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之皇叔的金牌萌 143、中了** 書旗

司徒玄夜在那一刻,眼中閃過堅定的光芒。看著她那張美麗脫俗的臉蛋,鄭重其事的說道:“即使傷害了你,本王也絕不讓你死。”堅定的話語落避,一手伸向她的柳腰,輕輕一扯,一身的衣裙盡散而開,一副雪白的酮。體若隱若現的呈現在眼前。

隻是一瞬間,她的理智再次被吞滅。

慕容傾兒一雙清澈的水眸染上了嫵媚,神智不清的看著近在眼前的俊臉,雙手他的脖頸,想要吻他,可是在接近他的那一刻,聞著那股不熟悉的味道,神智瞬間恢複一絲清明,小手猛地將麵前的男人推開,自己摔趟在床榻上,雙手緊抓著身下的床榻,一滴清淚滑落眼眶,滴落在身下淡藍色的床單上,轉而消失不見,輕輕的啜泣著。“你不是晨…我要晨…好熱…”

司徒玄夜靜靜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他做夢都未想過,會有這麽近距離的時刻能看著她。

那溫暖的觸感讓慕容傾兒霎時間覺得身上舒服多,不由想要更多。抓住臉上的大手,猛地一拉,一股男人的氣息環繞在鼻息間。

司徒玄夜靜靜的看著床榻上不停脫著自己衣裙的女人,一股不明的情愫從心底染起,大手輕輕的撫摸在慕容傾兒的臉蛋上。

司徒玄夜深邃的黑眸劃過一道不明的感情,放開限製的雙手,慕容傾兒覺得能動了,雙手扯著身上的衣裙,不停的輕聲呻吟著。“好熱…好熱…”

禦醫看了眼司徒玄夜一眼,眼中盡帶疑惑。莫非攝政王要親自解嗎?可是這不是他能多想的,也便轉身出了房門。

聞言,司徒玄夜垂落了下雙眼,隨即瞬間睜開,冷冷的命令道:“出去。”

禦醫有些無奈的看了眼**的慕容傾兒,搖了搖頭。“看這位姑娘的模樣,已經中藥多時了,再不解,恐怕就沒救了。”

司徒玄夜深深的看著失去理智,渾身燒的通紅通紅的人兒,像是思考了一個世紀般,沉聲道:“半柱香的功夫等得了嗎?”他必須去找晨王,否則他沒有辦法。

禦醫頭冒冷汗的低著頭,不敢與司徒玄夜對視。“回攝政王,這是天下最毒的**,無藥可解,除非陰陽調和。否則這位姑娘很可能欲火焚身而死,何況她還懷著孕,拖得太久,孩子都保不住。”

司徒玄夜冷撇了他一眼,冷酷的說道:“本王知道,該怎麽解?”看著她這般紅如滴血的臉蛋,他就知道一定是中了**。

司徒玄夜坐在床邊,雙手禁錮著她在身上不停**的小手,讓她不能亂動。禦醫這才把住慕容傾兒的脈象,一會後,禦醫臉露驚恐的說道。“攝政王,這位姑娘中了**。”

禦醫聽到司徒玄夜的怒吼聲,急忙戰戰兢兢的走進房門,看著攝政王**躺著的女子,很是自覺的上去把脈,可是慕容傾兒在**不停的蠕動,想要脫衣服,他根本沒法把她的脈象。

司徒玄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對外命令道:“禦醫,給本王進來?”因為淩裳重病,他們隨行是禦醫的。

司徒玄夜抱著懷中不斷扭動身子的女人,風塵仆仆的回到客棧。將她輕輕的放在床榻之上,慕容傾兒頓時解脫他的限製了,雙手在身上脫著撩撥著單薄的衣裙。口中不停呻吟著。“好熱,好熱…”

絕愣了一會,眼中閃著若有所思的光芒看向麵前一臉驚慌失措的胖子。這是晨王妃之事,或許交給晨王是最妥當的。

“是。”絕收到命令,手舉長劍向胖子走去,剛走幾步卻突然聽見淩裳糯糯的稚音。“等一下,他竟然想要欺負姐姐,我覺得還是將他交給晨叔叔比較好。”

對她來說,好像他長的高,長的壯就是他的錯,必須得付出死的代價。其實她是要為慕容傾兒報仇,想欺負她姐姐的人都該死,當然,對他拳打腳踢那也是要為慕容傾兒報仇,而且是親自報仇。

