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秦懷三人,相視一笑,無比開懷,這還是他們自淩波城下來是,第一次感到如此歡快。
來到衙門之後,自然是將那夥天下毒手收押起來。
方守義轉而問向玉秦懷三人道:
“三位大俠,此間事了,準備去哪兒?”
陳淩之淡笑道:
“我等三人自然是要行走江湖,匡扶正義!”
方守義恍然:
“不妨在城中多住幾日如何?”
“不了,方城主,我等還是早早的離去好!”玉秦懷微笑,他心中所想,便是陳淩之跟獨孤齡二人所想。
“既然如此,方某就不再挽留,三位多加保重!”
方守義朝著三人抱拳,三人也抱拳,方守義目送三人離開。
路上男女老幼,皆來歡送,甚至有人還遞送上來美食。
三人見狀,擺手拒絕。
諸位父老鄉親,對三人更是敬重有加。
出城之後,依然有不少人在目送。
“那麽我們接下來去何處?”玉秦懷方才問道。
陳淩之微眯著眼,他目視遠方:
“傳聞四大神兵中的幹將莫邪,便是在聖域,隻是不知道其下落,若是能夠尋到幹將莫邪的話,必定能夠增強我們三人的實力。”
獨孤齡在一旁笑道:
“淩之,你可莫要忘了,先生跟我們說的,外力的提升,終歸不是自己的,唯有心境的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
陳淩之淡然道:
“先生也說了,這四把神兵利器,得一把便能縱橫天下,我若是能夠得到一把的話,必定受萬人敬仰!”
三人相視一眼,皆大笑起來。
“對了秦懷,那穆老前輩可是跟你說過,你不可行殺戮,那這四把兵器,你準備?”獨孤齡轉向玉秦懷。
陳淩之可是在穆道靈的麵前承諾過,若是玉秦懷殺一人,他便以死謝罪。
玉秦懷緩緩搖頭:
“行走江湖,我隻需一把玉琴便可!”
陳淩之二人皆笑了起來:
“那行,四把神兵,我跟小齡各一把,小齡你看如何?”
“你能得到再說吧!”獨孤齡哈哈大笑。
“可別說,聽先生講,四把神兵,各有千秋,先說那軒轅劍,此乃上古黃帝軒轅氏之劍,定然無比強大,再說那幹將莫邪,此劍乃是鑄造大師歐冶子跟幹將所打造而成,接下來便是長虹劍,長虹乃是天上金烏所化,最後便是刺秦了!”
陳淩之微眯著眼。
玉秦懷疑問道:
“為何不說了?”
獨孤齡替陳淩之說道:
“相傳,刺秦乃是天下第一刺客,荊軻用來刺殺秦王的一把鋒利之劍,原本是一把普通的兵器,但染了荊軻之血,屯其靈魂之後,這把劍,便成了天下第一鋒利的劍,秦王害怕其威,將其丟入北海之境,後北海鯤鵬現世,送來此物,此劍一時名動天下,死在其上的帝王,數不勝數,而以數位帝王之血所染紅的劍,你說,他強不強大?”
玉秦懷點了點頭,陳淩之則皺著眉頭道:
“秦懷名字裏,有個秦,而此劍名叫刺秦,如此一來,叫我如何去拿此劍呢?”
獨孤齡聽之,朗聲大笑道:
“不過名字而已,名字皆是劍主所取,為天下人所曉罷了,在意此事作甚?你若覺得好聽,你背後那把劍,也能取個名動天下的名字。”
陳淩之將背後的劍,抽了出來,他看著手中的劍,這是他父親當年行走江湖的劍,是一把好劍,但卻不知道姓名,更不知道,是誰打造的。
陳淩之甩了甩劍,劍光奪目四射,他眼中精光大顯:
“既然天下有神兵為刺秦,那我這把劍,便叫護秦!”
玉秦懷聽罷,笑了笑。
獨孤齡也在一旁點了點頭。
陳淩之收起劍,三人繼續朝著下一座城而去。
下一座聖靈城。
聖靈城最豪華的地方,就在於到處彌漫著沁人心脾的香味。
這種香味,能夠淨化人心。
而此處,也有一座學府,名為聖靈學府,學府中的弟子們,個個俊朗清秀,男兒白衣勝雪,女子巾幗傾城。
比之淩波學府的簡陋,這兒堪稱的上是一處勝地了。
三人進入城中,當即引來一群聖靈學府弟子們輕蔑的眼神。
他們個個穿著粗布爛衣,渾身髒亂兮兮,一看就像是乞丐一般。
而聖靈城的人,最討厭的就是乞丐了。
玉秦懷三人從那群天下毒手的身上,搜來不少的銀兩,自然可以在此處,大吃一頓。
剛進入一家明聖酒館時,一個穿著整潔的小二立馬衝了出來,朝著三人怒吼道:
“滾開,三個臭乞丐,這兒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嗎?滾?莫要讓我再見到你們!”
陳淩之來了脾氣,上前評理:
“你這兒是開酒館的,為何不讓我們進去?”
陳淩之往身旁一看,幾個英俊的、穿著聖靈學府衣服的男子,走入酒館之中。
為首的男子朝著陳淩之三人看來,他嗤笑一聲:
“小二,你們這兒,可讓乞丐進來?”
小二對著那男子笑道:
“回爺,自然不讓。”
“也罷,我今日心情好,他們要吃什麽,我請,隻不過,讓他們在外麵吃!”此人算是行善積德了。
小二當即怒轉想陳淩之,惡狠狠道:
“看什麽看?人家爺請你們,你們還不趕緊謝謝人家爺?”
“爺,裏麵請!”小二又對那人微笑道。
小二對雙方的態度,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陳淩之怒道:
“不吃了,我來吃個飯,還得給一個下人臉色看!”
陳淩之轉身就走,玉秦懷二人緊跟而上。
後麵的小二大喊道:
“走了就別回來,人家爺請你,還不給人家麵子,你誰啊,你配嗎?”
小二的話,當即引來一群學子們的圍觀。
學子們看向玉秦懷三人。
三人身上破舊的衣服,最是惹人眼。
三人行走街上,想要吃點什麽,卻不想,路上的客棧酒館多,卻無一家招待三人。
許是覺得,三人身上的味道,會將黴運給引來。
三人無奈之下,繼續往前走,前方湧入很多的人,將路給堵得死死的。
陳淩之第一個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