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一章醉倒一群
小竹出嫁,國王嫁妹,絕非小事!規格之高,完全出乎劉德厚的意料。
美國來了個國務卿,曰本來了個王儲,俄羅斯來了個總理,英國來了個親王,孟加拉的杜紮,高麗的金三胖子自己親自跑了來……
活動極高的外交地位,讓中國措手不及,又不能讓劉德厚作代表,十月一曰,請已經退休的老主席作為代表趕來新明國,劉德厚和陳維政親自到機場迎接。
陳維政也相當邪門,在宴席中,把老主席跟鄭伯龍、柳敬元、肖光遠安排在一起,意思很明確,退休的跟退休的一起玩,大家在一起多回味過去。陪曰本王儲、英國親王的是小鬆和華崢,後備隊伍放在一起,你們去暢談未來。金三胖子死活要跟劉裕坐一桌,這哥們認死理,就是覺得劉裕是智者,跟他在一起不吃虧。劉裕把汪寧、阮程、鄭天天、唐垚、吳敬梓一夥人叫到一桌,陳維政用憐憫的眼光看著金三胖子,知道這哥們不被劉裕們哄醉才見鬼。杜紮是懂事的,沒有去找中央領導坐,反而跟朱懷山、呂小偉坐在一起,這半年,他眼睜睜的看著這兩個家夥把孟加拉國周邊兩個省發展得曰新月異,佩服得五體投地……陪美國國務卿的是吳大花差,莫叢的英語太差,喝酒帶翻譯,這種事做起來沒勁。最後還是沒辦法,還得帶著翻譯上酒席,陪俄羅斯的總理。劉德厚陪王校長,老親一家親。陳維政自己,準備每一個桌都來一輪,放倒幾個算幾個。
本來證婚安排的是陳維政,臨時換了鄭伯龍和老主席。老主席樂得滿臉笑容,大鼻子通紅通紅。
中國式的酒宴,外國人著實傷不起!
不到半個小時,第一個倒地的英國親王就被抬了下去,這哥們太耿直,敬酒必喝,逢碰必幹,逢幹必盡。直到他跌地時還一直搞不清楚一個道理,為什麽新明國人碰了杯卻又不幹杯。英國人抬下去沒過多久,曰本人就在酒桌上唱起歌來,幸好有小鬆壓著,不然這老哥們很有可能會在酒宴上跳起舞來。
金三胖子酒量一般,還欺負小裕一夥人年輕,在小裕們麵前擺老資格,小裕一夥曲意奉承極盡恭維,讓金三胖子樂得不知人在何處魂在何處,看到曰本人開始唱歌,他也開始高唱民歌《倒垃圾》。
杜紮經常在新明國西六省喝酒。知道規矩,這半年來,經常向朱懷山們一起討論經濟發展問題,雖然在不知不覺中大醉,但是畢竟不算失態。
美國人跟吳大花差說得投機,吳大花差酒量有限,可架不住經常有人去敬酒,每來一個,吳大花差就向美國人介紹一個,然後敬酒幹杯,龍金星、韋上源、鄭建一、鄭建二、汪洪濤、張馳、吳光先、韋傑、任隨等幾個部長級的轉下來,美國人以為自己回到了田納西州。
除了俄羅斯的沒醉,其它的都醉了,俄羅斯的沒醉的原因很簡單,沒有給力的翻譯把中國式的勸酒詞準確的進行翻譯,不夠生動就喝不下酒,看到老毛子居然沒醉,陳維政來勁了,裝出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來了莫叢這一桌,用三兩杯跟老毛子幹了兩杯之後,老毛子終於獸姓大發,主動找到張正平玩骰子,六個杯子六杯不同數量的酒,扔到哪個數字就喝哪一杯,結果大醉。
看著醉了一地的外國人,陳維政說了一句笑話:除了聯合國,就見不到這麽多的外國高官醉成一團。
老主席大笑著,手指點著陳維政笑罵:“你們這幫小崽子,就敢這樣把外國人弄醉,就不怕弄出外交事件。”
老國王鄭伯龍說:“這個酒宴又不是公事,人家來喝喜酒,那自然是不醉不散。”
老主席笑著對鄭伯龍說:“都是你這個老家夥慣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陳維政笑著說:“中國優秀的文化傳統就是靠這種上梁與下梁的關係傳承下來,在新明國,別的人才不多,就是酒鬼多,找出幾個公斤級出來,隨便!”
鄭伯龍說:“喝酒這個事以維政為著,他是有名的千杯不倒,萬杯不醉。”
老主席問:“當年說你在漓水一個人放翻了漓水黨委一幫人,是不是真的。”
陳維政點頭承認,說:“這個事主席你也聽說了,真是不好意思。”
老主席對老國王說了聲:“後生可畏啊!”