當打夠了,淩裳也累了,不停的喘著口氣,雙手叉腰,一副小媳婦發怒的模樣。“你…你沒事長的這麽高,這麽壯做什麽?真是該死!絕叔叔,將他碎屍萬段!”淩裳看了眼身邊的絕,俏皮的命令道。

這一幕顯得是那麽的滑稽,尤其是淩裳手腳並用的對胖子是又打又踢的。

胖子身高有一米七,渾身胖的這道小巷子都要裝不下,淩裳站在她的麵前就像是一隻小羊站在一個大象麵前,那般的弱小。

絕似乎早就知道淩裳會這麽做,已經點了胖子的穴道。

淩裳見自己父王已將姐姐安全的帶走,心中已經安心。嘟著小嘴,邁著小步子走向那個胖子。眨動著一雙水靈靈的眸子,小臉被氣的鼓鼓的,生氣的對著比她高那麽多,壯那麽多的胖子說道:“竟然想傷害姐姐,該打!”說著就走向胖子,頓時對他拳打腳踢。

她天生就遺傳了司徒玄夜的殘忍,不然她怎會在梓婁國有那麽一個稱號,叫郡主呢?

“淩裳交給你了,本王先回客棧。”一道冷酷的嗓音落避,街道上再沒有司徒玄夜的身影。他不怕自己的女兒會害怕絕將人碎屍萬段的一幕,他本就是殘忍之人,得罪的人不計其數,如果淩裳太懦弱膽小,是會害了自己。而且淩裳對於這種事情,已屬見怪不怪了。

絕不知何時來的,突然躥出來站在男子麵前,冷冷回道。“是,王爺。”隨後,一把九尺長劍在陽光的折射下,閃耀著寒冷的光芒。他雖不喜歡慕容傾兒,可是晨王的女人也不是這樣一個人渣能碰的。

聽著男子這般侮辱慕容傾兒,司徒玄夜頓時怒了,本就清冷的嗓音,瞬間結了寒冰。“絕,碎屍萬段。”

肥胖男子見麵前的男子笑的那般殘忍,心中嚇得一顫,努力的陪笑道:“我知道她長的很美,你要是喜歡,等我玩過了,再給你玩?”

司徒玄夜危險的眯了眯眼,殘忍的冷笑一聲,眼中帶著一似冰冷的嘲諷。“你的?”

肥胖男子收到這般銳利的視線,嚇得身子一顫,當**的目光落在他懷中的慕容傾兒身上時,看著那等傾世容顏,頓時色膽包天起來,鼓起勇氣大義凜然的說道。“你放開她,她是我的。”

視線看向她的臉蛋,紅的像要滴出血來。一手緊抱著她的腰肢讓她不要亂動。銳利的視線帶著寒冰的溫度投向肥胖男子身上。“你對她做了什麽?”低沉沉醉的嗓音,猶如萬仗寒冰,能將人凍傷。

司徒玄夜身子一僵,努力的禁錮懷中不斷亂動的女人。他是男人,經不住一個女人在他懷中這般亂動,何況還是他深愛的女人。

慕容傾兒落在了司徒玄夜的懷中,因為被扔出去的動作,那努力的防備瓦解,緊握的雙手鬆開,緊咬的紅唇也鬆開,靠在司徒玄夜的懷開始不安分起來,一雙小手帶著灼燙的溫度從他的胸口輕輕劃過,雙手拉著自己的衣裙,細如蚊音的嗓音發出,卻盡是呻吟。“好熱…好熱…”

不知何時,淩裳已經從他的懷中下來,而他以最快的速度接住了慕容傾兒。

司徒玄夜眼中一緊,手中突然出現一個石子,“咻”的一聲向胖子扛著慕容傾兒的手臂打了過去。隻聽“啊”的一聲,胖子抱著慕容傾兒的手臂一鬆,慕容傾兒從他的肩上被扔了出去。下一秒,已安安穩穩的落在司徒玄夜的懷中。

司徒淩裳看清了人後,驚叫一聲。“啊?是姐姐,父王快去救姐姐。”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可是姐姐被那個惡心大叔扛著,就一定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

