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宗弟子咬牙切齒,恨不得將玉秦懷大卸八塊。
縱然他們再生氣,也不及玉秦懷一半的實力。
又聽玉秦懷喊道:
“下個是誰?”
這四個字,宛如震耳欲聾的雷聲,震得他們心中猛地打顫,無人敢上前,更無人敢應戰。
所有宗內的弟子仿佛焉了一樣,更有假裝沒聽到玉秦懷說話之人,隻顧忙自己的事情。
無滅宗的弟子無不哈哈大笑,笑的歡快之餘,自然不忘了數落那些旁宗的高手。
“有本事爾等來與玉秦懷一戰?”
“玉師兄果真了得,玉師兄加油!”
“膽小鬼們不敢出戰嘍!”
……
“哼,玉秦懷又有何等了不起的,他比我年長,倘若我如他這般年紀,定能敗他!”有弟子不屑說道。
其他弟子紛紛迎合,以年齡來反駁。
如此一來,也不是麵子。
玉秦懷聽罷,便道:
“那便請你們之中,與我同齡之人前來對決,我今年二十三,還請多多指教。”
玉秦懷才二十三?這年紀,並不算大。
剛入宗的弟子,平均年齡隻有十六歲。
在十八歲前,若是能夠修煉到辟穀後期的話,便已經算是天賦異稟了。
而在座的絕大部分人都能做到這一點。
可若是能在二十歲之前突破到金丹,亦或二十五歲之前突破到元嬰,不管是那般,其將來的地位,絕對勝於常人。
但這樣的人,在場弟子之中,絕無一成,可見難度之大。
那些宗派的弟子們無不觀向自己的師兄。
那些師兄們向來自恃高傲,尤其在自己的師弟師妹麵前,也得留一份尊嚴。
麵對玉秦懷的挑戰時,他們卻焉了。
不是以身體有染,便是以頭疼難忍為理由拒之。
那些師兄們又如何不知,玉秦懷曾敗墨殙殤,他們若是去戰玉秦懷,恐怕也會被擊敗的無地自容。
誰願意自討沒趣?
本是宗比,卻無人出戰,也讓各宗長老臉色難堪。
如此下去,還真要被玉秦懷一人吊打四方了。
金言宗長老方林木站了起來,說道:
“依老夫之見,既然無人再出戰,不如直接進入真正的宗比大賽如何?方才不過是牛刀小試,難分真假,唯有真正的宗比,才能驗證在座各位的名聲啊!”
此話說到在場長老以及宗主的心坎裏去了。
玉秦懷退了回來,不少殺氣騰騰的目光,依然盯在了他的身上。
想殺玉秦懷之人,恐不在少數。
玉秦懷自當無視他們。
直接幾個宗派的宗主走了出來,除了無滅宗的翟塵之外,還有流沙宗的莊河,滄月宗的糜敬天,金言宗花吟箏,靈心宗的夜見空,九荒宗的易奇……
這數位宗主站在一起,氣勢散發出來,竟誰也不弱於誰。
如此高手同台站場震懾,令在場的弟子們無不熱血澎湃,他們夢想有一天,也能達到這些宗主這般高度。
翟塵朝著在場長老以及弟子們一抱拳,說道:
“今日我無滅宗有幸能成為此次舉辦宗比的賽場,諸位也知,我們舉辦宗比的目的是什麽,便是為了提防,提防誰?無非便是那群闖我大不滅天的人,我大不滅天向來與世無爭,奈何四天三地之人非闖我天,屠我同伴、好友,所以爾等若是不想死的話,將來有一天,定要拿出實力去證明自己!”
眾人熱血澎湃,激動不已。
五天三地,自有一方之地可以進出其中,並殺戮一方。
那便是十年一次的荒古漠開啟之日。
荒古漠曾是無數超級大宗的葬身之漠,曾經那兒的超級大宗如日月爭輝一般。
最後卻成為了黃沙,但其中的財寶,卻是多的數也數不清,拿也拿不完。
等到進去的那一天,勢必會有無數高手爭相逐鬥,屆時死者必然不少。
翟塵讓所有人明白自己的弱小,並試著強大。
如何強大,那便是實力超過他人。
隻有這樣,才能讓人忌憚。
翟塵說完時,鼓掌聲全部響徹而起。
翟塵下去之後,莊河走了出來。
莊河的臉色很是冷漠,他本身也是個無情之人,他說道:
“今日的比試,共有三項,第一項是天塔考驗,第二項:試煉林,第三項,比武大會。”
莊河說完,便退了回去,看得出來,他很是不願意。
翟塵笑了笑,又接道:
“規矩簡單,我直說一次,都聽好了,首先爾等要做的並非是將人擊敗,而應該做的是如何去相信自己,唯有信念堅定之人,方才能夠通過天塔的試驗。”
翟塵帶著所有弟子來到了天塔前。
天塔足有十餘層,塵封十年的大門被緩緩打開的時候,所有人冰住了呼氣。
他們看到,在塔中有無數閃著的紅色光點,看起來就像是眼睛一樣。
想知道塔裏有什麽,唯有進去看一看方才知曉。
在眾人遲疑之時,玉秦懷已經走了進去。
一踏入天塔,頓時又無數的真氣湧入他的體內。
在這裏修來,一點能夠頂他五天。
他盤膝坐了下來,就坐在塔門旁,若是有什麽情況的話,他也可以第一個離開而去。
他開始打坐。
我們的人救救不見玉秦懷出來,甚是焦急。
而焦急的人之中,最為焦慮的,當屬一個坐輪椅的女子,林嬌豔。
林嬌豔乃是滄月宗的弟子,同時也是糜敬天的外甥女,就憑這一點,糜敬天也會對林嬌豔好生對待。
林嬌豔正要上去,糜敬天一把拉住她的輪椅,他搖了搖頭。
但林嬌豔依然十分的堅決,她接過彩兒遞過來的拐杖,一拐一拐進入天塔之中。
又進去一個,會發生何等事情呢?
林嬌豔進去之後,忽見身旁的玉秦懷,她大驚失色,趕緊去檢查玉秦懷有無氣息。
在林嬌豔的手,即將碰到玉秦懷鼻子的那一刻,玉秦懷突然陳出手,將林嬌豔的手臂給抓住。
林嬌豔當即嚇得花容失色,大喊大叫起來。
他人還以為她是見了鬼呢。
好一會兒,林嬌豔才從迷惑中醒了過來,她打量玉秦懷,還是好好的站著,基本沒有什麽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