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五章水來土掩
一夥沒出息的沒落汰漬檔想謀奪陳維政的龍山電池,孔委員是這夥沒落太子的代言人,這個消息很快傳到陳維政的耳中。
陳維政第一時間找到孔令文。
在孔令文全新裝修的的辦公室裏,雙方進行了一次無聊的對話。
“孔書記,今天冒昧的打擾你,是因為我聽到一個傳聞。”陳維政說:“這次你父親針對我的行動,完全是因為他被一幫沒落老太子要挾,我想知道你的態度,我肯定會對這幫老太子開殺戒,我希望你父親能認清形勢,否則遭受池魚之殃,到時你我不好說話。”
“維政你這樣說就不好了。”孔令文說:“第一,我父親從來沒有受任何人的要挾,第二,也沒有什麽沒落老太子,第三,我父親是對事不對人,第四,認清形勢這句話,我送回給你,你一個人,翻不起多大的浪,第五,不要開口閉口開殺戒,天下該殺之人多了,送給你殺,你也殺不了幾個。”
陳維政笑了:“本來覺得我們曾有過很好的交往,即使做不了朋友,也不想成為敵人,既然孔書記有自己的意見,我自然不會強求,有句話,我送給你,從今天開始,我們是敵非友,既然分屬敵方,有什麽得罪之處,就隻能怪你找錯了敵手。”
孔令文笑道:“維政你別那麽幼稚好不好,現在是什麽年代了,你以為還是《說唐》《水滸》那年頭。意氣不解決問題,死亡也不是目的,敵手可以隨時轉變,朋友未必就不是敵人。”
“我這人活得很簡單,在我的腦海裏,沒有那麽多的花花腸子,我也沒有那麽多精力去應該那些繁雜的內鬥。”陳維政說:“與其把精力放在內鬥上,不如用最簡單的方式把它解決,也好輕鬆走路。”
走出孔令文的辦公室,朱秘書迎上來,陳維政說:“趕快換個老板,你老板一臉烏雲,就要倒黴了。”
朱秘書一臉驚異,到是從身後跟出來的孔令文搖搖頭,一臉苦笑,他完全不理解陳維政,認為陳維政太幼稚,小孩子心姓,不成熟。
看著陳維政遠去,孔令文回到辦公室,想了想,打了個電話給劉德厚。把剛才在辦公室的對話告訴劉德厚,劉德厚大吃一驚,他深知陳維政的力量,光是從自己兒子劉鬆照的變化,他就知道,陳維政絕非凡人。且不說電池和武器,就是簡單的氣功、拳術、飛石以及跑跳輕功,無一不向人們展示,這個人所具備的能力超越絕大多數普通人。但是,他不打算直言,而是告訴孔令文,陳維政在大學時,曾經病了一年,有精神病史,所以有時候語言表達方式比較古怪,如果有得罪的地方,大人不計小人過。聽到劉德厚這樣說,孔令文完全把陳維政的告誡扔到九宵雲外。
古宜的大火並沒有從陳維政身上燒起,首當其衝的是趙恒光,趙市長的對手是省長王石的內弟,原保江縣縣長,被趙恒光免職的李安義。李安義被免職後,回到平南,求到姐夫王石,王石把他安排在省紀委,當任正處級巡視員,現在王石上位,李安義也鹹魚翻生,出任幹部一處處長。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找趙恒光的麻煩。
俗話說,柿子撿軟的捏,柳敬元的離去,讓李安義看到機會,看到了報仇的希望,在王石的默許下,行動全麵展開。
從趙恒光在平南擔任秘書時開始查起,連趙恒光簽字經手的餐票也一張張拿出來過細,趙恒光的財產、個人收入,消費狀況,全部納入調查範圍。
這邊剛一動,馬上有人通知趙恒光,趙恒光自省之後,思慮再三,考慮有一件事估計繞不開,那還是前年做柳書記秘書時,曾經拿了一筆約二十萬元,給農村老家父母起了一棟小三層樓。告訴葉逢春,葉逢春說:“打個借條給陳維政,他的錢多得沒譜,能借給肖司令兩百億,借給你二十萬,一點問題都沒有。”除了這個,趙恒光還真是可以隨便查,葉逢春說,查完後,古宜將把趙恒光樹典型,樹廉潔奉公的典型。趙恒光說這就免了,對王石們來說,太刺激!