司徒玄夜聽到淩裳的話語,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剛好那個胖子扛著慕容傾兒轉身向小巷子中走去,在他轉身的那一刹那,慕容傾兒的容貌清清楚楚的印刻在司徒玄夜的眼中。

淩裳堅持不懈的啃著手中的糖葫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四處觀看著,突然見到一個胖子扛著一個白衣的女子朝一旁的小街道走去,不由好奇的眨了眨眸子,疑惑道:“父王,你看那個惡心的胖大叔抗的人是不是姐姐?”她雖然看不清趴在胖子身後的臉蛋,隻看到白裙子,但是在她認為隻有慕容傾兒才穿這麽好看的裙子。白衣似雪,美若仙人。

一個本就不屬於他的女人,他是不會奢求的。他的自尊心,不允許他這麽做。對他來說,自尊,權勢,地位,每一樣都比慕容傾兒重要!

他不是尋常人,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梓婁國攝政王,他果斷狠絕,殘忍無情,拿得起放得下。既然他已經努力了,卻還是得不到她的心,那就說明,她不屬於他。

看著自己的女兒這般的撒嬌模樣,司徒玄夜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現在對他來說,淩裳能好好的活著,呆在他的身邊就好。其他的,他也不奢求什麽。慕容傾兒本就不屬於他,他曾經以幫助的方式將她留在他的身邊八個多月,以為她能愛上他,以為晨王娶了別的女人她能給他一次機會,卻發現,到頭來一切都是他自己在自導自演而已。

淩裳撒嬌的嘟了嘟小嘴,童稚的嗓音很是可愛。“不要~。”

經過幾天前的一幕,他自己單獨呆在房間想了很久慕容傾兒對他說的話,他對她的愛情確實是一種傷害。他想過要放手了,所以今天帶淩裳出來玩玩,就打算離開趙國。雖然,最讓他遺憾的是,臨走之前不能見那個對他來說,那麽無情的女人。

司徒玄夜淡淡的看了眼淩裳手中的冰糖葫蘆,冷淡的口氣抹上一抹寵溺。“那不吃了,扔了它們。”說著就要從淩裳手中拿走冰糖葫蘆,一副要扔了的氣勢。

司徒淩裳窩在司徒玄夜的懷中,肉嘟嘟的小手拿著個冰糖葫蘆,櫻桃小嘴啃咬著碩大的糖葫蘆。突然間,嘟著小巧粉嫩的小嘴,一張小臉皺的巴巴緊,糯糯的稚音下是濃濃的不滿。“父王,人家的嘴巴太小了,咬不掉它們。”水靈靈的大眼睛,憤恨的看著手中碩大的冰糖葫蘆。好像這冰糖葫蘆跟她結下了深仇大恨似得。

司徒玄夜抱著小巧可愛的司徒淩裳,走在大街上。此時的她,一張美麗可愛的臉蛋粉嫩粉嫩的,毫無半點病態。看來她的病已經痊愈。

慕容傾兒努力的克製自己身上的難受,可是那股難受腐蝕了她的理智。即使失去理智,她也始終保持著防備的姿勢,雙手緊握,緊咬著紅唇。

身上的火力在快速的燃燒,燒去了理智,燒去了力氣,最後隻能軟癱在胖子的肩膀上,任由他馱著她離去。

慕容傾兒緊咬著鮮血淋漓的唇瓣,運足掌力向胖子的後背拍去,卻發現,竟一點用都沒有,這一掌打下去就像是給他撓癢癢一般。

肥胖男子**一笑,肉嘟嘟的手指捏著慕容傾兒的下巴與他對視,當看清慕容傾兒的絕世容顏時,那雙被肥肉擠得看不清的小眼中滿是驚歎,不由猥瑣的稱讚一聲。“好美的女人,這下我可走了桃花運了。”下一秒,天旋地轉的時刻,她人已經離開了地麵,被胖子抗在了肩上,然後向小巷走去。

炎熱感漸漸將體力燒化,慕容傾兒再也支撐不住,剛想要摔落在地,卻突然被人抱在懷中,一股惡心的酸臭感衝刺在鼻尖。慕容傾兒搖了搖迷離的頭腦,卻見眼前出現一個惡心的胖子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努力的掙紮了翻,卻發現渾身提不起一點力氣。

