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已經出了小離合道,來到了小天外天。
在小天外天的人看到奔逃的玉秦懷幾人,皆以為他們是在做什麽蠢事。
但看到他們身後跟著的大雪球,不少人卻不再這麽認為了。
他們認為,這五人簡直就是不折不扣的大蠢貨,哪有人來這地方,是來玩堆雪球的,可這五人居然堆得如此之大,這不是蠢貨所為的事情嗎?
雪球大的嚇人,不少人看熱鬧不嫌事大,不但不離開,反而越來越靠近,更有人想摸摸這雪球。
第五朝歌喊道:“蠢貨,快跑啊,摸什麽摸?”
“哈哈,蠢貨在說我們呢?”
“我就摸了怎麽滴,你來打我啊!”
“別理那蠢貨,我們摸我們自己的!”
玉秦懷等人見這群家夥不逃反而上,讓他們佩服不已。
一群人剛到雪原之王身旁,雪球的速度滿了下來,眾人大喜,也要一起去滾雪球,卻不想,雪原之王直接站立起來,它仰天咆哮,嘯聲震懾千裏之地!
那些站在雪原之王身旁的人,一個個臉色全變,下一刻,他們才在慘叫聲中,四散逃去。
雪原之王豈會讓他們輕易逃跑?
雪從雪原之王身上落下,將周圍的眾人蓋住大半,雖有人逃掉了,但也有埋進了雪堆之中,眨眼間,那些雪便化作了冰,能夠看到冰塊中的人驚恐無比的臉。
“逃啊!”
此時的眾人方才想起來要逃。
“可惡,這肯定是玉秦懷害我們的!”
“就是,隻有他才會想害死我們所有人!”
“此子非除不可!”
……
桃靈月聽眾將過錯怪罪到玉秦懷身上,不由得為玉秦懷感到悲傷。
這分明隻是他們的一麵之詞罷了,他們需要一個背鍋俠來承擔這份責任,剛好玉秦懷就在他們身旁,也剛好,此事跟玉秦懷脫不了幹係。
“玉秦懷,此事是你惹出來的,你趕緊想辦法解決它啊!”唐柯追了上來,氣憤說道。
玉秦懷搖搖頭:“此乃在下力所不能及之事,還請諸位莫要見怪,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跑。”
唐柯氣得牙根直咬,他撒開腳丫子,居然超越了玉秦懷等人,朝前方而去。
唐柯自然不願意死,倘若再死一次,他就得關三個月的緊閉,尤其看到人家得寶貝,而他隻能麵對牆壁,這就令他很是不甘。
第五朝歌歎服道:“沒想到這位兄弟,居然速度如此之快,連我都不及,實在佩服!”
司寇塚也點了點頭,他能追上第五朝歌,卻也無法追上唐柯。
唐柯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眼之中,隻留下揚起一地的風沙。
後方的慘叫聲不斷響徹而來,伴隨著隆隆的腳步聲,從遠而至此處。
雪原之主就算不變成雪球,它的速度也不見得慢多少。
所幸的是,很快,雪原之主被他人吸引而開,讓玉秦懷幾人也能喘口氣。
待停下來休息之後,眾人大口喘息,到達這兒的,居然有二十多人,皆是因為懼怕雪原之主而跑到這裏來的。
“終於躲過了!”第五朝歌身體仰倒,倒在雪地了,一臉舒爽的感覺。
高陌離則摸著自己的腦袋,不知何時,竟然起了個大包,碰一下,疼得他全身發顫,哀嚎不止。
唐柯又從前方跑了回來,他衝到玉秦懷麵前,指著其鼻子大罵道:“玉秦懷,你究竟是不想害死我們?”
眾人一起,也紛紛來到玉秦懷身旁,將其團團圍住,開始指責。
玉秦懷幹咳一聲,道:“諸位兄台,此事不關在下之事!”
“不是你是誰?這兒隻有你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就是,除了你玉秦懷,還有哪個蠢貨會去招惹那怪物?”
第五朝歌原本想來替玉秦懷辯解的,可一聽到被罵成蠢貨,當即不言也不語。
司寇塚站了出來,道:“各位兄弟,此事確實無關玉兄, 是我等追捕冰猴之事,不慎將它驚醒,玉兄也好言相勸我們,隻是我們沒有聽罷了。”
“哼,定是玉秦懷指使你們這麽說的。”
“對,就是玉秦懷這個大魔頭,就是他蠱惑你們的!”
“玉秦懷,沒想到你居然如此可惡!”
……
司寇塚幫玉秦懷說話,反而更加引來眾人的誤會,他幹脆閉口不言。
第五朝歌跟高陌離也明白,現在再說什麽也無用了,這兒的人鐵了心相信,一切都是玉秦懷搞得鬼,不然為何會變成這副模樣?
“無需多言,戰吧,玉秦懷!”唐柯挺身而出,他所要的,無非是引來眾人的共鳴,然後以多勝玉秦懷一人。
然而卻無人站出來,要跟玉秦懷打,也唯有唐柯一人敢打,多數人還是比較喜歡看熱鬧。
玉秦懷見唐柯臉色沉重,許是慌張了,便問道:“確定要跟在下打?”
“哼,我豈會怕你?”唐柯不禁心生焦慮,若是有個人能站出來,替他承擔過去,那該多好,他也可以省心。
可分明沒有人幫他說話,更沒有人願意幫他。
“唐兄不如再考慮考慮!”
玉秦懷知唐柯實力了得,但卻未達到頂尖高手的層次,若是打起來,難免丟臉,他這般為其思考,也算是在幫他。
“考慮什麽,惡人就該人人得而誅之,你乃惡人,卻敢在我們眾位英雄好漢麵前出現,實在太過可惡,就算我答應放過你,在場的諸位也不會答應,諸位說,是不是?”
唐柯看向身旁之人,然而他們卻皆退後一步,閑看左右,根本不將唐柯的話,記在心上。
“那便戰吧!”玉秦懷淡然道。
唐柯氣得想要跺腳,但不管如何,此戰必須得輸個體麵。
玉秦懷做了個請的動作,唐柯退後幾步。
玉秦懷伸出一指,彈向唐柯,不過落在唐柯腳邊,唐柯見之大喜,他一腳踏前,突然隻聽他一聲慘呼:“哎呦,腳崴了,今天不能打了,改天再打!”
玉秦懷一抱拳:“多謝承讓!”
“承讓承讓!”
唐柯假裝拖著崴了的腳離開,旁人見了也無法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