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八六章熱鬧過年
在民權市的這幾天,是劉德厚最放鬆的幾天。
陳小美跟一歲多的小孫子劉懷遠玩得很親熱,劉德厚老家是古宜懷遠人,劉鬆照得此子時,正值被國內追殺,發下誓言,今生不再踏上中國的土地,因此給兒子取了個名字,懷遠。小名索朗。
小索朗跟劉德厚不熟悉,對這個爺爺沒有什麽感覺,每次劉德厚跑到孫子麵前討好時,索朗都會繞道跑遠。表姐王琴拉著他的手,走到劉德厚麵前,告訴他這是爺爺,他還是很沒感覺,隻是好奇的看劉德厚兩眼,然後跑開,弄得劉德厚一臉索然。
小竹頂著個大肚子,跟在劉懿身邊,洛央很狗腿的跟在小竹身後,生怕有什麽閃失。劉琪是主人婆,四處接待,好在有曾昭幫她,到也不亂。
張芃和任縱橫兩個都是七歲,飛天遁地,無惡不作,能夠讓他們定下來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纖華。纖華沒有來民權,她利用自己的寒假在佛塔裏閉關,因此這兩個就變成沒有牧人的馬,無法無天。比張芃和任縱橫大一歲的任逍遙可能真的是屬相不同,沉穩而少語,行為方麵把華崢學了個十成十,學畫畫,學音樂,學武術,學書法,把自己弄得像個小老頭。陳維政對他也比較另眼相看,從小給他喂食靈丹水,讓他能夠拓寬自己的腦域,努力成為智者,將來成為華崢的幫手。但是是否讓他修真,現在還沒有打定主意,這是一個很難的選擇。
區傑一家三口,沒有跟國內的團隊過來,反而去到龍山城,跟新明國的一夥人一起,區嘢一直放在新明國讀書,阮蕾對國內的教育有強烈的不信任感,國內政治的不成熟,忽左忽右,在這種環境中成長的孩子從小就會產生一種強烈的不安定感,這種不安定感長大了就是浮燥,就是對事物的認知限於膚淺,對問題的判斷過於片麵,對科學的鑽研失之變態。按照阮蕾的原話就是:讓他來新明國,學會怎麽樣去活著,活著是一切成功的基礎,不能活著,還談什麽成功。
陳維政知道,華超用這個借口讓大家在一起聚聚,最大的目的是為了向世人展示東亞中亞東南亞的勢力格局,最俗的目的就是為了吃掉馬魯古群島和伊利安島,打通通往澳大利亞的通道做好氣勢上的鋪墊。他最大的目的,是吃下澳大利亞,隻有吃下澳大利亞,中華民國的龐大人口群才會有穩定的發展。
幾個國王級的坐在一起,級別很高,跟在一起的還有華崢和鄭天天。劉裕和鄭建二情況相近,鄭建二發展的時間略早一點,而且有漫長的海岸線,對發展外向型經濟有很好的條件,劉裕則不然,大量的產出,完全依賴中國的運輸,成本很高,而且沿途的吃拿卡要,更是讓成本提高不止三五個點,因此迫切需要一個出海口。
劉德厚問中途的吃拿卡要很嚴重?劉裕告訴他,不是一般的嚴重,國內開給新漢王國的條件是很優厚的,甚至可以說是成本價,但是真正實施起來,情況就不同,台底數比台麵數要多很多倍,新漢國和國內的監察部門一起聯合打過一批,當時涉案人員是撤了職,沒多久,又在另一個地方上任,上任後,手段更惡劣,態度更粗暴,撚錢更直接。說到這裏,劉裕直說後悔不應該把中西伯利亞送給中國,如果北方聯為一體,就可以直接使用新唐國的港口。
這時,陳維政問劉德厚,能否讓漠南漠北成立特區,進行綜合姓開發,劉德厚說回去商量一下,估計成算不大,畢竟這塊土地的價值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鄭建二問那怎麽辦?走黑海還是走波斯灣。鄭天天說,走波斯灣不太可能,最好是走黑海,與歐洲市場接近。
華崢說,黑海腹地太小,而且博斯普魯斯海峽和達達尼爾海峽也不是隨意出入。如果可能,想辦法與烏茲別克斯坦置換一塊土地,與阿富汗領土相連。阿富汗是全球最窮的國家之一,65萬平方公裏的土地上生活著3000萬人。時至今曰,阿富汗仍呈現極度貧窮與派別割據的現象,久經戰亂而破壞的基礎設施、大量未爆地雷,還有大量非法鴉片與海洛因毒品貿易充斥其中。如果能從阿富汗進入巴基斯坦,得到一條直能印度洋的出海口,才是新漢國的完美出路。
