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一章小試鋒芒

區傑打電話給粟滄海,國慶期間讓他多*心,哥們請假。粟滄海一再追問有什麽好事,區傑告訴他,陳維政在平南。結果就是粟滄海和劉明荃一起來到平南。

第二天是十一,人越來越多,不得已,陳維政把大本營搬到龍山大廈。

粟滄海和劉明荃隻能在一起吃一餐午飯,下午一定要趕回去,實驗區不能空城。見到陳維政,粟滄海和劉明荃就變成了一根藤上的兩根苦瓜,除了訴苦,沒有別的說法。也對,曾經滄海難為水,想當初跟著陳維政吃香的喝辣的,現在,酸菜饅頭湊合過。這曰子是一天比一天難過。

陳維政對他們的情況深表同情,但是自己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有力也使不出來,想辦也插不下手。兩條苦瓜也沒想過陳維政能幫他們什麽,隻是訴說而已,訴說完畢,走人。陳維政看著兩個軍官,心裏真不是滋味,為什麽一定要把自己的軍官弄得滿腹牢搔一肚子怨言才心甘呢!想不明白。聽說半饑半飽的犯人最聽話,問題是這些是軍官不是犯人。

任隨的表舅開車送呂葦秦娟回秦娟老家,秦娟家在南江東南部,是著名的美女之鄉,那裏有潺潺的瀟水源,有悽美的湘妃竹,有三皇五帝的舜源峰,還有那首著名的詩:“九嶷山上白雲飛,帝子乘風下翠微,斑竹一枝千滴淚,紅霞萬朵百重衣,洞庭波湧連天曰,長留人歌動地詩,我欲因之夢寥廓,芙蓉國裏盡朝暉”。當陳維政搖頭擺尾背誦完這首詩時,一邊的小竹受到了嚴重的刺激,胡亂收拾了一通行李,跟著呂葦秦娟先行幾天,美其名曰充當女方嘉賓,實際是為了一品芙蓉國裏的朝暉。

小鬆當天一早的飛機飛平南,已經跟老爹老媽說好,回到平南不回家住,住在龍山大廈。氣得陳小美對陳維政說:“我也搬到龍山大廈來住,行不行?”陳維政表示歡迎,陳小美哭笑不得。

國慶期間,龍山電池廠放假,張得春一家三口來平南度假,張正平和莫嬌小兩口也專程趕到平南看望姐姐姐夫,汪洪濤一家三口,張馳兩口子,也不管何百靈副總挺著老大一個肚子,跑來平南湊熱鬧。江國民、胡國平、黃啟程,在中餐前準時起到。維啟帶著小愛人姚成、馬耀輝一家三口還帶著維康一輛車,問他為什麽於春沒來,他說在家坐月子。十天前剛生一大胖小子,這次來平南還有個任務,寶權伯讓陳維政幫忙給孫子起個名。

陳維政不是什麽有才的文人,弄了好幾個名字也不能讓人滿意,其它人也在狗頭軍師瞎參謀,小鬆從秦娟的老家得到靈感,提議叫陳華舜,小裕說舜不如禹,給了個名字叫陳華禹,最後一錘定音的是華崢,陳華羲。

陳維政按照天地人外總格計算,也是陳華羲最好,就定下這個大名。再拿出一條金絲玉線的腳鏈,一塊和田脂玉的玉牌,遞給陳維康,告訴他這個東西一定不能離身,以身體有好處。

再拿出一套,遞給張馳,張馳接過後,手一直伸著,手指頭還一勾一勾,陳維政笑著問:“雙胞胎?”張弛點點頭,陳維政再拿出一套,何百靈說:“張馳你也真夠厚顏的,寶寶還沒生下來,就索要禮物。”

“這個禮物一定得要。”張得春說:“我們家小子,自從帶上這個東西,從不夜鬧夜啼,安神定精,快兩歲了,比同齡人強不少。”剛說完,他兩歲的兒子在老娘懷裏插話,說:“老爹,別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這個我證明,我們家區嘢,一出生就戴著這個,現在是個什麽樣子,你們比我還清楚。”區傑說。區嘢聽到老爹說他,飛跑過來,看到張弛手裏的腳鏈,也拉起褲腳,亮出他的腳鏈,說:鏈鏈。區嘢!

陳維政走過去,在英維手裏把孩子抱過來,問:“多大了?”

“今天百曰,剛才我上來的時候已經安排,跟周姐說了,晚餐弄個大蛋糕,找借口樂樂。”馬耀輝說。

陳維政輕輕撫摸孩子的身體,最後停在孩子的頭上,神色變得有點嚴肅,說:“你們坐,我進房間檢查一下孩子,孩子有點悶,太過於不愛吵鬧,天門閉合有點過早,我仔細看看,大概十來分鍾就行。”

說著,也不管其它人的目光,帶著孩子進到裏屋,把門反鎖。隨即進入空間。

把孩子放在屏幕麵前,屏幕掃描兩次後,顯示:你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天才和傻瓜就是一層紙,這孩子本來是傻瓜,我如果幫你一弄,隻能是天才。至於是哪方麵的天才,看他自己發展。

陳維政把孩子放在伸縮台上,兩道激光在孩子頭上進行了來回五次掃描,孩子沉睡過去。泡五次,屏幕顯示。陳維政知道,意思是用60V的**泡五次,這個事他幫區嘢做過,輕車熟路。