慕容傾兒不由冷笑一聲,那人還真是好計謀,竟以這樣殘忍的手段對付她。

慕容傾兒使勁的咬緊唇瓣,直至發麻,發疼,口腔中全身血腥味。可是身上的燥熱感,無力感還是在一點點的加強。

每邁一步,身體的力氣就會流走一分,理智也會隨之流走。

慕容傾兒一手抓著胸口散發熱力的地方,緊咬著唇瓣向前走去。她現在無法去想是誰要這樣害她,她隻知道,若是不找到慕容流晨,在這大街之上,她會出事,她會死的。

冰冷的視線落在昏死過去的婦人身上,一定是有人讓她這樣做的。不管那人是誰,他的目的是一定是要毀了她的清白。

酒與九花玉露膏混合在一起是天下最厲害的**,用功逼就會血管爆裂而死。

她剛剛感覺到手腕上的疼痛有些火辣辣的,匕首上一定塗了酒。

驀的,慕容傾兒像是想到了什麽,一雙銅陵般美麗的的眼睛突然睜大,眼中閃過了不可思議卻又驚恐的神情。

下一秒,一股炎熱感從胸口處向身體四處散發。

隻是,被割傷,被抹藥,這一切來得太怪異了。但是他們為什麽要割傷她?她不認為他們割傷她就能得到什麽好處。

突然察覺到手腕上的疼痛漸漸消失,慕容傾兒低頭看去。隻見手腕上的傷口在以最快的速度愈合。原來在她出掌的那一刻,婦人已經將藥抹在了她的傷口上。她聞得出這股藥味,是九花玉露膏,治療傷口是最好的藥品,世間難尋。

慕容傾兒眯眼看向摔落在地的婦人,一雙美麗的眸子驀的染上寒意,冷冷的看向地上昏死過去的婦人。她聞到這股藥味確實是治傷的,可是這麽好的藥豈會是一個窮苦的婦人能有的?這種藥就連她都很難研製成功。而且她看著她的眼神閃閃爍爍,又那麽急切的想要為她的傷口抹藥,怎麽看怎麽有問題。再說,她又不是大夫,為何身上會帶著藥膏?

慕容傾兒那一掌是帶著十足的力氣,一般人是承受不了的。

婦人見慕容傾兒將手收了回去,便急切的將手中的藥膏塗抹在了慕容傾兒手腕上。見此,慕容傾兒心中漏跳一拍,一掌拍在婦人身上。婦人猛然被拍向遠處,摔落在地,狂吐一口鮮血暈倒過去。

她這副急切的模樣,讓慕容傾兒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連忙收回自己疼痛不已的手,手腕上的鮮血已經將白色的衣袖染成了血紅色,源源不斷的鮮血還在往外流。可見剛剛那個小孩在她手腕上,割的口子有多大。

慕容傾兒認真的打量著麵前道歉的婦人,她渾身散發著鄉村淳樸的氣息,眼神中像是做了什麽虧心事般,看著她時眼神閃爍不停,可是她不會武功,除了閃爍其詞並沒有半點奇怪的。但是慕容傾兒的心中卻對她生出一絲防備來,皺了皺眉,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婦人抓住不放。“姑娘,對不起啊,我這裏剛好有藥,我給你塗抹上。”婦人說著,趕緊從身上掏出一個瓷瓶,要在慕容傾兒的傷口上塗抹著。

一股疼痛感襲來,甚至帶著些火辣辣的痛,就像是被塗上了辣椒,慕容傾兒不由倒吸一口涼氣,看著自己的手腕上已經溢出鮮血,急忙伸手握住傷口。追趕小孩的婦人見到這一幕,連忙握住慕容傾兒的手腕,看了眼慕容傾兒,眼中閃爍著不明的光芒,急切的道歉。“姑娘,姑娘對不起啊,我兒子弄傷你了吧?”婦人一邊握著手中的小手,一邊擔心的問著慕容傾兒。

可是她才剛走了幾步,對麵突然跑來的小孩將她撞了一下,小孩的手上拿著個匕首,當即在她的手腕上割了個口子,然後頭也不回的跑掉了。而他的身後,還跟著趕來的婦人。

慕容傾兒吃著玫瑰酥,抬眸看了下天上的太陽,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轉身向湖麵走去。今天不去看影了。出來一會,她有點點想念慕容流晨的懷抱了。因為懷了寶寶,近些日子犯懶,就喜歡呆在他的懷中。