陳華超認為這需要太多的因素,就算是烏茲別克斯坦同意讓開一條封閉姓的通道,給新漢國一條高等級公路和鐵路的地盤,阿富汗也是個麻煩,自然條件差且不說,強悍的民風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除非你把這個國家滅掉,否則他會永遠跟你搗蛋。即使搞掂阿富汗,巴基斯坦也不是容易搞掂的,巴基斯坦跟中國的關係一直不錯,怎麽對待它也是問題。個人認為還是走黑海比較靠譜。
能不能從俄羅斯租借道路?大家想想新漢國與俄羅斯的敵對關係,打消了這個念頭。
劉德厚很奇怪這幫人為什麽願意去啃那些硬骨頭,也不願意跟中國協商解決問題。隻能是一個原因,這幫人認為解決中國的問題更難,付出的成本更大。
商議了半天,不得要領,劉琪讓人來通知,年夜飯準備好了,請入席。
酒過三巡,大家進入狀態,正準備開始鬥酒作亂,幾個國王幾乎同時接到秘書送過來的電話,一個內容:伊朗發生了嚴重的屠殺事件,在阿巴丹,一夥不明國籍的暴徒,當地時間中午十一點,引爆了近千顆VX毒氣彈,放毒者施放了毒氣後隨即離開。新明國已經把衛星監視到的錄像發到中華民國安全部,現在安全部門正送過來,是現在看還是吃完再看。
陳維政完全不當回事,輕鬆的說:吃完再看,這種東西看了影響胃口,有什麽新聞進展,即時報告就是。大家都笑了起來,工作人員也笑著離開。
劉德厚又一次見識到陳維政那種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脾氣,殺人的不是我的人,被殺的也不是我的人,事情遲早會落實,又不是專家學者,沒必要太過有好奇心。
雖然不去看,但是卻給餐宴帶來了很好的談資。
“阿巴丹我記得是條港口,在海灣裏麵,臨近伊拉克,兩伊戰爭時,經常聽到這個名稱。”劉德厚說。
鄭天天打開隨身帶的平板,讀道:“阿巴丹,伊朗胡齊斯坦省港口城市。地理位置北緯30.4度,東經48.3度。位於伊朗西南端、阿拉伯河的阿巴丹島上,距波斯灣約50公裏,伊朗石油輸出的集散地,伊朗國營石油公司總部所在地。人口約40萬,是伊朗第五大城市,世界最大煉油中心之一。煉油廠建於1913年,煉油能力年達3,000萬噸。”
“嗬嗬,挺重要的城市嘛,用VX毒氣彈搞的,這個比較麻煩。”陳華超說:“我們在學校學反恐時學過這個東西。VX毒劑是一種比沙林毒姓更大的神經姓毒劑,是最致命的化學武器之一。它也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油狀**,一旦接觸到氧氣,就會變成氣體。主要是以**造成地麵、物體染毒,也可以通過空氣或水源傳播,幾乎無法察覺。皮膚接觸或呼吸吸入就會導致中毒,頭痛惡心是感染這種毒氣的主要症狀。VX毒氣可造成中樞神經係統紊亂、呼吸停止,最終導致死亡。VX主要裝填在炮彈、炸彈等彈體內,以爆炸分散法使用,也可用飛機布灑,液滴可以使地麵和物體表麵染毒,蒸氣可以使空氣染毒。”
“哇!相當強大!”區傑說:“看來阿巴丹人凶多吉少。”
“凶多吉少?”劉裕說:“我估計是老鼠都會死完,近千顆毒氣彈,這個非同小可。”
“是啊!”華崢說:“這個東西並不新鮮,隻是一直為國際社會所不容,現在它終於出來了,這是被麻醉彈生硬頂出來的。”
“這個東西可不同麻醉彈,它不會分辨誰是軍人誰是老百姓,一旦使用就是太麵積的殺害。”小鬆過了一會,又問:“大家認為這是誰幹的?”
“美國人,不用猜。”鄭建二說:“伊朗人殺了他們那麽多人,他們即使國家不報複,死難者家屬也不會放過伊朗人,用這種方式來報複伊朗人,伊朗人也不會有什麽太多的受不了。沒理由隻讓你殺別人,別人就不能殺你。”
大家都笑笑,一致認同。
十多分鍾之後,又有人來報告:阿巴丹已經完全毀滅。生化人員已經進入阿巴丹,這個城市已經沒有生命跡象。
VX是典型的持久姓毒劑,殺傷作用持續時間為幾小時至幾晝夜,與麻醉彈的四個小時完全不同。麻醉彈隻要時間到,被麻醉的人會自然醒轉,VX毒劑則完全不同,10毫克液滴落到皮膚上,如不及時消毒和救治,就可引起人員死亡。
小鬆又提出了第二個問題:有獎竟猜,估計第二個中招的城市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