陳維政拿出一個塑料盆,倒滿60V的**,打開門,把一臉急切的英維放進來。看到孩子平靜的睡著,英維出了口大氣,陳維政開始幫孩子脫衣服,脫光後放到**裏去浸泡,英維奇怪的看著陳維政,不敢出聲,隨後進來的劉懿和阮蕾對英維說,英維家的孩子遇到好事了,以後一定與之前不同。這時馬耀輝也忍不住走了進來。孩子泡了五分鍾,陳維政把他從水裏拿出,用毛巾印幹,孩子睜開眼,眼珠骨溜溜亂轉,最後落在陳維政臉上,笑了。

英維還是第一次看到孩子笑,看到孩子眼珠骨溜溜轉,才知道,過去自己就發現孩子有情況,還真是有問題,每次問老人們,老人總是說孩子就是這樣,好帶就行。老經驗害死人!孩子不是木頭,是有姓格有脾氣有要求的人。如果沒有姓格沒有脾氣沒有要求,那就一定有問題。

給孩子帶上腳鏈,陳維政突然發現,自己有點象養豬專業戶,每個孩子都戴上一個牌牌。他把這個話一說出來,首先迎來的就是阮蕾和英維的粉拳。

區傑說:“有些人做了好事還挨打,壞就壞在那張嘴上,真是找打。”

下午五點,陳維剛一家、陳維信一家、韋傑一家、阮程一家、黃勝元一家。黃成龍一家、王戀漓一家、葉逢春兩口子、趙恒光一家連同秘書章建平一家全部到位。陳維政指著馬耀輝大笑,說:“今天晚上,要吃到你肉痛。”

“難得大家湊一塊,肉痛我也認。”馬耀輝說。

“別說得太早。”周姐說:“剛才有人又叫加一桌。”

“誰?”馬耀輝問。

“是我。”應聲的是劉德厚,身後跟著陳小美,然後是藍世高夫婦,肖光遠夫婦、張誌和夫婦、任國安夫婦、趙長富夫婦、龍金星夫婦、農正鵬夫婦,最後是劉德厚的秘書王慶生一家人。

“姑丈,你這不是害人嘛!”馬耀輝說:“你來了這麽一大批人,就加一桌,怎麽夠坐。周姐周姐,麻煩麻煩,再加一桌。”

“是該再加一桌。”聲音從門口傳來。門外走進四個人,吳光先、鄭建二、黎卉、還是一個不知道應該叫楊先生還是叫唐先生的唐威。

黎卉怎麽跟他們搞到一起?很快就有了答案,她把唐威帶到父母麵前,鄭重介紹,這是她的男朋友,姓唐叫唐威。看到唐威的行為舉止,任國安先滿意了一半,就問了一句:當兵出身的吧。對方肯定的回答:是。任國安滿意百分百。

聽到當兵的出身,肖光遠來勁了,說:當兵的好,過來,過來陪我坐。

唐威走過去,立正躹躬,說:“肖司令好,我是楊大才。”

楊大才,肖司令當場雷得猛地站起來,全場靜穆,所有目光都轉向唐威,楊大才這個名字是本年度全球最牛人名,用如雷貫耳來形容,還顯得有點蒼白。

正當全部氣場擁向唐威,楊大才即將成為全場中心時,餐廳裏突然出現一個特別不合諧的聲音:“楊大才,一個有勇無謀的莽夫!搞了半天,是唐叔叔。”

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轉向聲音的發源地,說話的是一個七八歲的稚童,華崢!大家正想用童言無忌來解釋時,又出現了另外一個聲音。這回這個聲音成熟一些,有些難聽,象小公鴨叫,變聲期的男聲,聽起來特別陰陽怪氣。

“唐大哥,你別怪華崢說你是莽夫,我問你。你為什麽把長刀幫的政斧人員、骨幹人員和軍事人員一個不留?你的下一步是不是準備把射山族和怒水族也斬盡殺絕?我再問你,你是不是已經做好與瓦國全麵開戰的準備,是不是有實足的把握把瓦國消滅,然後再對付傳說中的聯合[***]。然後再把聯合[***]消滅幹淨。”說話的是劉裕。

“不能,我目前還做不到。”唐威說。

“不是做不到,而是目前不能做。”說話的是另一個聲音,一個青春朝氣的聲音,大家一看,是小鬆:“在絕對的力量形成之前,必須充分利用各方麵的矛盾和利益衝突,形成自己的優勢。為了形成自己的優勢,最好的方式是借力和拒力,借力你做得很到位,但是也很錯誤,你把市場定名為龍山交易市場,是想借龍山一脈之力,但是,過早暴露出你與龍山一脈的關係,讓龍山一脈對你的支持從偷偷摸摸大規模變成光明正大小規模,你不僅沒有借到力,還吃大虧。拒力,是拒絕各方麵的壓力,如果你不殺絕長刀幫,而是扶一個傀儡政斧,瓦國政斧會給你支持,國際上不會有異議,同理,射山族和怒水族也是一樣,即使將來的瓦國也是一樣,就象在做好的菜上麵放上蓋子,防凍防塵防蒼蠅,需要真正吃飯的時候,掀開就是。”

說罷,小鬆把麵前的大湯煲蓋子打開,全場人的思維也隨著小鬆的動作而打開,正當大家頗有所思時,鄭天天伸頭一看湯煲,高聲叫道:“龜鶴長壽湯!英維姨丈,你破財了!”

全場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