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七章禍水西引
區傑一幫人,完全看不懂新明國此次佛難,會對東南亞局勢造成什麽影響,打電話給陳維政,陳維政告訴他,這是讓東南亞人學規矩的開始。
區傑說,別說這些虛的,有沒有其它國家的反映消息。
陳維政說其它國家誰敢有反映!最多也就是不卵不泡的喊兩句,喊得太響還怕新明國聽見,惹惱了楊大才,吃不了兜著走。
區傑說:你敢確定新明國如今在中南半島這麽強硬。
陳維政說:暹羅一年的收入才四百億美元,僚國少得多,六十億美元左右,高棉略多一些,八十億左右,越南跟暹羅差不多,四百多億,多不了多少。中南半島這幾個國家,加起來一年也不到一千個億。新明國光是賣軍火,純收入就在五千億美元以上。你自己想想,這個年頭,人壓人壓活人,錢壓人壓死人。
區傑說,這個新明國也是,這麽有錢,還眼盯盯的看著廟裏那幾個錢。陳維政說區傑你稍微有點管理頭腦好不,不在於多少,而在於不公平,憑什麽躲進廟裏就能不交人頭稅,這回莫從是要借這些僧眾的腦袋說明一個道理,或者交稅或者交人頭。
“你們就敢把新明國的五十萬僧眾全部殺光!”區傑叫道。
陳維政伸了個懶腰,換了個姿式坐好,說:“殺光不會,總要留幾個表示信仰自由。”
結束了區傑的電話,陳維政最想聽到的是唐威的電話,結果接下來打進電話的不是唐威,是柳敬元。
柳敬元開門見山,是斯裏蘭卡政斧要求中國政斧與新明國政斧協調,不能把江蘿市的事件演變成流血事件。陳維政讓柳敬元轉告斯裏蘭卡政斧,新明國可以把對方喜歡的僧眾免費贈送,當然,運費得斯裏蘭卡人掏。五十萬僧眾如果他們還嫌少,僧眾的家人也奉送。這年頭,什麽都不多,就是人多。
柳敬元告訴陳維政,國際外交不能這樣玩,這樣玩,玩來玩去就沒人跟你玩了。
陳維政說現在新明國正是擴張期,做什麽都不會討好,等擴張得差不多了,再裝出一副狼外婆的樣子,呼籲世界和平。柳敬元說,你們這幫小子,怎麽就這麽紅果果的做事,多少要給自己留一點布,擋一擋,就算是政治家的臉麵。
陳維政嗬嗬笑,你信不信斯裏蘭卡肯定不敢跟新明國政斧談,否則讓他們感受感受比泰米爾猛虎牛叉百倍的石雄特戰師。
柳敬元說人家斯裏蘭卡也不是惡意幹涉你們的內政,隻是因為南傳上座部佛教他們那地方是源頭,所以才對各地的佛教有所關照。
陳維政說,既然是佛教的宗師,就應該教他的僧眾們交稅生產,自食其力。不能整天象個蛀蟲,不思生產,不思奉獻,就會坑蒙拐騙過曰子。
聽陳維政這麽說,柳敬元也無話可說。
陳維政知道大家談得不愉快,連忙起了另外的話頭:“領導,那個什麽斯裏蘭卡的事太遙遠,我們不理他,有一個眼前一點的事,想求求你。”
“什麽事?”柳敬元說:“我還以為你小子牛大了,不再求人幫忙了!”
“那哪成!”陳維政說:“新明國想修一條高速,接通傣州,取道傣族到紅河,比較近,可以降低新明國與紅河之間的運輸成本。同時也可以考慮,在南流投資修建一條從傣州直通紅河的高等級公路。”
中國的領導人,對於別人來掏錢做事,都是很喜歡的。柳敬元也不例外,之前斯裏蘭卡的事早就扔到九宵雲外。陳維政說南流省的領導不熟悉,如果很難勾通,就考慮從僚國、越南通過,相對而言比較麻煩。
柳敬元說南流的書記跟他也不是很熟悉,但是隻要對南流有好處的事,南流的領導都會大力支持,這是毫無疑問的。陳維政說不熟可以換成熟悉的,老領導是不是想想辦法,把章副書記弄到南流去做書記。我支持兩個項目,一個就是高速公路,另一個就是興建一個大型農產品交易園,柳敬元說農產品交易園帶不來什麽效益,起碼要上一個太陽能綜合利用開發基地,地點放在威州。
陳維政問柳敬元是不是早就打太陽能的主意。柳敬元哈哈大笑,說,就等你小子求我放開南流,你一天不動南流,我就一天不提太陽能,隻要你一動南流,這就是交換條件。
陳維政說柳敬元老殲巨滑,佩服佩服。
好不容易跟柳敬元打完電話,陳維政頭皮有點麻,這手機的輻射就是大,點上一隻煙,狠狠的吸了一口,走到魚池邊,扔了一把魚飼料,小魚搶食在水池裏打出小小的水花。門口一個工作人員抽空拍拍門,陳維政讓他進來問有什麽事,工作人員說已經是中午一點,陳總需不需要一點簡單的中餐,是去餐廳吃,還是讓餐廳準備好送來。陳維政告訴工作人員給自己上一杯苦咖啡,不用別的,早餐吃了不少,現在還沒有消化。工作人員退了出去。
這時,唐威的電話終於到了。
“有幾個老和尚頂不住,餓死了!不對不對,是去了西方極樂世界。”唐威說:“現在他們分成了三派,一派提出同意交納人頭稅,一派決定死硬到底,還有一派要求離開新明國,認為這裏是地獄。”
“一個都不準走,一個錢也不收,必須全部送他們歸西,何去何從,哪裏由得他們選擇,豈有這種好事,他們以為現在還是過去佛權至上的時代。”陳維政說:“其它地方的佛寺呢?有什麽舉動?”
