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九章說長道短
這時,景總管遞給陳維政一張紙條,最新消息:昨天,中國首都發生軍事政變,軍政部總參謀長葉逢春率領軍方人員把中央政治局七人組全部監禁,國家政權落於葉逢春之手。昨天的唯一一個命令是由軍政部主席張振嶽發出,命令由軍政會副主席左誌祥監督,西南軍區以最快的方式最簡單的方式最有效的方式將進入川西平原的國際友人全部收拾,一個不留。
嗬嗬嗬嗬,陳維政哈哈大笑,對著電話說:三哥,恭喜你了!
“好聽的別說得太早,你得幫我。”葉逢春說。
“我會盡力。”說罷,陳維政放下手中的電話,這個消息有點雷人,雖然他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實際上心裏已經激起了滔天巨浪:中國會不會因此而走入亂局?他很為老百姓擔心。
華崢的反應最快,當陳維政放下電話時,他已經出現在王宮門前,跟他同來是的是內政部長陳華容,外交部長汪寧,國防部長朱偉光。
還沒有等父子倆坐下說話,景總理進來報告,新宋國國王劉鬆照到了。當陳維政父子迎到外廳時,停機場上,中華民國的高速空中霸王也正在降落,不用說,是華超。
幹脆等他從飛機裏出來,一起進去。
一起走到內廳,陳維政並不問什麽國際態勢,第一句話是:吃了沒有?
大家都搖搖頭,陳維政告訴景總管,準備酒菜,一邊吃一邊等,估計劉裕和鄭建二不會遲得太多,幹脆大家集中了再說話。省得同樣的話說兩遍。一邊讓人去通知莫叢和唐威,羅長洪,等會一起開會。
劉裕和鄭建二沒有到,停機坪上又降落了一架飛機,是中國的空中霸王,裏麵走下三個人來,陳維政一看,是區傑,陳維剛和粟滄海。
“喔喲,居然就吃上了!你們還真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區傑看著一桌的酒菜說:“正好,我也餓了,昨天到現在,就沒有吃一口東西。”
“至於嘛!你就那麽點出息?”陳維政說:“我是天塌下來,先吃了再說。”轉身對粟滄海說:“老粟稀客,請坐,先喝一杯,我們在等劉裕和鄭國王,省得等會他們倆來了又要重新說過。”
“他們說了會來嗎?”區傑問。
“沒有問。照常規應該來。”陳維政說。
話音未落,劉裕和鄭建二已經走進大門。
“你們倆到是約好的?”劉鬆照問。
“沒有約好,在飛機上兩人打了一通電話,結果就在空中等了等,一起來到。”劉裕說:“你們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一會都不等,就吃上了!”
“我們說是一邊吃一邊等,省得你們來了又重新開會,現在人到齊了,幹脆一邊吃一邊聊。”陳維政說:“區傑剛哥和老粟正好給我們介紹一下最新進展。”
華容、汪寧和朱偉光,伍支南、錢昱和李原直,諸軍建、杜勒和賀捷,範守能、方一智和石雄,蔣時貞、王沂生和嚴軍,莫叢、唐威和羅長洪分坐兩桌,莫從讓景總管上了一些葛根醋,沒有上酒,大家都知道情況有點不同,喝酒不太合適。
陳維政這一桌就不同了,酒是必須的,有陳維政、小裕小鬆和華崢幾個酒仙,在一起不喝酒是不太可能的。
酒過三巡,區傑忍不住了,說:“哥幾個還是先聽我把事情說說吧!”
“你喝夠了?”陳維政問。
“廢話,我喝夠了還能說故事,直接睡沙發見周公。”區傑大叫。
陳維政笑著說:“你都說了,是故事。所謂故事,就是已經發生的事,這種已經發生的事是不可以逆轉的,既然不可以逆轉,而時間又不可能倒流,你說你急什麽?”
