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刀來!”

扈乾龍拿著刀,從幾個鏢師們身旁經過,他突然見一人不爽,一刀刺進了那人的腹部之中。

那人血流一地,痛苦不已,卻是未死,掙紮好久,方才死去。

扈乾龍接過身旁之人遞給的一塊布,他擦拭刀上的血跡。

“這些天,就是你們殺了我們不少的弟兄?是嘛?”

這幾個鏢師汗流浹背,雙腿顫抖不已。

扈乾龍突然揮劍,劍芒斬過,一人的腦袋被削了一半下來。

“何人不知,我扈乾龍可是最疼惜自己的兄弟,爾等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我須龍山動手?爾等家主是誰?”

一人的布被取下,那人已經崩潰,他大呼道:

“回……回大王,家主羅星洪。”

“哦?原來是那家夥,他命你們殺我兄弟?可有問過我的意思?”扈乾龍瞪著那人,語氣平緩說道。

“大……打完,家主他……他有幾箱東西,被您的弟兄們搶了,所以……”

那人依然惶恐不安。

扈乾龍納悶,問底下之人,有人在其身旁低聲道了一句,他這才恍然:

“鬆開!”

那些鏢師們額頭冒汗,他們一動不動,靜靜地低著頭。

“今日,我放你回去,告訴那羅星洪,他若是想與我須龍山鬥,可得多增派一些人手,不然的話,哼!”

扈乾龍一揮袖袍,來到高堂之上。

那幾個鏢師在眾嘍囉的怒視之下,竟然一動不動。

他們想看扈乾龍的意思,但其正在飲酒。

有人緩緩轉身,朝著堂外而去,其他人瘋狂跑了出去,爭先恐後。

扈乾龍突然手中多了一把弓箭,弓箭之上,又多了幾支箭矢。

箭矢飛去,那群鏢師,瞬間死亡大半。

隻有一人逃了出去,也是扈乾龍故意留手,讓他跑的。

扈乾龍等向那些傭兵,他冷冷道:

“我向來最討厭爾等這群傭兵,專強我的生意,給你們一人一句話,誰的話能打動我,我便放你們走!”

先是那個距離司靈嚴最遠之人,其被取下堵嘴的布,見他撲通一聲跪下,大呼道:

“大王,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你放過我吧!”

嗖,一支箭,穿過了那人的胸膛,劍射在地上,而那人緩緩倒下。

其他人皆瑟瑟發抖。

到了第二人,那人已是滿頭大汗,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回答。

但扈乾龍依然放箭,那人死於非命。

第三人,第四人,無不帶著別樣的理由,或因為家徒四壁,或想要假如須龍山。也有人道自己家中有寶。

甚至有人將絕世珍寶說了出來,但因為不知道珍寶在何處,便也被殺死。

到了最後第二人的時候,那人已經是戰栗不安。

而他身旁的司靈嚴,更是嚇得渾身發軟,若非一個嘍囉拎著他,他恐怕早已倒在地上。

“大王別殺我,我知道上古遺民的下落!”

扈乾龍正欲放箭,但卻突然停了下來,他正色此人,冷冷喝問道:

“哦?你知道?”

那人使勁點頭,頭上的汗水,已經打濕了臉頰。

“行,留下此人!”

扈乾龍將目光,放在了司靈嚴的身上。

司靈嚴害怕不已,他牙齒咯咯發抖,正欲張口,扈乾龍冰冷說道:

“你若是也說,那上古遺民之事,我也殺你!”

司靈嚴知道不說也是死,眼看扈乾龍欲房間,他突然緊閉雙眼,大聲喊道:

“我知道名劍榜上第一把神劍的秘密!”

司靈嚴死死的閉上眼睛,但半天不見放箭。

他睜開雙眼,見扈乾龍已經把劍放了下來。

扈乾龍冷冷盯著司靈嚴,他道:

“你說,那把劍,是何秘密?”

司靈嚴身上的繩索被解開,他慌張不已,見旁人怒瞪著他,又朝他齜牙咧嘴,他自然不敢妄言。

“那是……是小的祖輩所留下來的東西!”

哈哈……

周圍傳來哄堂大笑。

“你祖輩算什麽東西?那天下第神劍,你還想沾上一點關係?”

“想騙我等,呸,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吧?”

“這小子分明謊話連篇,殺了算了!”

司靈嚴慌忙回答:

“不,是真的,那把劍是我祖輩,司靈飛淵的遺物!”

聽到司靈飛淵四個字,就連扈乾龍也不淡定了。

而在場有大半數的嘍囉,卻是不知,這司靈飛淵是何等的來曆。

“你說說,司靈飛淵,跟這把第一神劍,有何關係?”扈乾龍喝問道。

“這是關於我家主的秘密,我不能對外公開,若是大人想知道,我可以對大人一人說!”司靈嚴慌張回答。

扈乾龍立馬拉開弓矢:

“你這小子謊話連篇,若是不說,你今日就得死!”

“我說,我說,我家先祖的墓碑之中,藏有飛淵大人的遺物,若是能夠讓其麵試,必能振興我司靈一脈!”

司靈嚴害怕不安,惶恐不已。

“在哪?”

“我不知道,我也一直在尋找,可偏是找不到,我隻知那地方,乃是無人存在之域!”

在場的嘍囉,皆覺得不耐煩,而扈乾龍也聽出來,此人話語,分明有戲耍他的意思。

他拉開了弓矢,那迅如閃電的弓矢,眼看就要刺中司靈嚴的胸膛之時。

突然一隻手,抓在了那弓矢之上。

扈乾龍眉頭一緊,堂前多了一個人,他竟然未曾發覺。

所有人皆看向那多出來的人。

司靈嚴看到他,終是止不住眼淚哭了出來:

“大人,您來救我了!”

所有的嘍囉皆戒備起來,而扈乾龍一抬手,眾人皆將兵器收了回去。

“敢隻身一人闖我門寨,你是找死呢?還是不想活?”

這時候,又傳來一女子的聲音:

“誰說隻有一人,還有我!”

花夢靈跑了進來,眾人皆未有攔她,倒是對她的姿色,起了色心。

玉秦懷瞪了她一眼:

“你怎麽也來?”

“師父,徒兒想幫您!”花夢靈堅定說道。

玉秦懷算是看出來了,這丫頭是不嫌事大。

“哈哈,好好好,我須龍山竟然成了爾等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當真是將我不放在眼裏,也罷!”扈乾龍站了起來,他褪去身上的獸袍,麵帶冷意,低喝道,“那就讓爾等有來無回!”

“全部讓開,我要一人,獨戰他們三個,哈哈……”扈乾龍放肆大笑著,他揮舞一把大刀,揮劈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