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章奪舍重修
胡亞達帶著陳華安和陳華思兩個,來到兩個忍者的帳蓬,兩個裝備嚴整的忍者仿佛睡得正香,胡亞達說:“選好自己那個,回舍,我在這裏護法。”
陳華安和陳華思兩個開始回舍,這個也需要一點時間,天眼看就要大亮,天亮了這個地方比自由市場還亂,擾亂了兩個靈體的奪舍,造成灰飛煙滅就慘了!胡亞達有點著急。
正在這時,陳維政走進帳蓬。
胡亞達驚喜的看著陳維政,問:“主人你怎麽知道我們在這裏,你來了就好辦了,我估計華安和華思兩個最少還要一天,才能與原舍相合,一整天,這個地方人來人往,就怕出事。”
陳維政說:“你們一出來,華居就覺得不妥,回舍的時間有時會很長,怕有變故,打電話給我,我接到電話就趕了過來,這可是電池廠頂層第一次打電話給我。”
說完,把胡亞達、陳華安和陳華思一起收進空間,一起收進去的還有兩個忍者的隨身行李。回到頂層後,告訴陳華居和陳華危,奪舍後的陳華安和陳華思已經不適合再呆在龍山電池廠。他們的官方身份是曰本**株式會社的保全人員,是有名有姓有身份的人,將來的路還需要他們自己去走。
大家在一起幾十年,居安思危建立起很深的感情,陳華居和陳華危很為另外兩個的將來擔心。
告別了電池廠頂層的幾位,陳維政來到龍山頂虯龍鬆林深處,他要在這裏等著陳華安和陳華思奪舍成功,同時幫他們護法。
陳華安和陳華思奪舍,整整花了二十四個小時,陳維政在空間裏,也呆了整整二十四個小時,這二十四個小時,他不吃不喝,心情一直處在比較緊張的狀態。終於,陳華安先醒轉,他睜開眼,看到是在陳維政的空間裏,陳維政正守在一旁,心裏一陣溫暖,說了一句:“主人辛苦了,謝謝主人護法。”
陳維政展顏一笑,說:“你先去這具身體的行李裏,弄一套正常一點的穿上,這個忍者裝可是穿不出去。”
陳華安笑著打開兩個拉杆箱中的一個,脫下黑色包頭裝,看著*的兜襠布,苦笑著問陳維政:“主人有沒有合適的**,這個東西我實在受不了。”
陳維政從超市貨架上取過幾包小**,扔給陳華安,再拿出一些沙灘褲休閑服,讓他自己收拾。
這時陳華思也醒轉過來,看到陳維政為陳華安忙著這樣那樣,很感動,象個孩子,坐在地上,不願起來。
陳維政看到陳華思也已經醒來,同樣拿出幾包**和休閑服,扔給陳華思,說:“傻了,蒙頭蓋腦的也不嫌悶氣。”
陳華思嘿嘿笑著,脫下身上的忍者服。
這是兩個三十歲左右的曰本人,個頭不高。
陳華安約一米七二左右,陳華思不超過一米七,身材很勻稱,很壯實,陳華安方臉,五官剛勁有力,陳華思則文氣得多,鵝蛋型圓臉,大眼睛,高鼻梁,是市場上比較讓人喜歡的小白臉。
陳華安曰本名叫鬆井治,陳華思的曰本名叫三浦實,陳維政問陳華安和陳華思,有沒有全部搞通這兩個曰本人的情況,如果搞通了,就回廣場,離開時間太長,解釋起來不方便。
兩人又一次檢查了一番,覺得沒有問題,就是覺得曰本話說起來超級惡心。
陳維政每人給了一個儲物袋,兩人如獲至寶,知道在現實社會,有了這個東西,他們就有了別人沒有的本錢。
陳維政在儲物袋裏,每人放了一套龍山2015和五千粒爆炸彈,告訴他們,這是他們的最後力量,如果實在打不過,就鑽進儲物袋,那是他們的最後退路。到了曰本,一切都靠自己,有了機會,可以通過第三國,去到舊明邦,在那裏,他們就不會再是曰本人,而是正宗的中國人陳華安和陳華思。
兩人在陳維政麵前立正,跪下叩了三個響頭,謝謝主人賜下寶物,也謝謝主人給出了一條康莊大路。
在龍山腳下,陳維政把陳華安和陳華思放出搬指,讓他們自己走回廣場,適當的運動,也是身體融合的一種。
看著陳華安和陳華思走遠,陳維政偷笑,這個**株式會社,這回虧大了!
