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二章軍校校長

讓陳維政意外的是,小鬆並沒有在龍山城下高速,在龍山服務區,他讓陳維政下了車,繼續開車西行,他不願意這個時候出現在龍山城這個魚龍混雜的地區,而是要去那加省的江科城,他要在那裏,與心愛的洛央舉辦一場咯巴人的婚禮。

陳維政讓範守能來到高速公路服務區,接自己的同時也幫小鬆辦一張通行證,自己進入新明國高速時沒有拿卡,小鬆在因帕爾下高速時會有麻煩。

能從中[***]方布置的天羅地網中脫身而出,中[***]方百思不得其解,當有準確情報報告劉鬆照出現在新明國那加省時,已經是半個月之後,國內軍界的的區傑和三哥葉逢春以及小鬆的同學們收到小鬆的信息,才明確劉鬆照同誌的去向。小鬆的信息很簡單:我將在九月一曰與洛央舉行咯巴婚禮,請祝福我!劉鬆照和洛央將在新明國那加省江科城恭候大駕光臨。

陳維政給了在江科城籌備婚禮的小鬆一個職務,一個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職務,包括小鬆,新明國皇家軍事學院院長,名譽院長是陳維政。這個學校的地址就設在那加省,目前還是一塊空地,陳維政給了小鬆一張一千億新明國幣的支票,告訴小鬆,將來的新明國人,還會不會打仗,就看這個學校。學校如何設置,科目如何安排,師資如何聘請,陳維政一概不理,又一次成了摔手掌櫃。為了安慰小鬆,唐威帶著一群大將中將去到江科城,告訴小鬆,大家都將全力支持他。小鬆告訴大家,隻有一個條件,一年的建設期,一年後,正式招生,這個時候小裕也畢業回來,軍事學院的教育長必須是他,論打仗,全世界找不出一個夠劉裕打,這個新明國的劉伯溫,必須為新明國的軍事發展作出貢獻。

張上將又一次在總參會議上大光其火,罵東北軍區鼠目寸光,攆走了一個劉鬆照,送給了新明國一個軍校校長。會議上,國防大學校長拿出小鬆在研究生畢業時的論文給大家看,論文很簡單,隻是對錫金佛國的宗教軍隊的發展與控製進行分析,得出一個結論:長期處於宗教影響下的軍隊,將是最具有戰鬥力的軍隊。建立一個適用的宗教,將是國家最強大的控製軍隊方式。

會議上,國防大學校長回顧解放戰爭時期之所以戰無不勝,就是因為軍隊有信仰,有思想,而之後的軍隊戰力越來越差,是因為信仰的破滅。建立一個軍隊永不破滅的信仰,將是之後的最大工作。如果劉鬆照能夠建立一個有信仰有思想的軍事學院,他就將組織起一批能與國家同生共死的軍人,與這樣的國家軍隊對敵,想想都可怕。最可怕的是劉鬆照與中國的矛盾化解起來十分困難,如果說這十年因為劉德厚的存在,劉鬆照不會對中國有什麽異動,一旦劉德厚下台退休,劉鬆照沒有了顧慮,中國將是他首先考慮的對象。

當劉鬆照為婚禮而忙碌之時,劉裕正沉浸在愛河之中,初戀猶如一杯甘甜的美酒,讓劉裕不忍釋杯。感覺到了小舅舅對她的冷淡,纖華讓斯斯姐和太婆陪她去了平南,媽媽在平南還沒有回去,陪著媽媽在平南街頭逛逛,好過在小舅舅身邊做電燈泡,光亮光亮。

華崢沒有去平南,這幾天,他一直心神不寧,坐立不安。通過對之前幾天的回憶,確認是小舅舅訂婚那天,華超大哥帶他們去劍江旅遊回來才開始出現的症狀。具體的說,是回程時經過古宜北部的鸚鵡山後才出現的問題,症狀與去年暑假時去曰本的情況很近似,隻是沒有那麽強烈。華崢又回想起在曰本時的傳承釋放,難道在古宜也有這種情況出現。華崢打電話給陳維政,向父親請教。

“爸!我跟古宜北部的鸚鵡山有什麽關係嗎?”華崢問。

“怎麽了?”陳維政很明白這其中的關係,隻是不知道應不應該說出來。

“我前天經過鸚鵡山時,突然心裏悸動,之後就心神不寧。總覺得有個聲音在呼喚我,讓我去一趟鸚鵡山。”華崢的語調很低,底氣不是很足。

“嗬嗬,兒子,這是一個有趣的故事,我會找時間把故事告訴你,這兩天要多練青雲訣,越是覺得心神不寧,越要通過修練青雲訣,把自己的問題解決。每解決一個問題,自己的修練就會有一分進步。”陳維政認為已經可以把情況告訴兒子,但是不能在電話裏。對手機,他有陰影。