“有極少部分佛寺,已經主動向稅務部門交納人頭稅,大部分僧眾,準備集體西行,進入印度。”唐威說:“我已經讓西部集團軍進入一級戰備。如果印度有什麽風吹草動,直接幹他娘的。”
陳維政說:“希望印度有些舉措,好給我們一個借口,把錫金以東的幾個阿三邦全部接手,”
“與印度全麵開戰,我們是不是有點不自量力,畢竟那是一個大國,世界第4大武裝力量,估計常規部隊總兵力超過一百五十萬人。”唐威擔心的說:“而且還有大規模殺傷姓武器,不太好辦啊!”
“你越來越退化了!是不是有了兒子,讓你的殺心變成了善心。”陳維政說:“我們新明國是怎麽建立的,是劫掠。我們要把劫掠發揚到底。這次如果有數百萬僧眾和他們的家人離開新明國前往印度,就是一個契機。凡是從新明國進入印度的人,不能捶攜帶任何物品,隻能是他們本人,印度人肯定不會歡迎數百萬窮鬼進入,畢竟佛邦的難民在中國已經足夠讓人頭疼,他們也不想有這麽一幫難民在境內蹓躂。有他們在前麵阻止,再加上我們在後麵驅趕,這群難民肯定會成為禍水。在東北印度,他們化緣是不成的,印度教跟佛教又不是兄弟,信印度教的不會施舍給佛教徒。他們如果不想死,就隻有偷搶劫掠。後麵的工作還需要我說嗎?一年時間,把東北印度收在手中,這是目標。”
“是!”唐威軍人式的回答。
離開龍山大廈,回到紅水河畔的家,劉懿已經回來,正在午睡,昨天晚上在醫院,雖然條件不錯,但還是睡得不好,中午在家補覺。陳維政看到華崢和纖華不在家,知道是劉懿沒有去母親家接,陳維政的母親家這幾天也亂,呂葦的父母還在,秦娟住進了龍山大廈,再加上黎卉和唐昌智小朋友,母親黎晶也沒有空照顧華崢和纖華,華崢和纖華在奶奶家,重要地位一降再降,已經淪落到小幫工的地步,經常被姑姑和嬸嬸叫去做這做那,到是學會了做很多事。陳維政轉身下樓,開車去半山園接兒子和女兒。
半山園裏,華崢正跟妹妹在院子裏的大葡萄架下玩,葡萄架雖然陰,但還是有點熱,看到陳維政停下車,華崢和纖華都是一臉汗水的跑上車,吹空調。陳維政各人給了一條毛巾,讓他們擦去臉上的汗水。問他們怎麽在外麵玩,不在屋裏享受空調。華崢說,唐唐表弟和小縱橫都在大廳裏睡覺,屋裏奶奶不讓開空調,說會涼了唐唐和小縱橫,還不如院子裏好玩。陳維政讓兄妹兩去收拾自己的東西,明天帶他們回龍山,去舅舅家做工收稻子。兩人歡呼著跑了,也許他們以為收稻子是一種好玩的遊戲。
走進去,屋子裏成了一個育嬰區,兩個大搖床,蓋著紗網,睡著兩個粉嫩的小東西,屋裏沒有開空調,有點熱,不過空氣對流,不算難過。
母親在陪老親家母說話,見陳維政進來,跟他招招手,算是招呼。陳維政跟呂葦父親打了招呼,跟呂葦黎卉說了幾句關於莫嬌孩子的事,陪呂葦父親說了回話,才有空告訴母親,明天要帶華崢和纖華回龍山收稻子,讓他們感受感覺農民的艱辛,不能忘記自己是農民。
母親很滿意陳維政這樣做,說做人不能忘本,拿了一些禮物讓陳維政帶給陳村的四個老人。陳維政從屋裏走出來,一上車就看到,兩個小朋友,已經在車上睡著了。
人比較能夠在自己熟悉的場合找到歸宿感,比如說冬天的暖氣夏天的空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