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秦懷後退一步,陳炳國再次掄捶而來,這一錘,是直接對著玉秦懷的腦門。
玉秦懷大喝一聲,一招北鬥移星釋放出來。
陳炳國被瞬間震飛,而玉秦懷轉過身來,他拉開弓矢,正要對陳炳國射出一箭。
但任百裏的槍,也對他的腦門而來。
玉秦懷警覺,他躲閃而過,借勢放出一箭,箭落在陳炳國的錘子上,令他的錘子飛落出去,落至其身旁不遠處的地方。
而陳炳國則落在了地上,並往後退了兩步,他氣得大罵,咿呀大吼。
玉秦懷瞪了他一眼,而將目光,轉回到了任百裏的身上。
“縱然你一人,也無法硬抗我們所有人,投降吧。”
任百裏喝道。
“若心欲死,死則死矣,若心不死,天不滅之,此天既為不滅天,為何締造不滅決?既生不滅,何造心締?我欲不滅,不滅便是我!若爾等要我滅,便嚐嚐……我的……六道輪回吧,哈哈……”
玉秦懷大笑起來,他的笑聲,越來越放狂,讓人不敢直視。
“給我死!”陳炳國再次掄起大錘,殺了上來。
玉秦懷冷視著他,他的眼神之下,萬物皆為螻蟻。
五把弓矢,從他身旁緩緩而出,加之其手中,也出現一把弓矢。
六把弓矢,齊刷刷對準了陳炳國。
陳炳國的眼神之中,多了一絲恐懼,他跟玉秦懷的眼神對視,惶恐害怕,一一表現在了他的臉上。
箭矢齊出,一支傷在了其握捶的手,另外五支,有三支穿過了他的身體,兩支射殺了陳炳國身後的兩員大將!
任百裏等將領見到如此,皆無比震驚。
“末將救駕來遲,還請皇上恕罪,皇上,究竟發生何事?”
袁武華匆忙從宮外而來,他負責宮外之事,聽到有刺客,第一時間趕到了這兒,可見到打架的人,他覺得不對勁,便上來問皇上。
“沒看見嗎?那刺客要殺了朕!還不將這刺客拿下!”劉能大呼道。
“可他……他是……”
“他是刺客,拿下!”
劉能再三強調,袁武華縱然有再多不願,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玉秦懷掃了一眼,袁武華已經衝向了他。
袁武華手中也握著一柄“星峰”長槍,槍尖舞化銀蛇,刺殺而來,他縱然想不通,為何淩雲子的徒兒,居然成了刺客。
玉秦懷以箭矢對準袁武華,袁武華喊道:
“刺客,看招。”
但其明顯收了力道,是在逼玉秦懷後退。
玉秦懷連連後退,任百裏喊道:
“你做什麽?”
他追上前,將玉秦懷的後路賭注,玉秦懷將射出六支箭,有四支從任百裏的身旁而過,殺了四個禦林軍護衛。
而兩支被任百裏擋下。
其雖擋下,可手握著的槍,竟然開始發麻,這種感覺,令他十分的不舒服。
“此招怪異,須得提防。”
任百裏冷靜道。
“逆賊受死!”
兩位將軍殺來,玉秦懷拉開弓矢,而袁武華來到他的麵前,用弓矢擋住玉秦懷的架勢。
“玉少爺,你就逃吧,莫要再殺人了。”
“非我執意,是他們所逼。”
“你莫不是想學當年的你師父?”
“那又何妨?”
玉秦懷一招北鬥移星,將袁武華震退十步,而他一躍而起,拉開弓矢,射向周圍六人。
三支殺死禦林軍護衛,兩支重傷兩位將軍,還有一支被任百裏擋下。
其他禦林軍們更是悍不懼死,他們掙脫雙龍之後,便殺上前來。
玉秦懷收回雙龍,他伸出手,存香鼎出現在其手中。
見存香鼎變大,一下子就罩住了三十多禦林軍。
但依然有數千多的禦林軍,他步步後退,禦林軍們個個緊逼上來。
他繼續放箭,箭矢穿透性非常的強,一支可以射穿兩個禦林軍。
袁武華在一旁看著禦林軍高手身死,他心中不忍,他回去之後,呈報皇上:
“皇上,請下令住手吧!”
“你也膽敢違抗朕的命令?就不怕朕處死你嗎?”
“臣是為皇上好啊,此人殺不得,萬萬殺不得。”
“那好,你便替他死,來人,拿下!”
十餘個禦林軍當即將袁武華按在地上,袁武華不敢反抗,隻能束手就擒。
短短半柱香的時間,被玉秦懷所殺的禦林軍,就超過了五百餘人,被殺的大將,也超過了五十多位。
除了任百裏之外,幾乎無人能力抗玉秦懷手中的弓矢,即便是抗下了,也得受不小的傷。
但玉秦懷已是窮途末路了,他用盡最後的力氣,祭起千層寶塔,朝著麵前的禦林軍重重砸了下去。
轟,將近八千的禦林軍,被千層寶塔震死,而餘震的威力,也將所有的大將以及玉秦懷自身一起震飛出去。
幾乎這兒的戰鬥的人,全部倒了下來。
玉秦懷口吐鮮血,他想要掙紮著站起來,奈何身體已無力。
任百裏雖然受傷,卻是小傷,他緩緩爬了起來,去撿自己的兵器。
禦林軍雖倒了,但還有各路的諸侯兵馬一起進入了皇宮之中。
這數量,足有數萬人之多。
這些兵馬雖不及禦林軍,但將玉秦懷團團包圍其中,就等皇上一句話,便可殺了玉秦懷。
“你死到臨頭,可有話說?”任百裏將槍頭指著玉秦懷的臉。
玉秦懷冷笑:
“我死不足惜,但我絕不服輸。”
玉秦懷取出懷裏的金象虎印,金象虎印使得地上的屍體全部站了起來。
站起來的全是禦林軍的屍體,那些被亡靈附體的屍體,開始肆意斬殺。
一瞬間,各路諸侯兵馬,死傷大半。
玉秦懷見狀,哈哈大笑:
“就讓他們陪葬也好?”
“你,死吧……”
任百裏的槍,刺向玉秦懷的臉,玉秦懷緩緩閉上了眼睛。
叮,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任百裏的槍頭飛了出去,射在了大殿之上。
任百裏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槍,能從他手裏,將槍頭斷去的,能有幾人?
任百裏緩緩轉過頭,正見宮門口,有一位鶴發童顏、仙風道骨的老者,正朝著這兒走來。
他白衣似雪、步伐穩健,手中握著一把染著血的……似非攻尺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