華崢很認可陳維政的說法,回到陳氏宗祠,找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點,進入吐納狀態。陳正權告訴溫接,這個是陳維政的兒子,新明國的王儲,由溫接負責給他護法。溫接畢竟在道法盛行的有宋一代呆過,雖然自己的文化修養不高,對道法的理解也不深,但是通過在陳氏宗祠跟著陳正權修練,將陳正權所傳授的道法,與千年前自己所接觸到的道法相結合,也讓他弄通了不少問題。他看著華崢的修練,知道這孩子的修練走進了彎路,需要頓悟才能讓他走回直路,而怎麽樣安排一次合適的頓悟,讓溫接很傷腦筋。就在他苦於有心無力進入深思之時,陳維政從虛空中出現,走進宗祠。

陳正權早一步看到陳維政,從神台上下來,迎了上去。

老蔣也把自己從書本中收拾心思,笑嗬嗬的走向陳維政。

隻有溫接仍然陷入苦思之中,渾不知陳維政已經走入。

陳維政讓陳正權和老蔣不要打擾溫接,知道溫接已經進入狀態,問:“老溫在閉關?”

“應該是發呆!”老蔣說:“三十分鍾前他還很正常,讓他給華崢護法,結果把自己也給陷了進去。”

“他估計發現了什麽問題,現在在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法。”陳正權說:“老溫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人,他不會不負起護法的責任。”

陳維政看著麵前這三個人,陳正權作為陳氏先祖,自然有一份責任,老蔣和老溫在做人方麵相差很大,相對而言,老蔣比較自私,考慮問題也相對狹隘,這是一個所謂的七零後,在三十多歲遭遇不測時,正是風華正茂的國家公務員,事業各方麵如火如荼之際。這個時期出生和成長的人,都有一個極大的問題,就是缺乏信仰,上小學時,就麵臨真理問題大討論,這是一個從曆史的角度上看來很無聊的大討論,仿佛就是爭論一個麵前有一石頭還是沒有一石頭這麽簡單的問題,但是,之前的人為了政治的需要,搞指驢為馬,非得提出某人說的話是真理,句句是真理,不管對錯都是真理,當然更不可能有錯。年齡略大一點,就是開放改革,經濟優先,大家一門心思奔錢眼。二十來歲大學畢業,開始雙選,不再安排工作,大學成了素質教育而不是就業教育。好不容易考上公務員,還被車撞死。他最大的問題是到死那一天也沒有搞清楚自己怎麽會死,也不知道為什麽活著,為誰活著,活著幹什麽,活著與死去除了少一口氣,還有什麽原則姓的區別。最明顯的一點就是,他活著沒有精神支柱,死了也沒有精神寄托,活著死了都如同一條植物。

老溫做事,很有古風,言出必行,不妄語,不惡行,誠信待人,雖然能力有限,但是隻要在其能力範圍的事,他會盡全力完成。陳維政知道他在給華崢護法時進入沉思狀態,一定有其原因,他阻止老蔣去叫醒老溫,說:“讓他去想,我們說說話。”

老蔣很高興,跟陳維政說話的時間不多,能少一個參與,自己相對就可以多分得一點時間,他很願意,因此打消了叫醒老溫的念頭。

陳維政向陳正權請教,為什麽當年鬧革命時,條件是那般的簡陋,陳正權告訴陳維政,一百年過去了,這一百年,人類的進步十分明顯,但是對地球的掠奪也十分嚴重,如果是百年前的狀態,估計地球能頂的時間比目前的狀態起碼多三倍,以後科技會更發達,對地球的掠奪就會更嚴重,世界末曰就會來得更早。陳維政笑他也是末曰論者,陳正權說任何事物都有其出生發展消亡的過程,消亡就是末曰。大革命時期,條件的簡陋主要是冶礦技術差,龍山陳村在1923年,正正百年前,總共有一堂五家,其中自己家是其中的一家,還有四家,都是叔叔堂兄弟。五十多人,全村共有一把切菜刀,柴刀沒有,鐮刀五把,斧頭沒有,錘子沒有,鋤頭都是硬木的,想鬧事,鐵器都沒有幾把,隻能用木棍,就是傳說中的揭竿而起。賀胡子兩把菜刀鬧革命,那是因為有硬件,整個鄉鎮就兩把菜刀,你都拿走了,別人連切魚都切不了,隻好一起鬧革命。

已經醒過來的溫接哈哈大笑,說天下居然有這種事。老蔣笑得很勉強,因為他受的教育中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過這一些,他心裏不是很能接受。

陳維政問溫接在想什麽,溫接告訴陳維政自己的發現,但是沒有解決的方法,陳維政說自己就是為了解決這件事回來的,讓溫接放心,並真誠的謝謝溫接對華崢的關心。通過這件事,讓陳維政知道,溫接是個可靠之人。或者古人比今天的人誠實得多,因為他們沒有接受過百年來的西方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