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99與你在一起,美妙不可思議(第一更)
房間幽暗,沒開大燈,隻有九塊顯示屏上的微光閃爍。幽幽暗暗,若有似無。
“你幹嘛?”時年防備地盯他一眼。
兩人溜進關椋的一畝三分地來找材料,關門是要的;可是好像用不著將門反鎖上吧?
她自己問出來了,臉也自然跟著紅了崾。
“嘁……”他便笑了,兩手叉在褲袋裏,邁開長腿走過來。眸光如泉,慵懶凝著她:“你在怕什麽?”
關椋的電腦室裏,顯示屏雖然蠻多,可是地方卻不大。從門口到電腦桌邊的距離,憑他那長腿,幾步就跨過來了。
她麵上的羞赧還來不及褪去,他已經站在了她麵前,深吸了一口氣,垂首深深凝望她的眼睛。
“你緊張,其實也是因為你想到了我接下來會做什麽……躪”.
“湯sir你別鬧!”
時年大驚,急忙閃躲開。手扶著桌麵,身子緊貼著桌沿兒溜開去。
他仗著身高腿長,兩步便又趕回她麵前,將她擠在兩條呈直角對接起來的電腦桌之間,躬身向下,目光向她壓緊。
時年伸伸手隔在兩人中間,低聲求:“別鬧。求你。”
他深吸口氣:“求我?晚了。小傻瓜,從你給我寫下那張字條,提醒我‘王’這個姓氏的時候,你就該知道我會對你這樣……誰讓你又叩動了我的心門?怎麽能怪我呢,嗯?”
他的長腿向前擠來,修長有力的腿貼上她的腿。
她退無可退,隻能感受著他的體溫透過布料,囂張而來,將她的身子恍如也轟然地點燃。
她盡力不去感受,大口吸氣以平複下早已咚咚跳亂了的心跳聲,不想叫他聽見。
狹小房間內的溫度陡然上揚,她隻覺口幹舌燥。努力潤了潤喉,她勉力解釋:“我寫那個‘王’字,也隻是想幫你辦案而已。什麽叩響你心門啊,我真沒那個意思!”
“就算你沒那個意思,可是我還是中招了,你說該怎麽辦呢?”
他伸手撩起她的長發,湊到鼻息間細細地吸入她發間香氣,又忍不住落下唇去流連地吻著那柔軟卷曲的發梢.
發絲末梢是角質化蛋白,本該是沒有知覺的,可是這一刻她卻仿佛整個身子都物化成了那一根發絲,被他珍惜地捧在掌心,任他唇齒流連。
時年深深吸氣,無路可退之下,隻能閉上眼睛,為兩人之間豎起最後的屏障。
可是——分明,隻是發絲被他吻著,她自己也敏.感得腳尖都勾起……
空氣在這一刻也撕下了平靜溫和的麵具,也變成了詭譎而灼燙,在兩人之間掀起一串又一串的亂流。時而真空,叫她窒息;時而氧氣粒子蜂擁而來,叫她呼吸又急又烈。
呼吸節奏的劇烈變化便叫她的身子劇烈起伏,而他又距離得太近——於是那些湧起的曲線便不自覺地觸碰到了他的身子……
男性的身子登時便灼燙了起來。
他從她發間抬起頭來,目光撞上她;原本清泉樣的眸子登時便是火花飛濺,目光不再是清泉,而是化作了滾燙的熔岩。
她驚慌地別開頭,腦袋裏一片火焰轟然而起,忙亂之中胡亂地想找個話題分散開他的注意力。她清了清喉嚨,“……話說你是怎麽注意到‘w’這個字母的異常的。畢竟他的簽名裏隻出現了一個‘w’,就算做筆跡分析的話,樣本數也嫌太少。”
他笑了,附在她耳邊:“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嗯?可是我的睡美人,我隻能告訴你,你選了這個話題隻是弄巧成拙,因為——它非但不能將我的注意力從你身上轉移走,反倒會讓我更加渴望你。”
時年登時滿麵通紅,低呼起來:“這個話題怎麽了?”