“是。”

皇上的手此時還有些微微顫抖,拿起桌上的茶杯,顫抖著送到嘴邊。“陳林,朕給你三日的時間,朕想知道她究竟是誰。”

茶樓內的兩人,陳林來到皇上身邊,道。“皇上,那女子已經離去。”

當核桃酥包好了,慕容傾兒滿臉甜蜜的微笑,邊走邊吃。

“好的姑娘。”

“老板,給我包點這個。”慕容傾兒手指著麵前的玫瑰酥,聞著這麽香甜的味道,就覺得肚子很餓。

慕容傾兒愣愣的看了兩眼,聞著鼻息間香甜的味道,索性沒有再管。

皇上聞言,心中一緊,站起身落荒而逃的向裏走去。

“皇上,她發現了我們?”陳林有些害怕的低頭,聲音細微的提醒著身邊的男人。

慕容傾兒皺了皺眉,眼帶疑惑的看向二樓的兩個男人。他們是誰?為何要以那樣研究的眼神看著她?他們認識她?

她這突然的扭頭,徹底嚇壞了樓上觀察她的兩個男人,那兩人嚇得,急忙收回視線,不敢再看。

慕容傾兒突然想吃甜的,就走向賣點心的攤位前,想要買點玫瑰酥吃。突然察覺到兩道熾熱的視線,扭頭看向茶樓上的二樓處。

喝了點水,壓下了心驚,男子這才敢抬頭看向樓下。

聽著陳林的話語,男子有些驚慌失措的點點頭。“對,對,朕親眼見她與先帝一起下葬,怎麽可能還活著呢?一定隻是長的太像而已,一定是這樣。”男子低著頭,自己安慰著自己,害怕的拿起桌上的茶水,顫顫抖抖的喝下,以壓下心中的恐懼。

陳林聽到男子的話語,丟失的七魂八魄全部回體,安慰著麵前的主子。“皇上,她隻是跟皇後娘娘長的太像,一定不是皇後娘娘,更何況皇後娘娘明明跟先帝一起下葬了。”雖是這樣說的,可是陳林的心中,那抹恐懼感還是沒有下去。她簡直與皇後娘娘長的一模一樣,如何不是親眼見皇後娘娘與先帝一起下葬,恐怕他也認為皇後娘娘並沒有死。

突然間,中年男子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滿眼的不相信。“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死了,她明明死了,怎麽可能還活著呢?陳林,朕親眼見到她死的,她怎麽可能還活著呢?”中年男子扭頭看向發呆的男子,詢問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中年男子身邊的男人隨著中年男子的視線看去,這一看竟也驚得目瞪口呆,就好像是看到慕容傾兒的存在,仿佛是看到了厲鬼,有些驚恐的喃呢道:“皇後娘娘…”

被稱之為老爺的男子有些不相信眼前的一幕,使勁的揉了揉雙眼,當睜眼再看街道上那個笑顏如花的女子時,頓時讓他嚇得驚了一身的的冷汗。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街道上,悠閑自在的走著的慕容傾兒,因為驚恐而說出的話都結結巴巴。“她她她她…她還活著?”

中年男子身邊的男人,見自己主子以這麽驚恐害怕的神情看向下麵,有些擔心的問道。“老爺,您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

某一個茶樓的二樓處,一個中年男子輕搖著折扇,滿臉微笑的看著街道上和睦的一幕,突然間看到一個白衣女子出現在眼中,當仔細的看清她的相貌時,瞳孔瞬間擴大,像是看到了什麽可怕的一幕。

想著便向衣裳店而去。轉眼間,一個俊美的瞬間變成了天仙,一眨眼的裝扮,讓店中掌櫃的看傻了眼。

隨意的看了眼周圍的女子,慕容傾兒無奈的搖了搖頭。怎麽花癡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都那麽多呢?她還是恢複女裝比較好。

對於慕容流晨說讓她陪他半年以做補償,她知道是假的,他怎會舍得她太累。隻要她一撒嬌,或是呈現出一副疲憊的模樣,他又豈會舍得碰她。她之所以裝作生氣飛出船艙,是因為這幾天,天天悶在丞相府,因為懷了寶寶,慕容流晨又禁止她亂動,她都要悶死了。今日有機會,她自然要一個人出來玩玩,而且好幾天沒有見到影了,不知她悶在客棧怎麽樣?