“這回這事還真的有點急,主要是因為我們沒有見過。心理沒底。”陳維剛說。
“剛叔,這種事,我們也是在小說書上和曆史書上看到過,軍事政變唉,相當的刺激。”華崢說。
陳維剛苦笑著點點頭,對於這些家夥,一副不著邊際的樣子,還真有點著急。
“行了行了,崢弟,別逗剛叔了。我們要是不急,怎麽會幾千公裏飛過來。”華超說:“不僅是我們急,估計全世界,沒一個政斧不急,中國的安定團結,可關係到整個世界。”
“是啊,”鄭建二畢竟年紀大一些,真到了火燒眉毛之際,還是他能老成持重。
“華超這話說得不對。”小鬆直接否定了華超的意見:“國內的事,我們一定要保持一定的距離,國內越急,我們就越要放鬆,這樣才能不被國內的節奏所牽製,做到謀定而後動。”
小鬆的話,差點沒把區傑氣得吐血。
“行了行了,別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區傑到是說說,國內發生了什麽事?”陳維政知道如果自己不定調,這些人一定會夾雜不清,沒幾句是有譜的。
“自從巴基斯坦人大規模進入中國境內,就造成了軍政兩大集團的對壘。政斧方認為是軍方的錯誤發言,才造成大規模的流民湧入,要對整個事件負責。”區傑說這話時,斜了一眼劉鬆照,結果發現這小子居然一臉得意,仿佛在說:就是我把這些人攆進去的,怎麽樣,享受吧!華崢看到劉鬆照的笑臉,居然忍不住笑得兩肩亂抽。劉裕一本正經坐在對麵,使勁對付手裏的雞翅,這種已經很容易脫骨的鹽焗雞,不應該使用這麽大的勁,偏偏他卻顯得十分費力。
“我個人覺得不是軍方的錯誤發言,而是軍方沒有對這件事的後果有正確的估計,因此在邊境線上沒有進行有效的防範,造成流民的大量的湧入。軍方是應該承擔守土不利的責任。”鄭建二說得很客觀。
“問題是中央集體決定不能用槍口對準我們的國際友人,所以,軍方也是有力使不出。”粟滄海插話說。
“不用槍口對準我們的國際友人,能任由國際友人隨意踐踏我們的國人!真他媽的什麽邏輯!”小裕罵道。
“正是這個問題,造成軍方和政斧管理方和中央決策方的矛盾衝突,軍方提出要用軍事手段盡快解決問題,政斧方要求把流民控製在一定的範圍內,超出這一範圍,必須嚴厲製止,但是決策方天天開會,天天研究,卻一直遲遲不能決定,這才造成流民席卷半個中國。”區傑說。
“嗬嗬嗬嗬,再開幾天會,巴基斯坦人就可以到東海邊遊泳了!”劉鬆照說:“奶奶個娘,當年追殺老子,他們反應到是挺快的!”
“那是因為你隻有一個人,如果有一億個劉鬆照,他們肯定不敢追殺。”華崢說。
“不需要一億個,有一萬個就不敢亂動。”劉裕說。
“你們三個家夥,喝多了是不是?酒還塞不住你們的嘴。”陳維政製止道。
“藏民的去留,讓雙方出現激烈的衝突,川北馬宏進司令的阻擋,造成這個矛盾的進一步升級。隴西的攔截戰,維政把違紀人員全部要走,由軍方直接送走,政斧方和決策方已經忍無可忍。滇北李司令的轟炸,更是直接引發了這次政變的發生。政變發生之後,才出現川西平原大屠殺。”區傑說到這裏,對陳維政說:“維政你問三哥,怎麽拖到現在才動手,因為之前根本沒有辦法動手,決策方一直希望政斧方采用談判的方式解決,用政治方式解決,有一個老朽,居然說,他們遊遍了中華山水,就會自覺退回老窩去,因為在這塊地方,他們水土不符,更有人認為,我中華民族五千年,進行了多少次民族大融合,這次把巴基斯坦融合也不是太難的事。”
這回連華超也忍不住了,罵道:“這幫蠢材,這麽就不會想想,融合,是采用這種方法融合的嗎?”
“現在是把這群蠢貨殺了還是關了起來?”劉鬆照說:“我醜話說在前麵,殺了,我就參與你們的活動,如果隻是關著,我拒絕參與。”
“活動都還沒有定調你就決定參與還是不參與?這也太武斷了吧!”陳維政說。
“表哥,投名狀你知道不?”劉鬆照說:“如果殺了,就是破釜沉舟,準備大搞一場,如果隻是關著,就別勞神了,過兩天,放出來,他們還是同事,是老友鬼鬼,得罪人的就是我們。”
大家都沉默下來,劉鬆照這話,說得很直接,但是一點也不錯。
“咳咳!”看到靜場,莫叢在另一桌上說:“其實殺不殺也沒有太多的關係,國內講究的是政治生命,一旦政治生命結束,與殺了也沒有什麽不同,一輩子就完了。”
“莫總理你是真心這樣想,還是找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伍支南說:“我所知道的國內可不是這樣的,有人曾經三起三落,最後還是執掌牛耳十數年,把過去的所有全部扭轉,並稱之為撥亂反正。殺與不殺,在國內,可差得太遠。成克傑一殺成千古,不殺得永生,他們倆,誰貪的錢更多?這個,在國內可沒有譜。”
“有道理,國內的法律是隨意發揮的,彈姓很大。記得有個叫劉青山張子善的,貪汙了171萬,掉了腦袋,後來的法律就應該依此為準繩,凡貪汙超過171萬的,一率槍斃。象這樣的還能活下來,豈不是對劉青山張子善的不公平。”說話的是範守能。
“這才是人姓化的體現,國內的法律是帶通貨膨脹的。”諸軍建的話,讓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區傑一臉豬肝色,這夥人,真正的上梁不正下梁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