於哪所大學?或者師從哪位大國手?”

“梁先生,實在不好意思,家師向來低調,不入紅塵,故不允許我提起他老人家的名字,還請見諒。”

“可以理解,那不知葉醫生擅長哪一方麵疾病的診療?葉醫生又曾經治愈過那種方麵的疾病?”

葉深明白他是在考自己。

他上下打量梁嘯一番,並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不知梁先生昨晚睡得可好?”

梁嘯問道:“你什麽意思?”

“昨晚淩晨3點鍾,梁先生雙腿劇痛驚醒,半小時才舒緩過來,現在你還能有如此精神,實在是辛苦了。”

梁嘯臉色瞬間大變。

“你怎麽知道的?”

葉深繼續說道:“20幾年前,梁先生雙腿受過槍傷,但因為救助不及時,結果還是留下了一些後遺症,不過當年您年輕,身體各項機能都很好,後遺症沒有太反映出來,但是隨著你年齡的增長,當年遺留的後遺症逐漸顯現出來,梁先生,您的雙腿,我能給您治好。”

梁嘯立刻側身,衝客廳做了個請的手勢,“葉神醫,請!”

葉深並沒有回答梁嘯的問題,反而劍走偏鋒,說出了梁嘯的病症,這遠比他一個個回答梁嘯的問題帶來的結果要好的多。

客廳裏此時有二十幾人,一些歲數大點的都坐在沙發上,年輕點的都站在那裏。

葉深一眼望去,這些人中年齡最小的恐怕也在四十七八歲左右,年齡最大的一位老者,看上去已近耄耋之年。

這些人中有三四個外國人。

“梁先生,這些都是接到招醫令來給梁老看病的?”葉深問道。

梁嘯道:“沒錯,這都是昨天到今天,陸續來到給家父看病的,不過……雖然他們一開始說的都很牛,可真正看到我爸,卻都不住地搖頭。”

梁嘯帶著葉深來到沙發旁,衝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說道:“蔣醫生,請您讓一下。”

蔣醫生眉頭一皺,打量葉深一番,道:“讓我給一個毛頭小夥子讓座,梁先生,過分了吧?他有什麽資格讓我給他讓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