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刀立馬踏狂風,所向披靡我縱橫。

今朝有酒今朝醉,瀟灑天涯任平生。

如今的江湖之上也是風起雲湧,英雄豪傑層出不窮,恩怨情仇錯綜發雜,唯有快意恩仇,方能活得自在。

正當林宇豪忙於聯係生死門之時,諸葛雲、袁天行等人也踏上了趕往流雲城的路,而把禦龍鎮的順風堂大權交給了塞外神劍董乾,而周同則是與袁天行一同前往流雲城。

流雲城距離禦龍鎮二百餘裏,他們一行人說說笑笑,時間也不覺得過得很快,再加上吳海建、冷傲雪這一對活寶,這隊人馬最不缺的就是快樂。

這一日時至傍晚,眾人加快步伐總算趕到一個較大的鎮子,見這鎮子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隻好選擇在這裏休息一晚,明日起個大早再進行趕路,估計明天一天也就能到流雲城了。

這一路袁天行就發現自己這二弟有些心不在焉,平時最為穩重的張洪軍,這些日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顯得有些急躁。尤其到了這朋來小鎮之後,這種感覺更加強烈,於是袁天行找了個獨處的機會問道:“二弟,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啊?怎麽看你有些心神不寧的?”

張洪軍一愣,暗道:難道我竟表現得如此明顯麽?隨即穩住心神說道:“大哥,你多心了,我沒事,再說了,如果我有時還能不和你說麽?”

見他回答得十分從容,袁天行也沒繼續往深處問,隻道是自己多心了,真在這時吳海建從對麵走來,說道:“大哥,師傅他們叫你們倆吃飯呢!”

“恩!這就來。”

答應一聲,兄弟三人便一起去往酒樓吃飯,此酒樓名曰:客來居,來到餐桌,卻沒想到這裏晚間也是高朋滿座,諸葛雲他們包了三張大桌子,此時飯菜早已擺上,大家都餓了,幾乎是風卷殘雲一般吃的是盆幹碗淨,上菜的小二暗道:這些客官是幾天沒吃飯了,一個個如狼似虎啊!

殘席撤下,店小二給他們上了茶水和瓜子,正好剛吃完消化一下,眾人也就隨意的聊起天來。

在袁天行他們這一桌旁邊坐著四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每人都帶著家夥,一看便是武林中人,隻聽一人說道:“哥幾個,聽沒聽說最近流雲城發生的大事?”

另外一人好奇地問道:“什麽事?說來聽聽!”

“哎!金家大小姐金曉蓉幾日後便要與馮玉虎成婚了。”

此言一出,其餘三人的嘴均張成了0型,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有一人氣憤的說道:“什麽?這不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麽?那馮玉虎算個什麽東西啊?平日裏吃喝嫖賭不說,再說他那張相,找我還差十萬八千裏呢!金大小姐怎麽能同意呢?”

還有一人也是讚同的說道:“對啊!那小子所什麽東西啊!嫁給他還不如嫁給我呢?哎?對了,拿進大小姐不是和張家的公子有婚約麽?怎麽......?”

就在他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原本坐在原位的張洪軍不知何時站起身走到了那四人的近前,隻見張洪軍麵色陰沉,雙眼也布滿了殺氣,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嘴角都在微微顫動。

那四人一看有一個白麵書生向這邊走來便不再說話,有一人站起身問道:“這位公子,不知有何事情?”

話說得十分客氣,因為他分明聞到了一絲暴怒的味道,心中竟然升起了一股寒意。

張洪軍自知有些失態,隨即勉強笑了笑,隻是那笑容顯得十分僵硬,說道:“剛才我聽各位說的金大小姐可是金明海金莊主之女?”

那人顯得有些錯愕,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是...是啊!不知公子是......?”

旁邊坐著的那人眼尖,用手拽了拽說話之人的一角,後者問道:“你拽我幹嘛?我如實回答麽?難道這也有錯?”

張洪軍在得到確切的消息之後便走回了袁天行所在的桌邊,袁天行也看出張洪軍麵色不正,急忙問道:“二弟,到底怎麽了?”

“大哥我們到客房說吧,這裏人多眼雜。”

“好。”

諸葛雲等人也都尾隨而至,剩下剛才那四人麵麵相覷,回答張洪軍問題的那位說道:“剛才你拽我作甚?”

“拽你?我還想踹你呢?你平時招子不是最亮了麽?今天是怎麽了?難道你沒看出剛才那位公子是誰麽?”

“誰啊?”

這人又回想了一下張洪軍的樣貌,好一會才緩過神來,嘴中喃喃的說道:“他是...他是奪命書生張洪軍公子。”

後院客房。

眾人隨張洪軍來到屋中,隻見張洪軍長歎一聲說道:“各位,張某有一點對不住大家啊!其實我的原籍便在那流雲城,並且我張家乃是流雲城四大家族之一。”

一句話大家皆是震驚,尤其是袁天行,此時才算明白刀無痕的那句:你身邊的兩位兄弟可不簡單!沒想到洪軍竟然有如此背景?還有既然這樣,刀老前輩讓我們去流雲城建立勢力豈不是別有深意,還有我那三弟還有什麽背景呢?哎!一切都是謎啊!

正在袁天行胡亂猜測之際,張洪軍則是介紹道:“這流雲城有四大家族,分別為張、宋、金、馮四家,具體他們是什麽實力等我們到了流雲城自會體會到,因為大哥要在那裏建立天義盟,少不了與其他三家發生利益衝突。”

袁天行倒是不擔心這點,隨即問道:“二弟,這些問題我們放後再說,我現在想問問,你們張家和這金家到底是什麽關係?怎麽剛才你會如此失態?”

張洪軍的臉上頓時出現一絲紅暈,略微有些尷尬的說道:“不瞞眾位,這金曉蓉乃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們兩家世代交好,不知為何她卻......”

眾人這才明白張洪軍的情緒為何會如此激動,自己的未過門的妻子跟別人成親,換做是誰,誰能受得了?

袁天行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他們還有這層關係,不過此時可不能火上澆油,隨即安慰道:“二弟休要著急,我們明日一早便趕往流雲城,說不定這其中另有隱情?”

張洪軍也點了點頭,說道:“我也不相信曉蓉是那種見異思遷、水性楊花的女子。我一定要把事情的真相查得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