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我等隻想攔你,並未曾想跟你動手,倘若你想動手,我們不介意與你一戰!”
玉秦懷心知,這幾人不過是來阻擾他的腳步,並未有跟他戰鬥的心,倘若與他們爭鬥,無非隻是浪費氣力罷了,就算勉強贏了,那麽星沙早已被人搶了個精光了。
想到這兒,玉秦懷倒也不是那麽不識相,他退後數步,將目光放在幾個玉瓶之上。
這幾個玉瓶,沒有碰過,許是因為不知道裏麵是什麽。
玉秦懷拿起一個玉瓶,打開了一聞,竟然是仙靈泉露。
這仙靈泉露,乃是洞天仙境之中,獨有之物,可以用來提升根骨,尤其在金丹修為之下使用,效果最佳。
這兒一共有十二個玉瓶,他趕緊一個接一個將玉瓶收了起來。
那幾個攔截玉秦懷的人見他如此高興,不禁皆想知道,他到底拿了什麽寶貝。
玉秦懷如何不高興,仙靈泉露的價值昂貴,哪怕這兒整座山的星沙都不及這一瓶來的珍貴,可以說,這幾個玉佩,才是整個陰虛宮內,最珍貴之物。
這就是最寶貝的東西,就放在眾人麵前,幾乎一眼就鞥呢看到的地方,然而卻沒有敢要。
玉秦懷不禁暗歎:“許是他們不知道,此物的珍貴,若是知道的話,定然會不惜一切來奪取。”
這時,一人喊道:“玉秦懷,你拿了什麽,為何如此高興?”
此話一出,不少人紛紛抬頭,看向玉秦懷。
不少人懷疑,玉秦懷會在此殺了他們。
先奪寶,後殺人,這難道不是惡人會做的事情?
玉秦懷笑道:“在下拿了什麽,與諸位有何關係?”
“你若是不說,我們便要搶了!”一人大喝,引來不少人警覺。
隻見劍魔靈率先出手,朝玉秦懷身旁的玉瓶抓去。
“你做什麽?”玉秦懷沉下臉,“莫要忘了誓言。”
“奪寶不算!”劍魔靈眼看玉秦懷手中還有三個玉瓶,他伸手抓向其中兩瓶。
玉秦懷冷哼一聲,他一掌拍在放置玉瓶的玉桌之上,三個玉瓶皆飛了起來,他手中抓了兩個,還有一個被劍魔靈得手。
雖是如此,卻也無奈,將東西放入空間戒指中,需要時間,雖然很短,卻足以讓人做很多事情,比如說出手。
劍魔靈時刻準備對玉秦懷出手,如今有機會,他如何能夠錯過。
劍魔靈將玉瓶放入懷中,立馬朝玉秦懷打去一掌。
玉秦懷趕忙退後,他將一個玉瓶收起,突然,又有一隻手從旁邊朝他拍來,玉秦懷躲閃不過,眼看那一掌要落在其身上。
他擔憂玉瓶破碎,便趕忙將玉瓶往上一拋,自己伸掌應對。
那要打在其身上的手,突然去抓玉瓶。
抓到的那一刻,另一隻手朝玉秦懷的胸口打去,玉秦懷也早已做好的架勢,二人齊出一掌,皆被震退三步。
玉秦懷一見,此人竟是蕭暮雲。
玉秦懷冷哼:“背後偷襲,不虧是蕭兄弟!”
桃靈月趕忙來到玉秦懷身旁,與其一同盯向蕭暮雲。
蕭暮雲打了手中玉瓶,道:“不過從旁襲擊,如何算是背後偷襲,話說回來,此物是什麽?”
蕭暮雲跟劍魔靈二人幾乎同時打開玉瓶,聞了聞,卻是不知此物為何。
劍魔靈一口飲下,感受著仙靈泉露帶給他的好處。
劍魔靈忽地大喜道:“此物居然如此之好,能夠提升根骨!”
眾人一聽,皆驚訝無比,提升根骨是什麽概念,便是全能力的提升,包括力量,智慧,體內真氣含量,皆會得到提升。
且提升無上限,隻不過多服用,效果會變低。
蕭暮雲也一口服下後,滿意點點頭:“果真如此!”
“玉秦懷,有此等好寶貝,你還不趕緊交出來?”
“就是,我看你拿了十多瓶,趕緊交出來給我們!”
“十多瓶?你這胃口也實在太大了!”
玉秦懷笑道:“不過在下所得,與諸位有何等關係?諸位想要,自己去找便好了,便是在大天外天的仙泉寒瀑之中,不過想釀成如此一瓶,須得一兩百年的光陰!”
眾人大呼神奇,皆道世間居然有如此珍寶,讓人羨慕。
桃靈月也對此物,感到莫名驚訝,沒想到,此物居然如此之好,簡直出乎她的意料。
“既然你說了,那我們就非要不可了!”有人大喝一聲,衝玉秦懷推掌而來。
蕭暮雲跟劍魔靈也在此刻出手。
玉秦懷拉起桃靈月,轉身就跑。
一群人跟在身後,而二人在前麵奔逃。
桃靈月道:“二哥,此物當真如此之好?”
“自然,待會兒送你一瓶,也讓你嚐嚐就知道了!”
桃靈月大喜:“多謝二哥!”
後方之人緊追不舍,玉秦懷奪路而跑,見一處洞穴,衝了進去。
這洞穴不知道通往哪裏,且崎嶇多路,二人來到某處有光處後,停歇下來,玉秦懷拿出一瓶,道:“三妹,要不嚐嚐?”
桃靈月點點頭,她接了過來,一口飲下,頓時臉色紅潤發燙。
玉秦懷看去,此時的桃靈月,更加的誘人。
“二哥,怎麽回事?我覺得身體好熱!”
“熱?要不脫件衣服下來?”玉秦懷見桃靈月身上還穿著大裘,便好心提醒道,“然後再將此物消化,應該差不多了。”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沒想到,玉秦懷不但是殺人魔頭,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賊!”
聲音從旁邊某處而來,一人走出,乃是司寇塚!
玉秦懷心知司寇塚跟來,定然有什麽事情,他問道:“司寇兄莫不是也對仙靈泉露感興趣?”
“哈哈哈……玉秦懷,你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
司寇塚大笑之後,臉色當即陰沉下來,變得十分可怕,如同臉上生了一張鬼臉。
玉秦懷二人皆戒備起來。
“不知司寇兄何意?”
“原先,我本以為,這整個洞天仙境,隻有你一人值得我忌憚,可後來又多了一人讓我十分忌憚,此人你們二人怕是再清楚不過了吧?”司寇塚冷笑道,他的身體,竟然飄忽黯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