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夜見到玉秦懷被逼出來的那一刻,他萬分高興,他指著玉秦懷大笑道:
“好你個玉秦懷,果然躲在這兒,有本事別跑!”
他帶著人去追趕,玉秦懷一路往萬獸林而去,此去萬獸林,他見到這兒有不少的弟子。
那些弟子見到玉秦懷,指著頭上的玉秦懷,大喊道:
“看,玉秦懷在這兒!”
“拿下他,交給長夜師兄去!”
“玉秦懷別跑!”
雙龍已累,玉秦懷落了下來,散去雙龍之後,便撒開腳步就跑。
他所能去的地方,隻有一個,那是外院的牆角跟。
在哪兒,幾乎無人會追趕過來,實在不行,先進外院躲避一陣,等事了之後,再回來。
但是,玉秦懷小看了這兒的弟子能力,整個萬獸林,已經被所有的弟子們給掌握了,不管玉秦懷去了哪兒,他終究逃不過眾弟子的眼。
“玉秦懷在這兒!”
一群弟子,將玉秦懷逼到了溪水旁,玉秦懷立在溪水之上,他的目光,毅然決然。
而見兩岸站滿了弟子,他們無不在等待著一個人。
“徐長夜師兄來了!”
話一出,眾人將徐長夜迎上前來。
徐長夜是何人?內院弟子之中,排行第一百的人物。
如此高手,想要殺玉秦懷,豈不是手到擒來?
徐長夜與玉秦懷對視,他見玉秦懷站在水上,紋絲不動,自然佩服玉秦懷的輕功。
但此戰,勢不可免。
徐長夜劍指玉秦懷道:
“玉秦懷,你可知我來做什麽?”
“尋死罷了。”
“對,我來此便是為了尋你死,今日之後,江湖中再無玉秦懷,哈哈哈!”
徐長夜許是聽說了玉秦懷擊敗墨殙殤,以及等等大小事情,皆是關於玉秦懷的事情。
如今得知之後,他大為歡快,想殺玉秦懷,須得廢那般功夫?
自然無用,對付玉秦懷,隻需要他動動手便可了。
且徐長夜料定,玉秦懷的能耐,頂多隻能對付一群出竅初期的弟子。
徐長夜抽劍而出,朝玉秦懷斬來。
“玉秦懷,這一劍,是對你的不尊敬我等師兄而戰,你受死吧!”
劍光漫天而起,劍意逼人,寒芒刺人入眼。
玉秦懷不動聲色,見其從懷裏,取出一物,乃是千層寶塔。
他將千層寶塔砸向徐長夜。
手心大笑的千層寶塔砸來,徐長夜還以為此物是玩具,自然不屑一顧。
可千層寶塔到達徐長夜麵前的時候,迅速變大。
一瞬間,千斤重的千層寶塔砸在了徐長夜的胸口之上,徐長夜當即被轟的口噴鮮血,倒落在地。
原本那些為徐長夜鼓舞的弟子們,也一一沉下聲來。
這兒一片寂靜,幾無人發出聲音。
而見有位弟子悄悄上前,靠近徐長夜,問道:
“徐師兄?你還活著嗎?”
那人將徐長夜翻了過來,卻發現,徐長夜早已昏迷了過去。
玉秦懷掃過在場的師兄們,問道:
“可有哪位想來戰的,一並來吧。”
可哪有人敢上前,諸如徐長夜這樣的高手,都隻被轟了一下就倒,那麽其他人恐怕連一下都擋不住。
群弟子一哄而散,這兒便隻剩下了徐長夜,跟幾個弟子。
玉秦懷也離開而去,他在萬獸林的某處,尋了個無人的地方,盤膝坐下。
但他不知道的是,這一戰,已經傳遍了整個內院。
內容便是,玉秦懷擊敗了徐長夜,正式擠入內院前百高手的行列。
對於一個新來的弟子,這絕對算得上是一份殊榮。
可對玉秦懷而言,他並不知道此事,就算是知道,他也隻會是笑笑。
距離戰敗徐長夜的事,已經過了三天,徐長夜這三天,一直在養傷,他的肋骨,被千層寶塔給砸斷了。
而他走出來,全身綁著繃帶,讓人不禁覺得好笑。
許是因為,他苦苦追玉秦懷三天,結果被玉秦懷一下子砸倒,這等糗事,早已被所有弟子知曉,而其的排名,也降到了一百之後。
“可惡,可惡的玉秦懷,我徐長夜,勢必跟你不共戴天!”
徐長夜仰天大吼,他何時受過這等侮辱。
被一個比他小整整一階的弟子所傷,這恐怕是他一輩子的陰影吧。
“師兄,聽說薛玉帛師兄今天出關了,不如我們前去他的閉關之地尋他?”有位弟子提醒道。
薛玉帛所在玄武閣。
徐長夜點點頭:
“事到如今,隻能如此,若是我跟薛玉帛聯手,必定能將這小子打死,走,去玄武閣。”
來到玄武閣,這兒已經等待著幾個天道閣的弟子,他們都在等一個人,那邊是薛玉帛。
徐長夜的到來,並沒有讓這些弟子們多加關注,放在平日裏,這群弟子一定是對徐長夜百般敬重。
可現在,徐長夜將他們天道閣的臉都給丟盡了。
一道沉重的們,緩緩打了開了,從裏麵走出來一人。
此人眼神凶狠如虎豹,殺人逼人。
從其身上,能感受到的殺氣,滲人心魂。
“薛玉帛師兄!”
諸位弟子齊聲呼道。
而麵前這位青玉色的長發,年尚且不過三十歲的人,便是薛玉帛。
薛玉帛那端正的五官,掃在各位師弟的身上,他僅僅瞥了一眼,便緩緩吐道:
“我弟弟怎麽沒來?”
說其薛涇河的事情,所有人都底下了頭。
薛玉帛冷冷道:
“他又惹事了?”
但依然沒有人開口,薛玉帛冷喝一聲,這一身,猶如冰窖的門剛剛打開,從其中吹來一股寒氣,令人渾身發抖。
“說,他在哪?”薛玉帛大喝道,這一喝聲,令在場的弟子,都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壓力。
眾弟子齊齊跪了下來。
“跪下來作甚?他在哪?說?不說我便殺了你們!”
薛玉帛惱怒了。
隻聽一人道:
“薛師兄,薛涇河師弟他……死了。”
薛玉帛冷眼一轉,其眉如冷峰,怒落那弟子身上,他伸手一抓,在真氣的吸力之下,那名弟子朝著薛玉帛飛來。
薛玉帛一把叩住其脖子,冷喝道:
“你說什麽?有種再說一遍?”
薛玉帛的憤怒,無疑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無比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