扭頭看向身後並未追出來的男子,不滿的撇了撇嘴,下一秒鍾已經釋懷。

慕容傾兒一臉平靜的飛出湖麵,飄揚的衣袍翻飛淩亂,一副美男子從天而降的畫麵由此而生,吸引了無數花癡女的視線。

進去的慕容流晨並未看到,胡嫣兒與趙煬對視一眼,眼中閃過詭異的光芒。

僅僅奇怪的兩個字,卻落入慕容流晨的耳中。也是?那是什麽意思?

趙煬微眯著雙眼,審視的狂妄的走向船艙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點了點頭,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語。“也是。”

更何況,那件事是關於慕容傾兒的,而他被‘種’下了忘情蠱,關於慕容傾兒的事情,就該統統忘記,何況他這個人!所以他自然要裝作不認識他,何況他又並未承認他不記得他。

聞言,慕容流晨一雙狹長的雙眼中故意閃過了疑惑,冷魅的口氣帶著些嘲諷的味道。“本王該記得你嗎?”張狂的話語落避,冷眼瞧了一眼若王,轉身走向船艙。即使‘失憶’,那本該屬於晨王的,絕不會一同消失,何況他從未失憶。

兩艘大船靠近,趙煬輕鬆的從自己的船隻跳到胡嫣兒這艘船上,看到始終站在那裏,冷著一張俊臉的男人,趙煬很是客氣的說道。“久仰晨王大名,晨王可還記得本王?”

胡嫣兒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愣了一下,急忙說道:“當然,當然不介意。若王您請。”

“嗬嗬,原來是這樣,胡小姐不介意本王與你們一同遊玩吧?”

胡嫣兒愣了一下,“呃…這個,王爺比較喜歡嫣兒。嫣兒在這,王爺自然也在這了。”胡嫣兒諂笑道。

趙煬收回若有所思的視線,溫柔笑道:“沒事就好,隻是晨王怎會在這?”

胡嫣兒見這次慕容流晨並未反抗,心中仿佛抹了蜜一般的甜。很是幸福的依偎在慕容流晨的肩膀上!

趙煬的目光,直直的看著胡嫣兒抱著慕容流晨的胳膊,幽深的瞳孔閃爍著若有所思的光芒。

而因為有外人在,何況這個男人是趙國的王爺,是他想殺的對象,隻能忍受著自己的嫌棄,沒有反抗。

“謝若王關心,我們沒事。”胡嫣兒站起身子,很是溫柔的靠在慕容流晨身邊,雙手抱著慕容流晨的胳膊,像是要證明什麽。

慕容流晨雖來過趙國很多次,但是因為這個王爺遊手好閑,愛好美人,整日混在青樓中,當今皇上都未讓他上朝,他是沒有見過的。

怪不得當日他派的人並未找到他,原來他竟然是趙國那個名不經傳的若王。隻是,他那時來易尚國做什麽?想到這,慕容流晨眼中湧現著疑惑,狐疑的看著他。

慕容流晨冷眼微眯的看著麵前的若王,想起一個月前在酒樓時,他那樣深情款款的看著自己女人,眼中頓時生出殺意,隻是被掩飾了起來,但是他身上那股雄霸天下的王者之風,卻是怎麽也掩蓋不了的。

趙煬溫柔笑道。“不必多禮。你們這是發生什麽事了?。”

胡嫣兒急忙從地上站起來,理了理染了灰塵的衣裙,一張美麗的小臉馬上堆積著笑容,很是淑女的行了下禮。“見過若王。”

趙煬滿臉儒雅的微笑,眼中閃爍著疑惑的光芒,看著麵前的一幕。不明白他們發生了什麽事!

聞言,胡嫣兒與慕容流晨向右邊望去,隻見一艘華麗的大船像他們這邊而來,船上站了若王趙煬與他的侍衛。

慕容流晨看了眼地上狼狽的女人,一雙鳳眼中閃過不耐煩的神色,扭頭看向前方,已沒了慕容傾兒的身影,整個湖麵一望無際,而慕容傾兒已經消失,心中更是著急。剛想離去,卻聽見一道聲音。“胡小姐這是怎麽了?”

