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來人,張洪軍與金曉蓉異口同聲地說道:“他怎麽還親自來了?”

袁天行兩眼疑惑的問道:“他是誰?”

張洪軍壓低聲音說道:“此人正是宋家的大少爺宋明磊。”

說話間,宋明磊一臉肅然,邁著四方步,朗聲問道:“各位,我需要一個解釋。”

話雖不多,但是其中的意思卻十分豐富,解釋包括很多:宋家大將王龍之死?金家為何來此常葉林?張洪軍為何在此?其他死傷者又是何人?等等。

張洪軍與宋明磊相識,但談不上有交情,隨即上前兩步一抱拳說道:“宋兄,既然你問到這了,那就聽我慢慢道來。”

宋明磊是明辨是非之人,自然不會直接說王龍就是被你們殺害......等等無賴之詞,隻是遞給了張洪軍一個疑問的眼神,這一切都被袁天行看在眼裏,他暗道一聲:這宋明磊倒是個人物。

隨後張洪軍把大致的情況講述一遍,自己三兄弟是如何在酒樓飲酒聽到此事,又怎麽樣跟蹤至此等等。

宋明磊眯縫著眼聽著,大腦也在飛速的運轉,暗道:看張洪軍說話的神情不像是說謊,看來是有人暗算了王龍,可金家怎麽也攪合進來了?那些黑衣人又是何人?會不會和宋子山有關呢?好多疑問一時間讓宋明磊也煞是頭疼。

正在這時,王龍帶著那幾個手下跑到宋明磊身前,直接跪了下去,其中一人說道:“大少爺,龍哥他死的太冤了,竟然被嶽磊這叛徒害死了。”

隨後把王龍如何被殺也是簡單說了一遍,宋明磊再次陷入了沉思。就在這時,金曉蓉說話了。

“不知宋大少爺是如何來這常葉林的?”

眾人一聽,暗道:對啊!這才是關鍵,你問說了半天我們如何來這裏,那你自己呢?

宋明磊也是張了張嘴,一時間沒有說話,不過畢竟他是見過世麵的人,也就愣了那一霎那,旋即把自己來到這裏的原因訴說一遍。

原來今日晚間,自從宋永泰跟宋明磊交代墨龍組之事感覺被偷聽之後就一直心緒不寧,父子倆回到屋中之後繼續長談,但是也就在子時左右,一直飛鏢穿過窗戶訂到了牆壁之上,宋明磊大驚,趕緊到院中一看究竟,但依然是空無一人,再次回到屋中之時看到父親手中正拿著一張字條在看,急忙問道:“爹,這是?”

隻見宋永泰眉頭緊鎖,自言自語說了一句“該來的多也躲不過”之後便把字條交給宋明磊,後者一看上麵簡單的寫道:欲救王龍,速速趕往常葉林。

宋明磊穩了穩心神,暗道:這王龍可是宋家的四大支柱之一,對宋家也是忠心耿耿,從字條可以看出他此時正在常葉林受難,自己理應速去救援,隻是事情真的這麽簡單麽?這傳信之人又是誰?

想到這看向宋永泰,問道:“爹,這件事您怎麽看?”

宋永泰沉吟一聲,說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看來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忍不住了,明磊啊!多帶些人,你親自去看一趟,記住一旦事情不對,立即撤回。”

宋明磊不敢耽擱,轉身就要出去,又被宋永泰叫住,後者說了一句讓宋明磊吃驚的話:“出示墨龍令,叫上宋伯。”

宋明磊當然知道父親的意思,心裏感動,隨即點了點頭,一邊派人集合隊伍,一邊自己去找宋伯。

晚間宋伯雖說是多喝了幾杯,但是對於他這種高手來說,這點酒算不上什麽,正在那打坐休息之時,外麵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宋伯正看雙眼,頓時像是射出兩道寒光一般,暗道:難道出事了?來不及多想,率先迎了出去。

一看對麵走來的正是宋明磊,眼中寒光頓時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讓人溫暖的慈祥目光,問道:“原來是少爺來了,快到裏屋坐。”

宋明磊哪裏還有閑坐的心思,之時穩了穩氣息,說道:“宋伯,麻煩您和我去常葉林一趟,時間緊迫,我們一邊走一邊給您解釋。”

說完還亮出了墨龍令,一見到墨龍令,宋伯也是一驚,心說:既然老爺都把這個給了少爺,看來這宋家此時的形勢不妙啊!不敢再多問,之時宋伯的眼神多了一絲淩厲。

宋明磊好像突然間想到什麽,突然問道:“對了,宋伯,我子山大哥此時在何處?”

宋伯先是皺了皺眉頭,歎了口氣說道:“別提了,那小子太不著調,和咱們喝完酒就被幾個狐朋狗友交出去消遣去了。唉......”

顯然宋伯對宋子山夜不歸宿表示了嚴重的不滿,宋明磊也沒多問,隻是覺得仿佛哪裏不對,但是又不得要領,隨機向宋伯訴說得到字條的經過,講完之後宋伯說道:“少爺,你盡管放心,就算拚著我這條老命也會護你和老爺周全。”

宋明磊輕聲一笑說道:“老人家言重了,我相信隻要我們同心同德定會共度難關。”

宋伯點了點頭,兩人不再說話,帶著五十餘人一陣風似的趕往常葉林,這也就是以往的經過。

金曉蓉一聽,秀眉緊鎖,說道:“其實我之所以來到這,也和宋公子的經過大同小異。”

說著拿出一張字條遞給大家,眾人定睛一看,隻見上麵寫著:要想知道金明海中毒之事,今日子時趕往常葉林。

看完之後,眾人都安靜了下來,袁天行思前想後,總覺得這事不簡單,仿佛有人在暗中*縱一般,但是他們的用意是什麽呢?還有那些黑衣人到底是什麽人?想到這袁天行說道:“我看關鍵在於那兩個黑衣人,如果能抓到他們,我相信事情就會水落石出。”

張洪軍也是補充說道:“我看是有人想故意挑撥我們幾個家族之間的關係以便從中獲取利益。”

宋明磊點了點頭,他也是這麽想的,隻是一時間線索太過雜亂而理不出頭緒,他抬起頭對著張洪軍問道:“張兄,不知這位怎麽稱呼?”說完指了指袁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