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中醫,隻相信韓紀風。
韓紀風點點頭,說道:“諸位,沒錯,梁老先生的病,被葉神醫治好了。”
“那,韓神醫,不知梁老得的是什麽病啊?葉深又是怎麽治的?”一個中年人醫生問道。
韓紀風轉頭看了夜深一眼,在征求他的意見,葉深衝他點點頭,示意他可以說。
得到葉深的同意,韓紀風就把梁老的中蠱,以及葉深的治療方法簡單說了一遍。
嘩嘩嘩……
大家再次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葉深一步步走到喬治他們麵前,說道:“喬治,奉勸你們一句,大漢國數千年的文化積澱,不是你們這些西方洋鬼子可以理解的。”
“身為醫生,肩負著救死扶傷的使命,不要總以為自己多麽厲害而別人就不行,喬治,聽我一句話,西醫也好,中醫也罷,都是救死扶傷的醫術,不要成天想著爭一時之長短,多治好一個病人,比任何名聲都強。”
葉深的話講的十分中肯,現場的中醫們都禁不住點頭。
可誰知喬治聽了,卻冷冷一笑,抬手指著葉深說道:“你說的好聽,但是在我眼裏看來,你們的中醫就是不如我們西醫,哼!”
“這一次我們輸了,但是我不服氣,葉深,未來我會再來找你比試的,我一定要向你證明西醫比中醫強大!”
說完,喬治帶著人離開了。
葉深也沒多待,和梁嘯等眾人打了招呼,叫上彭虎就離開了。
梁嘯送他到大門口,葉深剛要上車,梁嘯叫住他,道:“葉神醫,請稍等。”
說著梁嘯從兜裏掏出一張卡塞到他手裏,說這張卡上有1千萬,權當做診金,但是葉深沒收。
“葉神醫,您說什麽得收下,這是我爸叮囑我一定要給您的,另外這錢也不隻是診金,還有一件事,我爸要請你幫忙。”
葉深問道:“什麽事啊?”
梁嘯左右看了看,低聲說道:“是這樣,我爸懷疑給他下蠱的人一定是身邊人,也是熟悉他的人,所以我爸剛才當麵說讓我查,他也知道不一定查的出來,所以他想請你幫忙,在暗處調查這件事,查查到底是誰對他下的蠱。”
“這件事說起來是沒問題,但真要是調查起來,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啊,我畢竟我和梁家沒什麽關係,我沒有資格調查啊。”
梁嘯從兜裏掏出一張暗紅色帶金紋的卡遞給葉深,“葉神醫,這張卡是我爸讓我給你的,持有這張卡,可以調查任何人,包括我和梁源。”
“好,我答應。”
葉深接過卡裝進兜裏,但還是沒接那張銀行卡,他說道:“梁先生,錢我就不接了,如果非要付診費,那就請過幾天幫我一個忙可以嗎?”
梁嘯聽了倒是一愣,道:“什麽事啊?”
“過段時間我結婚,想邀請你和梁老先生一起去參加我的婚禮。”
聽了這話梁嘯當即明白了,他略作沉思,道:“好,我答應你。”
“多謝梁先生,等過幾天我會親自給您送請柬過來。”
梁嘯答應著,和葉深握握手,揮手道別。
彭虎開車和葉深一起離開梁家別墅,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眼睛裏透著的都是敬佩的光芒,“我說深哥啊,你這醫術是越來越精湛了,真的,今天看到你的所有表現,我都恨不得跪下給你磕一個了。”
“哈哈哈……”葉深大笑著,“你小子說什麽呢,咱是兄弟啊。”
“深哥,你知道你在我心裏是什麽嗎?”
“嗯?什麽啊?”
彭虎指了指天上,“龍!翱翔九天的一條龍。”
“哎哎哎,我說虎子,你說這話不覺得酸嗎?什麽龍啊虎啊的,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也就是懂點醫術,我這輩子也不想什麽大富大貴,隻要是能和你嫂子平平安安,白頭到老,然後再用我的醫術多救幾個人,一輩子就算沒白活。”
彭虎白了他一眼,“深哥,我就最恨你們這樣的人你知道嗎,你們這叫站著說話不腰疼,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葉深笑了笑,臉色逐漸沉下來,道:“其實你知道嗎,我說的這些看似簡單,但卻是最難的,眼下我看似過得很好,但是你可知道,我心裏的壓力有多大嗎?我要幫著你嫂子對付蘇家人,我還要時刻防著陳家和周家,哪兒有那麽輕鬆啊。”
“嗯,是啊深哥,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彭虎說道:“不過深哥你放心,泉都這邊你可以放心,現在盧家的資產已經全部收回來了,現在咱們的勢力已經可以和周家相抗衡了,我幫你盯著周家,有什麽動靜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好,兄弟!”葉深拍拍他的肩膀,“有你在,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