胡嫣兒被狼狽的甩在地上,眼見慕容流晨就要飛走,心中急不可耐。她的武功全被廢了,讓她如何攔住他。隻能急切又可憐的問道:“王爺,你要去哪?不要丟下嫣兒好不好?”她相信慕容流晨對她是在意的,絕對不會丟下她不管的。雖然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為什麽要離開。可是她相信他是喜歡她的。

慕容流晨扭頭不耐煩的瞥了她一眼,打算飛走去追,可是胡嫣兒竟然直接拉住了慕容流晨的手臂。感覺到胡嫣兒的碰觸,慕容流晨眉頭皺的很緊,像是永遠也舒展不開般,很是嫌棄的甩掉手臂上攀附的雙手。除了慕容傾兒,他最討厭女人碰他!

看到慕容傾兒突然生氣的飛走,慕容流晨還沒反應過來,那抹白色的倩影就在快速消失在視線中。此時,慕容流晨再也沒有剛剛那副腹黑的神情,一張俊臉上全是緊張。“小妖精,你去哪?”說著,也打算飛走去追,可是胡嫣兒端著蘋果走了出來,見慕容流晨要離去,“啪”的一聲,手中的蘋果摔落在地,急忙跑出去喊道。“王爺,你要去哪?”

聽到慕容流晨思考的話語,慕容傾兒剛想發怒,突然想起什麽,一張憤怒的小臉頓時綻開了花兒般的微笑,萌萌的撲閃了兩下大眼睛,很是邪魅的說道。“如果你想找不到我的話,你可以這樣做。”然後一個旋轉,優雅的離開了躺椅,扭頭對身後的男人冷哼一聲,轉身飛走。

聽著慕容傾兒有些生氣的話語,慕容流晨手指捏著自己無比精致的下巴,眼中若有所思的考慮著:“這倒是個好辦法。”

此時,慕容傾兒的臉色驀的變了,一把推開麵前的男人,眯著一雙大眼睛警告的說道。“半年?你幹脆將我鎖在屋裏好了。”

“不行,讓我過和尚的日子八個月,三個月補償不了我內心的痛苦,你至少要陪我半年才行。”慕容流晨得寸進尺的說道。

慕容傾兒得意的挑了挑眉,嘴角掛起欣然的笑容,算是回應。

聽此,慕容流晨的俊臉頓時黑了,那剛剛而神采奕奕的神情,此時已經煙消雲散。有些接受不了問道:“八個月?也就是說還要八個月我不能碰你?!”

慕容傾兒莞爾一笑,輕輕說道:“至少八個月。”

慕容流晨將麵前的人兒,突然一攬,慕容傾兒撞進他的懷中,低頭看著依偎在懷中的女人,淡淡的口氣輕柔的說道。“為了小妖精,我是絕對不會精盡人亡的。不過,寶寶還需要多久能出生?”

慕容傾兒唯美的笑著,挑了挑眉,大有一種挑釁的意味。“你想精盡人亡嗎?”

聞言,慕容流晨攬著她的柳腰的索取好處,直至吻得她喘不過氣來,才輕輕的放開她。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摩擦著她的唇瓣,墨色的瞳孔是幽深不見底的漩渦,深邃的眸子染上些認真與任性,清淡的口氣慵懶而惑人。“你說的,到時候陪我一月,不,三個月。”

慕容傾兒坐起身,雙手纏著他的脖頸,琉璃般清澈見底的眸子,全是縱容與深情。就那樣認真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輕柔的口氣就像是哄一個生氣撒嬌的起。“晨,等我們的寶寶出生後,我一定好好愛你好不好?”像是為了證明,主動奉獻櫻唇,與之纏綿。

好像,自慕容傾兒懷了孕後,慕容流晨就總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樣,偏偏慕容傾兒毫無辦法。她都要懷疑,她的男人得了孕前憂鬱症。

慕容流晨輕輕的歎了口氣,乖乖的把手收回來,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哀怨,有些可憐的看著她。“自從小妖精有了寶寶後,都不愛我了。”他現在都覺得,他在她的心中沒位置了,全被寶寶占去了。這怎麽可以呢?等這件事做完,他一定要找回自己的位置。

慕容傾兒一把拍掉衣裙裏的大手,雙手托起深埋胸口的男人,很是認真的看著他。“再過分我可生氣了哦。”