他笑,宛若薄醉:“你能想到王川為什麽會將‘w’寫成女人P股的形狀麽?小傻瓜,你不知道……我來告訴你原因,因為那是我引導她的。”
“哦?”時年未解其意。
他笑起來,掌心按在桌麵上,修長的手指朝著她的身子悄然地挪過來。
“因為,我撞擊羅莎車子的時候,正好是撞在車子的P股上。而米亞達的後部弧線設計得十分圓潤,就像女人翹起的tun部……我撞擊的部位正好是弧線的中心點……你懂的,那種凹痕在王川這樣長期壓抑的人的眼裏,就像男人強力地貫入女人後部……”
“他看見了羅莎車子的那副樣子,又見了嬌豔美麗的羅莎,他自然便會產生那樣的聯想……他也想對羅莎做那樣的事,他也想狠狠地從後麵貫穿了羅莎啊……所以他在簽名的時候,便會不自覺地將‘w’寫成那樣的形狀。”
他的身子已經幾乎全都貼住了她的身子,而他修長的也已經成功地悄然挪到了她的背後。
他在她耳邊溫柔又沙啞地呢喃:“長期壓抑的人,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宣泄的機會的。盡管隻是一個字母,因為字母本身的特殊形狀,也會讓他不自
覺地宣泄一下自己腦海中的幻想。”.
時年深深地吸氣,周身已經被他的氣息完全包圍住,攏成小小的世界,與周遭的天地隔絕開來。
他緩緩歪頭,麵頰幾乎相貼,目光一點一點對上她的。
“而我……也想起了圖書館那次。我的睡美人,我也曾經有機會從後麵……與你那樣親近。”
那次……緊密如林的書架,書本之間卻形成自然的空隙,讓那空間顯得既私密卻又危險。在那一刻她的神經幾乎都是一根一根繃緊的——那樣的緊張之下,身子竟然離奇地敏銳,便將他的每一個動作幾乎都刻印在了身子深處。
他的反應,每一個進退,她竟然——都全都感受過,全都沒忘記。
陡然而來的回憶,讓此刻的感觸再加一倍。與那次相比,此時這個環境無疑更密閉,更安全……
時年便驚慌一顫。
難道這一次,這一次,他還會做得比上一次更加過分麽?
那她自己該怎麽辦?抗拒,逃跑,還是哭喊反抗?
抑或是——宛如上次一樣,默然承受,可是心下卻有古怪的悄然歡喜?.
本是身子下意識向後退,可是並不知到他的手早已守株待兔般等在了她的身後,於是她的圓翹向後一退,便正好落入了他的掌心……
他登時一聲伸吟,雙手都閃電般將她兩瓣全都捏住,緊緊,將她的身子擁入懷裏,與他毫無縫隙地貼在了一起……
凹凸之間,隔著布料,他竟然放肆地——
聳動.
時年知道自己該喝止,或者可以揚手甩他一個耳光。
可是說也奇怪,這一刻大腦急促缺氧,視覺模糊的刹那,身子卻是異常地靈敏。卻不是靈敏地逃脫開,而是靈敏地——感受到他的每一絲顫動;靈敏地,迅速酥軟了下去。
她竟然推不開他。該死的,她竟然攢不起力氣去推開他……
她的身子更是離奇地欣欣然輕顫,緊貼著他,承受著他的每一次聳動。
——盡管是隔著布料的。
她逃不開,甚至連一厘米都退不遠,隻能依從他、跟隨他…….
感受到她的配合,他便更加亢奮不已。
雙手灼燙地將她按向她,近乎瘋狂地顫動。
小小的室內,幽幽的暗光,隻有他們兩個人的獨處——這一切,讓他無法不想起曾經的一切。
他的小姑娘,含羞帶怯,卻又勇敢地伏在他懷裏。
眼睛的看不見,讓他忍不住對她做很壞很壞的事——可是那些壞壞的舉動之下,他的心裏卻充滿了那麽多那麽多不可思議的柔情。
他從來都沒想到過,原來他對一個女孩子,竟然會有這麽多難以名狀的感情。
他的身子越來越灼燙,他忍不住附在她耳邊祈求地低吟:“……快點答應跟我交往。不然我真擔心自己有一天被自己的同事逮捕,罪名是——強.行侵.犯。”
時年急促地喘息,卻也還是咬牙低低警告:“你敢!”
他沙啞地貼著她呢喃:“我都這樣了……你看我還有什麽不敢?”
時年又是羞又是忍不住笑,在他耳邊回敬他:“我家裏有一把很大的花鉗,我用它來修理院子裏的野玫瑰。不管多紮刺的野玫瑰,也會被喀嚓剪斷。”
他高高地挑起眉來,有些不敢置信地望著她。唇角卻愉快地高高揚起。
“你在威脅我麽?”
時年小臉緋紅,像極了最嬌豔的野玫瑰。
“不,我是在邀請你。湯sir,想來體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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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