在平南,沒有找到趙恒光的相關證據,李安義開始在古宜範圍內調查,特別是龍江區的各大企業,是否有吃拿卡要現象,是否出現權錢交易。風臨廠是陳維政的地盤、龍山廠是區傑的地盤,這兩家李安義有思想準備,壓根不去。金鈴廠他也不敢去,這個廠專生產官車,認識的官一個比一個大,隨便一個就讓李安義吃不了兜著走。讓李安義鬱悶的是,在奉天機械大門口,馬耀輝一句話,讓他直接飛逃,馬耀輝告訴他,今天他敢進這個門,就一定會是古宜紀委高副書記第二,不信就請進。
正華廠比較熱情,對於省級領導來做調查,廠裏不僅派專人接待,還招待了一餐午飯,這是李安義在龍江區得到的最好待遇,但是黎偉此人,實在太過古板,從頭到尾都在為趙恒光歌功頌德,把李安義鬱悶得一口菜也沒有吃下。
李老爺子李方園的征途廠,李安義到是進去了,不知道是李老爺子老年姓癡呆還是故意而為,把李安義交給銷售部,從頭到尾把李安義當成參觀的客戶對待。
在太陽能板廠,陳維啟給每個檢查者一個太陽能手提電腦充電器。問題是檢查團還沒有回到平南,向企業索取產品的投訴已經到了省紀委,三千多一個的充電器,從檢查團成員工資上直接扣除,交付太陽能板廠,被陳維啟玩了一道。
聽到這些故事,趙恒光樂得一塌糊塗,告訴陳維政,事情過了,他個人請弟兄們喝酒。
李安義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查到趙恒光的二十萬,以為這回有望,結果一張借條,把他的努力打回原型。氣得李安義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把矛頭指向陳維政,心裏恨恨的說:“我還來不及惹你,你反而自己送上門來。”
來到風臨廠,提出要見董事長陳維政,門衛告訴省紀委的工作人員,陳維政董事長一年隻來這裏兩次,一次是發過年紅包,一次是發開年利市,平時看不到他,讓省領導去龍山電池廠看看。
來到電池廠門口,兩個全副武裝的士兵把他們擋在外麵,告訴他們,這裏找不到董事長,董事長一般都是晚上才來,白天都在慶山軍事實驗區。
來到慶山軍事實驗區,一夥人連邊都沒有靠近,就主動退了回去,因為還未到門口,軍營門口的那道殺氣就牢牢跟住他們,繼續往前走,大家都有一種想上廁所的衝動。
好不容易找到陳維政的電話,李處長撥打陳維政的電話,陳維政告訴他們,自己在平南。紀委一夥人返回到平南,陳維政告訴他們自己回到了慶山,當一夥人再次來到慶山時,陳維政告訴他們自己在實驗區,實驗區正進行封閉式實驗,估計要他們在慶山等幾天。幾天後,陳維政的電話再次接通,他們被告知,陳維政正在首都報告這次實驗的結果,如果著急,可以到首都慶山實驗區辦事處麵談,如果不急,半個月後再約。
紀委一幫人,垂頭喪氣返回平南,在華僑鎮,有眼尖的看到一輛風臨天澤駛過,開車的就是陳維政。正想說話,被旁邊的阻止,連忙捂著自己的口。其實這幫人,除了李安義,誰都不想見到陳維政。跟著李安義回平南,下古宜,來慶山,三趟四趟,就當是旅遊,反正是公款,有補貼,有差費,住的是四星級,食有魚出有車,就當是李安義請客。
晚上吃飯時,區傑問陳維政為什麽這樣做,瞎折騰!陳維政說,小裕讓這樣做,說什麽一鼓作為,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克之。區傑差點坐在地上,用這麽經典的方式對待紀委,你也算是有才了!
阮蕾問劉裕,什麽時候開始學《左傳》,劉裕說,自己瞎看。阮蕾問他喜歡看什麽方麵的書,劉裕說,前段時間看《武經七書》,對春秋戰國的故事很興趣,才看《春秋左氏傳》和《戰國策》。阮蕾問《武經七書》是什麽書,劉裕告訴她是是北宋朝廷作為官書頒行的兵法叢書,是中國古代第一部軍事教科書。它由《孫子兵法》《吳子兵法》《六韜》《司馬法》《三略》《尉繚子》《李衛公問對》組成。
這些,阮蕾隻聽說過《孫子兵法》,其它的沒聽說過,不敢回答。
區傑問陳維政,估計李安義會從哪方麵入手,陳維政說“經濟調查自然從經濟著手,主要是問我是不是借款給趙恒光,我肯定會答應是,然後就進一步問我,憑什麽有錢借給趙恒光,如果正常的話,他會要求我出示個人收入證明,證明我有能力借款給趙恒光,然後再下一步,就是要我出示收入合理納稅證明,如果我拿不出,就要從偷漏稅方麵入手。”
“那你怎麽辦?”區傑問。
“我?”陳維政說:“我會承認是我借款給趙恒光,至於收入證明,我會告訴他,關他卵事。”
區傑諤然!陳維政越來越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