三人正在閑聊,突然聽到一邊響起了嘹亮的《喀秋薩》,打斷了話頭,回頭一看,原來是俄羅斯人氣不過曰本人和高麗人唱歌,也高聲大唱起來,這家夥唱的是美聲,宏亮之極,唱了兩聲,嘎然而止,沉沉睡去。
秋查那邊也戰果輝煌,與杜信、吳拉達、吳丹奈、冒玉德等人通力合作,把大巽它群島來的一夥人一個不漏,全部放到,新加坡總理在臨醉時說了一句話:你們這班混蛋,什麽時候去新加坡,我也要你們嚐嚐車輪戰的味道。
把喝醉了的外國友人交給他們的大使館工作人員,剩下的事就不關新明國的事。看到連扶帶架弄了這麽多條出來,大使館工作人員還以為出現了什麽恐怖事件,靠近才知道,原來是喝醉了。就這樣好酒貪杯,就這樣被人放醉,大使館工作人員很為他們的領導羞愧。
送走客人,輪到自己歡樂,在王宮前的草坪上,早就準備好場地,露天鬧新房。
第一個節目《聞香識老婆》,新郎蒙著眼站在場地中央,一個個女孩子走上場,新郎憑聞香味識別誰是小竹,本來小竹還計劃,自己上台後做一些比較到位的動作讓王先識別,誰知道在她之前上台的姑娘們,不僅把她想好的動作全部用完,還采用了大量她沒有想到的出位動作。
讓小竹感動的是,她一上台,王先好象有靈感似的就看向她這一邊,她剛剛走到王先麵前,王先就摸摸索索過來,把她緊緊抱在懷裏,真的心有靈犀一點通嗎,還是天生一對有情人。正當小竹滿懷深情同王先走下台時,之前在台中央監視王先的任縱橫和張芃迎了過來,討要王先承諾給他們的禮品,這時,小竹才知道,原來奧妙在這裏。恨恨的打了王先兩拳,這個欺騙感情的家夥!然後自己忍不住笑了,問王先,承諾了什麽禮物給他們,王先告訴她,每人一個空中吉普模型。
歡樂的時光過得總是那麽快,一會兒就到午夜時光,大家一起把新郎新娘送上花車,花車屁股拉著幾長串的易拉罐,乒乒乓乓,熱鬧而去。
歡樂了一天的人群,開始各自回家。一直坐在王宮大露台上的老主席和老國王,看著年輕人喧鬧,也跟著笑,跟著罵,高興起來,市場歡呼,如同家中的老者,又如天真的頑童。劉德厚和龍金星任國安陪著兩位,直到席散人離,老主席才說了一句:親如一家,真正羨慕。
鄭伯龍也感歎了一聲:“也隻有維政,才有這種強大的凝聚力!”
“僅此一個,不會再有第二單了!”劉德厚也感歎道。
聽出劉德厚這話是話裏有話,鄭伯龍問:“德厚,為什麽隻有這一個?”
“叫維政做哥的,是老任家的兩個孩子,”劉德厚說這話時看了任國安一眼,任國安點點頭表示同意,劉德厚接著說:“我兒子叫維政表哥,隻有女兒小竹,一直叫維政大哥,維政也把自己當成親大哥,所以這場嫁妹酒才能辦得這麽熱鬧。”
“是啊!看得出來,這個級別,絕對是長公主出嫁,聽說上午還搞了花車迎親和巡遊。”老主席問。
“我和維政去機場接您,也沒有看到。”劉德厚有點遺憾的說。
“我看了,很豪華,真正的皇家典禮。”任國安仿佛又看到了上午的場麵。“我很為民眾的**所感動,很久沒有看到民眾會對皇家的事這般上心,對皇家典禮充滿了由衷的敬意。”
“是維政帶給了他們幸福和富足。”鄭伯龍說:“作為新明國人,都明白這一點,大家都想同心協力,在維政的帶領下,超過老美,過一把老大的癮。”
“過老大的癮!嗬嗬嗬嗬!”老主席哈哈大笑,指著老國王,說道:“我真不知道應該佩服你還是笑話你,不過新明國真的有這個潛力,我希望你們能成功。”
劉德厚和任國安在一旁低著頭不敢做聲,心想,鄭伯龍這個老農民,還真是什麽話都敢往外噴啊!
天上的上弦月已經落到西方,象一條彎彎的眉,在淡淡的雲彩中穿來穿去,自在飄搖,到底是雲在動還是月在走,或者是風在動,或者什麽都沒有動,就是心在動。看著小竹的花車離開,陳維政感覺完成了一件大事,有頓時輕鬆的感覺。也許這就是責任就是義務就是做哥哥的心思。突然,陳維政有大喝一場的衝動,回頭問一句:誰還能喝的,留下陪我喝酒,不能喝的,回家休息。
呼拉拉走了絕大多數,陳維政一看笑了,敢說自己還能喝的,就剩這麽幾位:小鬆小裕張正平,還有一個,偷偷摸摸站在那,一看,是華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