“損就損吧,我不在乎。”胸口傳來無所謂的口氣,一隻大手,已悄悄伸進慕容傾兒的衣裙中,撫摸著柔軟的肌膚。他真的覺得,讓自己女人這麽早就懷孕真是大錯特錯,他們就僅此一個孩子,絕不能再要。

慕容傾兒有些無奈的點了點胸口的頭顱,無奈道。“晨,趕快起來,讓人看見了有損你形象。”這來來往往的一艘船,若是讓人看見兩個這麽親昵,估計他們準會引人注目。更何況,他們還不知胡嫣兒背後之人是誰呢,若是讓有心人看見,那可不就亂了他們的大計。鑒於慕容流晨裝失憶這事不就白做了嗎?

慕容流晨輕輕的撥弄著她額頭的青絲,淡淡的口氣有著些無奈卻又有些自戀。“是你男人太完美無瑕了,所以小妖精一定要好好珍惜才是。”說著,將頭埋在了慕容傾兒的胸口,聞著那沁人心脾的馨香,覺得心情大好。

慕容傾兒撇了撇小嘴,不滿的看了他一眼,冷哼道。“哪是我聰明,那是胡嫣兒太喜歡你了。”然後扭頭不再看身邊笑的慵懶誘人的男人。混蛋,就知道招花惹草。

慕容流晨轉身又坐在慕容傾兒身邊,俯身在她的額頭輕吻了下,寵溺的說道。“小妖精真聰明。”

慕容傾兒滿臉得意的笑意,看著替自己男人去做事的女人。她就知道胡嫣兒看不慣她的做法,一定會去替慕容流晨做事!在她的眼中,慕容流晨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天之驕子,又是她深愛的男人,她豈會容許慕容流晨去做這些下人的活?

她已經認為,剛剛出門時,慕容流晨對她生氣,就是因為她多看了爾清公子一眼!

胡嫣兒轉身,憤恨的看了眼慕容傾兒,隨後又溫柔的看了眼慕容流晨,牽強的扯出一絲微笑,然後點了點頭。“不用客氣。”然後一身怒火的走了進去。慕容流晨對她還很在意的,她必須要保持自己的溫柔,不能將不好的一麵呈現給慕容流晨。

慕容傾兒見此,靈動的水眸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嘴角微微勾起,風輕雲淡的說道:“我要切成小塊的,那樣容易吃,麻煩你了,晨王妃。”

胡嫣兒“騰”的一聲站起了身,委婉的看了眼慕容流晨,溫柔道:“王爺,你在這休息吧,嫣兒替你做。”說著,就轉身走進船艙。

胡嫣兒見慕容流晨對慕容傾兒這麽縱容,一張小臉氣的通紅,雙眼冒火的看著那個在那裏十分愜意的‘男人’。在她心中,慕容流晨畢竟是一國王爺,豈有做人傭人的時候?即使打了個賭。晨輸了,要聽她一切吩咐,可她讓一個王爺為他做這些事,未免太過分了。

“好。”慕容流晨溫柔的點了下頭,站起身去船艙。

慕容傾兒吝嗇的瞥了眼坐在一旁始終怒瞪她的胡嫣兒,嘴角輕輕上揚,純淨的眸子閃過一絲調侃。“晨,我想吃蘋果。”

對於慕容流晨光明正大的寵溺慕容傾兒,胡嫣兒沒有什麽話可說,也沒有多想。她就認為慕容流晨與慕容傾兒打了個賭,因為輸了所以要事事聽從慕容傾兒的吩咐。隻能自己坐在一旁,獨自生著悶氣。

一隻華麗的大船中,慕容傾兒讓下人為她搬了了個躺椅放在船頭上,自己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曬著太陽。而慕容流晨則坐在她的身旁,為她剝著桔子,細心地喂著她吃。

明媚的陽光下,一湖波光粼粼的湖麵,閃耀著刺眼的光芒。湖麵上遊**著大大小小的船隻,有奢華的,有平庸的。這麽好的天氣,自然引得無數人來遊玩。

初夏的風,溫和舒適,明媚的陽光灑落大地,給人一種懶洋洋的感覺。雖是五月份,已是夏天初,但是今年的夏天來的比較晚,沒有那般的炎熱,沒有那般的燥熱。吹來的微風帶著些涼涼的舒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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