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恨不得親手殺了玉秦懷,就是因為他的名氣太大,實力太強了。
各宗三四弟子中,自然有不少人恨嫉玉秦懷,他們也是一代高手,為何玉秦懷能做到的事情,他們卻做不到。
戰鬥拉開帷幕,玉秦懷作為此次比武的種子選手,被第一個派上了場。
至於他的對手,是個叫方剛的人。
方剛是個魁梧的少年,不過正廿歲出頭,卻是個金丹中期的高手。
如此高手,或能夠與楊驚天、杜梅瑤這樣的高手有的一拚。
加之他的實力本就是在新晉弟子之中,算是比較強的那個。
他來到玉秦懷麵前,嗤笑道:
“你便是那玉秦懷?聽聞你是下屆的人,哈哈?一個下屆的人,怎麽敢來我們上屆?莫不是舍了自己的家園?亦或是成為一條孤獨流浪的狗了吧?”
旁人弟子聽之,無不訕笑連連。
玉秦懷臉龐肅然,絲毫不為所動。
二人幾乎同時出手,掌力相碰,僅一招,方剛便被打腿三步。
玉秦懷上前一步,以逍遙掌,直打方剛胸膛。
一掌拍下,方剛一怔,隨即縱聲大笑:
“哈哈,玉秦懷的力氣,軟的跟女人似的,他不過如此。”
可他人卻注意到,從方剛鼻子裏,流淌下來了血。
方剛的笑臉瞬間僵硬,他感覺到,自己的胸膛正被人給攪碎著,非常的難受。
噗,一口血從方剛的嘴裏噴出,他看著自己的血,又瞪向玉秦懷,怒道:
“你……你……”
他卻怎麽也說不出下一句話,看似笨重的身體緩緩倒在地上。
他人卻不知道,玉秦懷是如何贏得,而方剛又是如何會變成這副模樣?
玉秦懷走下場來,不少人看他的眼神,也變成了驚恐之色。
玉秦懷太厲害了,僅用兩招,就幹掉了一個金丹後期的高手。
這等實力,恐怕連元嬰高手都自愧不如。
剛走到場下,便有數人氣勢洶洶擋在了玉秦懷的麵前。
這幾人痞子模樣,臉上的褶子也堆成了一團。
他們譏笑得盯著玉秦懷看:
“你便是玉秦懷?接下來的戰鬥你投降吧?若是讓我們再看見你敢走上去,定要打斷你的手,我們走!”
玉秦懷便當做沒有聽到他們的話語一般。
他已經晉賽,接下來的戰鬥,自然沒他什麽事情。
參與比鬥的將近千位弟子們,他們的比試也快要結束。
一天的比武過去很快,第二天,參戰者隻剩下了五百人不到。
輪到玉秦懷時,他正要上去,之前來的那幾個人擋在其麵前,並不想讓他上去。
這幾人是以程鵬為首的人,程鵬的實力,何人不知?
他乃是一位元嬰中期的高手,甚至有傳聞,他能跟元嬰後期的高手戰平。
元嬰後期高手豈會是浪得虛名之輩,而他也是諸多高手之中,較強的那麽一個。
而入程鵬這樣的高手,在他的身邊也有那麽兩三個。
玉秦懷便是被這幾人給當了路。
“讓開。”玉秦懷冷冷道。
“玉秦懷,你怕是忘了,昨日我說過的話,你要是敢通過這兒,今日你就別想活著下來。”
玉秦懷全然沒有將程鵬的話放在耳旁,他繼續往前走去,程鵬給他讓開了一條路。
來到場上之後,玉秦懷打量麵前的對手,他的對手是個女子,名為白芷蓮。
白芷蓮朝玉秦懷抱拳,隨即做了個請的手勢。
二人掌力相碰撞,但從氣勢上,屬玉秦懷的要高。
而白芷蓮本身隻有金丹初期的修為,她被玉秦懷一招打退,退了數十步,方才停了下來。
此女眼神突變鋒利,她殺心而起。
玉秦懷冷嗬道:
“你若是以必死之心來對戰於我,不如放手,因為你不可能殺了我。”
白芷蓮左右思索,方才罷手,她舉手道:
“我棄權。”
玉秦懷又勝一場,讓人更加的吃驚。
眾人皆覺得,玉秦懷乃不敗之人,恐怕無人能與玉秦懷一鬥了。
縱然在場所有人都想殺了玉秦懷,可有這個資格的,恐怕找不出半個人來。
玉秦懷下場,朝他的住所而去。
程鵬等人跟隨其後,玉秦懷側目望了一眼,繼續往前。
轉過幾個房屋,這裏沒有多少人。
弟子們都在觀宗比,如何會到這地方來?
程鵬等人突然邁開步子,他們將玉秦懷重重包圍起來。
“玉師弟,可有聽見,師兄剛才說的話?是要你莫要再參加,怎麽?你是籠子呢?還是蠢貨?”
玉秦懷淡漠道:
“若爾等不讓開的話,爾等便是蠢貨。”
程鵬等人一聽,皆哈哈大笑起來。
“師弟啊,縱然你又殺那三千洞天仙境高手的本事,可在師兄我們的麵前,你的那些本事,不過爾爾,我們也可以做到。”
程鵬帶著嘲笑的口吻說道。
因他們觀玉秦懷不過如此水準,難免覺得其沒有練過多少年的功夫,自然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多麽的厲害。
“既然這位玉兄弟不知道咱們的厲害,不如咱們演示一下,讓他明白,自己是多麽的無知,朋友們看如何?”
程鵬帶著詢問的口氣。
他人聽罷,皆大笑起來,無不想看看,玉秦懷究竟挨得住程鵬幾招。
程鵬掌心拍來,他的一掌,足以打碎一個金丹後期的肋骨。
玉秦懷自然知道其的拳頭威力,非常的強大,但他也不敢不擋。
見其以淩天真訣護在身前那一掌將他拍飛數不。
程鵬倒是感覺有些驚訝。
這玉秦懷是如何知道,他的招式的?
若是不知道的人,恐怕會被這一掌所敗。
但玉秦懷卻是沒有逃避,他迎麵受了程鵬一記。
後退數十步,玉秦懷的手臂開始發麻,但這也是他所想要的。
“玉秦懷就如此本事,難怪沒落了。”
嘲諷的聲音再次響起,玉秦懷如何不明白,對方這是要擾亂他的心神。
一旦心神被擾亂,如此多的高手一起攻擊,他縱然有三頭六臂,也恐難以抵擋。
玉秦懷盤膝坐下,拿出琴弦。
他人見之,驚呼連連,但更多的是嘲笑:
“覺得給我們彈琴就能讓我們放你一馬?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