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有生跟嚴盡止二人苦笑著看向玉秦懷,玉秦懷則道:
“二位切莫擔心,來,喝下我的血!”
玉秦懷拿來一個碗,將自己的手心割開一道口子,隻見他的血液,從其手心上,潺潺流了下來。
但他卻發現,他的血,是呈黑褐色的。
也就意味著,那毒液不是一般的毒,連他體內的兩大毒王,都無法解。
兩大毒王都沒辦法的毒,就不是毒了。
張有生詢問道:
“玉兄,這是怎麽回事情?“
玉秦懷緩緩搖頭道:
“看來我們中的並非是毒。”
嚴盡止忽然驚叫了一聲,讓張有生一個激靈,嚴盡止恍然想到了什麽,他甚是焦慮道:
“完蛋了,我們一定是中了迷魂散了!”
“什麽迷魂散?”張有生詢問。
“張兄可是不知,這迷魂散並非普通的東西,它能夠讓人控製住心神,成為他人的傀儡,別人叫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這東西,幾乎無藥可解啊!”
嚴盡止急的都快瘋了,他想要將迷魂散給吐出來,奈何不管他如何努力,都無法其作用。
這藥吃進嘴裏,就沒有了,與身體融合在了一起。
想要將其吐出來,恐怕是辦不到了。
三人在房間裏,想辦法將毒給逼出來,可再怎麽做,也絲毫沒有任何的辦法。
過去很久,方才聽有人在外麵喊道:
“東皇大人請三位大人出來一敘!”
嚴盡止當即跳了起來:
“怎麽辦,東皇來了?”
玉秦懷站起來,走向門口。
“是禍躲不過。”
嘎吱一聲,門被打開了。
東皇站在門口,他笑臉慢慢,他的眼神,完全放在了玉秦懷一個人的身上,對於他人,他根本看都不看一眼。
“東皇何故來此?”玉秦懷問。
“想來見見魔主大人,見大人過得好,屬下也就放心了,今日前來,是想告訴大人,我等在商量如何進長生界的事情,大人若是喜歡的話,也可以準備一下。”
東皇顯得非常恭敬。
玉秦懷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東皇如何會走,他繼續站在原地,說道:
“魔主大人似乎不大願意啊!”
看著東皇,似有逼迫的意思。
玉秦懷倒也不想跟他翻臉,他便對張有生二人道:
“隨我一起去!”
二人便站在玉秦懷的身後,從後院來到了大廈之中,樂視要走不少時間的。
在這段時間裏,三人在想方設法,想要從這裏離開。
可這四周,當初都是黑衣人,想要離開,根本不大可能。
想到這兒,他們也就隻能認栽了。
來到了大堂之上,見這兒又多了許多的門客。
東皇笑著說道:
“這些皆是我的門客,請大人過目!”
這些門客,清一色都是武功刀槍之人。
但因為如此,所以少有人得到應有的對待。
一旦這些人中的一人或者幾人沒有完成任務的話。
對於他們的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被淘汰。
被淘汰的人,自然無法得到任何的好處。
所以能夠被留在這兒的,自然全部都是精英。
當他們見到玉秦懷的時候,齊齊跪拜下來:
“拜見魔主大人!”
玉秦懷與眾人間穿過,他來到了上方的座位上,俯視下方。
東皇見到這般場景,他笑容滿滿,許是他在想,玉秦懷此刻,頗有一種,成為王者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不禁東皇覺得,就連張有生等人,也這般覺得。
“起來吧!”
眾人齊刷刷的站了起來,原本吵鬧的聲音,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安靜。
玉秦懷緩緩開口道:
“我來此處,想必你們都清楚,也不廢話,說罷,想找我來,是為了何事?”
當中一位魁梧漢子上前,其拱手道:
“回魔主大人,我等在考慮,如何對付長生界的雲須獸。”
雲須獸,是一種非常可怕的生物,它的身體,幾乎全部都是泥漿做的,除了擁有強悍的實力之外,雲須獸也是長生界之中,最多的一種生物。
它們身上所攜帶的酸性,可以融化整片海水。
聽到這兒,玉秦懷陷入了沉思之中,在此之前,他可從來沒有聽到過,關於雲須獸的任何消息。
難道這雲須獸非常的難殺嗎?
玉秦懷並沒有見過雲須獸的樣貌,自然無法分辨:
“可還有其他的?”
見一瘦瘦高高的人上前一步道:
“魔主大人,我等不單單是為了殺雲須獸而來,更是想要得到,雲須獸身上的一樣寶物,這件寶物,能夠幫我們增強實力,那寶物就是雲須獸的鯨須。”
玉秦懷微眯著眼:
“此物有何用處?”
又見一人上前:
“此物有著大用處,首先其能夠古琴之弦,還能做用來殺人的利器等等!“
雲須獸的胡須,非常的柔弱,也正因為如此,才有那麽多人想搶著要。
他們可以做成弓,給自己心愛的人防身。
又可以做成琴、古箏等等。
如此多的用法,也令雲須獸的胡須變得非常珍貴。
這兒的人,有不少是衝著雲須獸的胡須去的。
當然還有不少人,則是帶著其他的目的而去。
玉秦懷點了點頭:
“可還有其他的事情?若是沒有的話,那我便離開了!“
見眾人久久不開口,玉秦懷便站了起來,他正要離開此處。
卻見東皇站了起來,他笑道:
“魔主大人不如聽完再走如何?”
“難道我聽得不夠多嗎?”玉秦懷反問道。
東皇嗬嗬笑道:
“魔主大人看來誤會屬下了,屬下的意思是,在那長生界之中,會有無數的惡獸,到時候,難免需要魔主大人避一避!”
原來,這個大堂裏麵的那麽多人,全部是用來保護玉秦懷的。
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會被聚集到這兒來。
這些人的身上,都帶著迷魂散的毒,現在還不會發作。
隻是不知道,發作的時候,這些人會如何?
玉秦懷又會如何。
玉秦懷隻是冷哼一聲,便離開了此處。
東皇看著玉秦懷離開的背影,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嗬,也罷,你現在不聽,到時候看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