胡益三在廣場呆了六天,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進入生產區和頂層,兩個忍者也無功而返,無可奈何,隻好轉回曰本國。
隨著胡益三的離開,警衛營象被抽了筋的魚,整個癱軟在地上。這六天,他們最辛苦,天天晚上特級防衛,個個精神透支。陳維政讓張得春給警衛營撥下十萬元營養費,作為這次防衛的犒勞。
陳維政暗自有點得意,曰本人的想法人人皆知,就是想弄清楚龍山電池的底細,從根本上掌握龍山電池,把自己所處的劣勢扳回。馳程電池和三木重金水,給他們的打擊很大,現在甚至礦泉水的需求量都有所降低。結果是送了兩個合適的皮舍上門,還是兩個不錯的忍者,從小鍛練,自體康健,沒有不良愛好和變態心理。
但是,沒完沒了的出現這些事,就讓陳維政受不了,六大家的八杆子打不到的親戚也上門探親,目的仍然是龍山電池廠,美國的,俄國的、英國德國的,甚至高麗棒子南韓的,還有一兩個夷洲的。每一次來,國安局都告訴警衛營,不得造成死亡姓惡姓事件。每次都把警衛營累得象死狗,按警衛營長的話,從龍山電池開業至今,加起來都沒有這段時間累。
七月底,舊明村針對三佛幫的掃**已經進入尾聲,伴隨著夏季的結束,為期三個月的毀滅姓打擊告一段落,數以百萬計的原居民被驅逐,數以十萬計的原居民被屠殺,當地政斧、邦派、土司衙門都全部搗毀,收回的紅寶石和檀木佛像,用汽車拉了一路。準備在江城進行大拍賣,用以解決這次戰爭的費用。
國際上對這次大進攻一直保持冷靜的態度,因為大家都看不懂為什麽舊明邦要打這麽一戰,更看不懂的是,自古以來戰爭都是圍繞著爭奪資源和爭奪人口展開,偏偏這個無聊的舊明邦居然不需要人口,提出的口號很簡潔:“或者走,或者死。”一些耍賴不想走的原居民被直接槍決,更多想跟舊明邦人員講道理的被槍決,吳大花差總理認為殺人不妥,莫叢總理告訴他,別假惺惺,真要想救他們,全部領過去好了,吳大花差連忙拒絕,說這麽一大票人去到他那邊,樹皮都讓他們吃光,還是讓他們去暹羅和僚國,死道友不死貧道,禍害他們更好。
暹羅和僚國在邊境上樹起牌子:擅入者,殺!難民有不相信者,果斷闖關。暹羅和僚[***]人沒有遲疑,直接開火,殺死試圖闖關的三佛邦難民,表明他們的態度和立場。
於是,難民全部北進中國,中國人向來講究人道,而且有容人之量,來者不拒。隻是不做安置,希望難民能自覺遵守相關法製法規,與邊民和平共處。各級領導樹立了形象之後走了,剩下邊民與難民爭吃爭住爭空氣。領導還告訴邊民,我們是禮儀之邦,寧願我們自己沒有吃,也一定要把邊道而來的朋友照顧好,回去繼續他們的海鮮魚翅,吃到痛風還不放棄。邊民大歎:遠來的是客,我們本地人是狗,與其在這個地方與三佛幫難民爭吃的,不如去舊明邦開辟一份新天地,於是果斷出走舊明邦,那裏是平等的,沒有城鄉區別,別有幹群區別,沒有工農區別,留下這一幫遠方來的客人,讓各位領導招待去吧!於是,又是一場人潮逆流。舊明邦遠征軍在與中國的邊境立下巡邏哨,對於執中國公民身份證的人,進出自如,除了不允許進入佛邦高原,去其它地方,隨意。對於那些佛邦難民,許出不許進,既然他們選擇了中國,就讓他們在中國呆一輩子。
建立一塊無人區,給後人留幾塊紅寶石。所有不經同意進入佛邦高原者,殺無赦!
進入舊明邦的近百萬邊民,立即暴發出強大的生產能力和開發能力,在舊明邦允許進入的地區,他們開始種植珍貴藥材,開始參與軍隊的掠奪,開始經商,開始小手工業品製作,之前的長刀幫、射山族、怒水族地盤上,再一次出現生產和生活的人群,每家一個山頭,把現代文明帶進了古老的峽穀。太陽能和風能,成了他們的主要生產和生活能源,四輪電動摩托,成了他們的主要交通工作,武器不限製,讓他們有了當家作主的欲求。
舊明邦采用的稅收方式是人頭稅,不管你家裏收入多少,隻按人頭交稅,有人提出我沒有收入為什麽還要交稅,政斧管理者會問你,沒有收入你依靠什麽生活?隻能通過非正常手段,這種人舊明邦不歡迎,在規定時間內必須離開,否則殺無赦。在這塊土地上,不歡迎流氓無產者,也不歡迎懶漢和投機分子。在百多年前,英國有一個來自於德國的超級懶漢,因為有一個凱子願意白養他,所以才YY出一套主義,要求所有的人共同享受物產,在他的理論指導下,這一百多年,世界上出現的無賴和懶漢比曆史上任何一個時期都多。這套理論在舊明邦不通行!
國內也有一些人認為這一時期的舊明村已經成了冒險家的樂園,來到舊明村一看,發現遠不是那麽回事,舊明村是勞動者的樂園,是一個充滿希望的勞動者的樂園,隻有勞動者在這裏可以找到一席之地,無論你是商人還是學者,是菜農還是清潔工,隻要通過勞動,你就會生活得很安全。如果進入舊明村是為了冒險或者幹點別的,很快,就會變成一條屍體。黎卉的內衛師,已經發展成內衛總署,服裝也與國際接軌,全部變成黑狗子。
舊明邦目前的工作重點,已經從劫掠轉移到交通和城市建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