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老者們,實力都比之桑槐子的弟子們,要高出一大截。
且他們的還都是丹王,若是一起出手,幫玉秦懷煉丹,那麽結果必定能比之前的效果好。
但玉秦懷自己清楚,想要煉製一枚九雲丹,是多麽困難的事情。
若是他本體在此的話,或許可以嚐試一番!
因為本體精通萬物造生決,可以源源不斷將周圍的靈氣,轉化為源力。
“回前輩,恕晚輩實力淺薄,並不能達到煉製九雲丹的水平!”
玉秦懷謙虛回答。
這讓不少的老者,感到非常的可惜。
他們出關,不就是為了來看這個的嗎?
“既然小友這般覺得,那老夫就不再強求了,對了,聽聞小友是從天聖宮來的吧?”
下品丹王程奎海疑惑道:
“老夫從未聽說,天聖宮之中,有小友你這般了得的煉丹奇才啊!”
“是啊,整個天聖宮中,會煉丹的,隻有一個叫姓馬的長老,難道你姓馬?”
“那不對啊,馬長老是個活了千年的老頭了!”
程奎海納悶不已。
玉秦懷如實回答:
“在下不姓馬,在下也曾見過馬長老,對馬長老的敬佩之心,更是比山高,比海深!”
“隻不過,在下是後至天聖宮的,與天聖宮宮主一見如故,這才被派來藥堂,來拜見各位前輩!”
無非是辦事而來,卻被包不同喚來煉丹。
“哼,那張書生,是不是看不起老夫等,所以派你前來煉丹?你須知,我藥堂之中,也有能煉紋丹之人!”
上品丹王左遷豫嗬斥道。
煉有丹紋之藥的事情,他也是昨日才知道的,還是桑槐子親自講述出來的。
但這種事情,居然隻有桑槐子以及其弟子們會,這就讓人覺得很是奇怪。
陳火等弟子卻是吃驚,藥堂之中,有這樣的奇才,他們怎麽不知道?
左遷豫喝道:
“你莫要小看老夫的藥堂,一個比你年輕的女子,都能煉製出紋丹來,假以時日,定能煉製雲丹!”
藥堂女子甚是少,但有這樣天賦的女子,恐怕隻有白芍了。
“果然是白芍姑娘,哈哈!”不遠處的蕭天河大喜萬分。
“是白芍師妹?”陳火大喜,他們一群師兄弟們,看向白芍。
白芍卻是害羞的低下頭來。
左遷豫看向白芍的時候,雙眼之中,充滿了溺愛。
如此絕女子,能有這般的煉丹水平,簡直就是上天賜給他們藥堂的禮物啊。
左遷豫對著白芍道:
“你叫白芍是吧?老夫願意收你為徒,你可願意做老夫的弟子?”
公然搶弟子,在藥堂之中,可是很少見的。
但是被丹王看中,那就是八輩子難得的幸運之事。
且這左遷豫乃是上品丹王,跟桑槐子有的一比了。
“左老兒,你若是收了老夫這徒孫,你就得喊老夫一聲師父了,哈哈!”桑槐子在一旁大笑起來。
左遷豫沉下臉:
“老夫與你不相幹,收了她之後,老夫讓她與你們斷絕關係,從今往後,老夫親自教她煉丹!”
上品丹王親自傳授煉丹之法?
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事情啊。
若是平日裏,桑槐子肯定高興,而且包萬裏也不會拒絕。
可是現在,白芍能夠煉製紋丹,這麽好的徒兒徒孫,誰能放過?
包萬裏沒有說話權,可是桑槐子有。
“左老兒,你這是在挖老夫的牆角啊?”
“哼,桑老頭,老夫看你對自己徒兒的事情都不上心,對自己徒孫的事情,又豈會上心?”
桑槐子一想,還真是:哼,老夫眼中,隻有玉秦懷徒兒,這徒孫資質雖好,可是在徒兒麵前,完全比不上!
甚至桑槐子還覺得,他的所有弟子們加起來,都不如玉秦懷一個人。
“老夫教不教,這些徒兒都能靠自己成就丹王,倒是你,老夫可從來未曾聽說,你的徒弟中,有哪個成就了丹王的啊!”
此話叫左遷豫十分的惱怒,他的弟子雖然數量極多,且遍布天下。
可還真拿不出耀眼的弟子來。
而他所教的弟子之中,多是家裏有萬貫錢財的。
每年的這個時候,那些徒弟就會前來拜訪,然後送錢,再求點藥術。
這件事情,桑槐子看在眼中,隻是他平日裏不想說而已。
左遷豫明顯感到,自己被侮辱了,他怒而站起來:
“桑老兒,你夠了!”
“左老兒,你飄了啊,老夫的徒孫你都敢搶?”
桑槐子分明不示弱。
這一次,他不單單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徒孫,更是讓自己的徒兒玉秦懷知道,他是護徒弟徒孫的。
“好,好,你你個桑槐子,當初你進入藥堂,是老夫舉薦你的,你倒好,居然敢辱罵老夫?”
“呸,你要不要臉?分明是你攔著老夫?不讓老夫進來,現在倒好了?”
二人爭吵不停,幾位丹王趕緊勸阻。
下方一群人看著,他們震鄂發呆。
在場眾人如何能夠想到,桑槐子發火的時候,竟然如此的暴躁。
左遷豫被罵的渾身顫抖,而桑槐子則是一臉無所畏懼。
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歪。
左遷豫不再說話,桑槐子也緩緩坐下來。
接下來,又有一位老者站了出來,他叫徐成章,他對白芍說道:
“你現在已經是丹宗,所以老夫特意允許你,從今往後,藥堂各處,你可以隨便出入!”
這是丹王才有的權利,居然一位丹宗也擁有?
白芍轉過頭,看向玉秦懷。
玉秦懷朝其點了點頭,這讓白芍很是激動。
能煉紋丹,完全是玉秦懷幫助她的,所以她在心中,更加的感謝玉秦懷了。
徐成章轉向桑槐子,道:
“桑老兒,老夫也勸你,別如此急躁,你這寶貝徒孫,無人能搶得走!”
“那是,還是陳老頭你會說!會說你就多說點!”桑槐子嘿嘿一笑,完全像是個小老頭。
徐成章又看了看玉秦懷,這才道:
“小友乃是從天聖宮而來,那麽此趟是準備多久回去?”
“少則半月,多則兩三月!”
此間事未了,玉秦懷無法回去。
“原來如此,那麽小友可否參加,三日後的論道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