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易容對我究竟有多重要?

很快,張紹的車就開走了!

隻不過,安美美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她總覺得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紫萱,我覺得那個金喜溪不像是什麽好人!”

“肯定不是好人!”紫萱也不喜歡金喜溪,“一看那樣就sāo得很!”

“好了,別人的事情我們也不要再管了”安美美歎了口氣,“反正他們的事情也跟我無關!”

金喜溪上了張紹的車後,開車的司機便將車開到了張紹的別墅裏。【百\|度\|搜\|經\|典\|小\|說\|更\|新\|最\|快】

金喜溪直接下車走進別墅,見張紹坐在沙發上喝茶,便快步的走了過去,“張紹,事情到底怎麽樣了?”

“金喜溪,看來殷睿是已經鐵了心要跟我作對了!”張紹的臉色瞬間就變得相當難看,“你有辦法讓他不和我作對嗎?如果沒有的話,我隻有讓他消失了!”

“不,張紹,你當初答應過我的,隻要我去幫你傷害易容,你就會放過殷睿的!”金喜溪聽了張紹的話,眉心瞬間就鎖住了,她懇求道。

“可是易容和千俊寒現在一點事都沒有,你這件事沒辦好,你覺得我還會遵守承諾嗎?除非你讓殷睿不要再和我做對了!”張紹無情的回答。

“好!”金喜溪暗自咬牙,答應道,“隻要你不傷害殷睿,我一定可以帶他離開中國的,到時候,你要怎麽做都可以!”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一個保鏢匆匆忙忙跑了進來,對張紹說道,“張少,殷睿來了!”

“殷睿來了!”張紹聽了保鏢的話後,忽然冷笑了起來,“他來找我做什麽?”

“不知道!”保鏢恭敬的看著張紹,回答道,“需不需要請他進來?”

張紹覺得殷睿應該也不敢在他的家裏胡來,於是點了點頭,“那就請他進來吧!”

“那我先躲起來!”金喜溪不想讓殷睿看到她,於是便自作主張的躲進了旁邊的窗簾後麵去了!

與此同時,千俊寒已經開車來到了刺蝟頭經常去的地下賭場,刺蝟頭今天手氣不好,錢已經被輸光了,可是他還想賭,結果,被賭場裏的人給狠狠的毒打了一頓,然後丟了出來。

刺蝟頭丟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千俊寒來了!

他立刻就站起來,準備逃離,卻被千俊寒一把就揪住了手,“看到我就準備逃走,是不是心虛了?”

“千少,真的對不起!”刺蝟頭立刻就認罪了,“上次的事情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但是我真的是bèi'bī的,張紹家裏有錢有勢,如果我不去做證人的話,他根本就不可能放過我的!”

“我今天找你隻是想要問你幾個問題而已!”千俊寒麵不改色的說道,“馬上跟我走!”

就這樣,刺蝟頭隻能乖乖的跟著千俊寒走了!

咖啡廳裏。

刺蝟頭狼狽的坐在千俊寒和蘇悅的對麵,他的眼光左右飄移著,很明顯就是心虛的表現。

“我今天來找你,隻是為了一件事情!”千俊寒冷冷的開口了,“我希望你可以把你所了解的張紹告訴我!”

“其實我跟他不太熟!”刺蝟頭聽了千俊寒的話,直打了個哆嗦,“我和他真的不太熟!”

“不熟?”可千俊寒一聽,很明顯就聽出了端倪,“你確定你和張紹不熟嗎?”

“我真的不熟悉!”刺蝟頭卻還想騙千俊寒。

“既然不熟的話,寒,我們就不要再問了,幹脆直接報警把?”蘇悅這個時候故意這樣說道。

“啊,報警!”刺蝟頭一聽,嚇住了,“千少,不要啊,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上次張紹讓我作證,我是bèi'bī的!”

“如果你想讓我原諒你的話,請你告訴我,張紹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千俊寒再次冷冷的問道。

“好,我說!”刺蝟頭的眉頭狠狠的擰住了,他咬咬牙,回答道,“張紹那個時候幾乎每天都會來參加地下賽車,他是地下賽車黨裏的霸王,霸道、不服輸,所以每次比賽,他都能用自己的手段贏得第一名!”

刺蝟頭想了想,說道,“他還有個好朋友叫豹哥,也經常和他一起,每次參加地下賽車比賽,他們倆都會對超越他們的人左右夾攻,有一次,還導致一個人從懸崖上掉了下去,當場就死亡了!”

蘇悅聽了刺蝟頭的話,渾身直打了個哆嗦,她可以想象到當初千俊寒在參加地下賽車時被豹哥和張紹夾攻時那種危險的場麵了!

“他還有其他的幫凶嗎?”千俊寒繼續問道。

“還,還有!”刺蝟頭的臉色愈發的難看了,“我告訴你,你可千萬別說出去啊,那些參加地下賽車的人,幾乎有一半都是張紹的人,你也知道,張紹那個人有錢有勢,他想要做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人敢阻止!”

“我們需要你幫個忙!”蘇悅這個時候淡淡的開口了,“到時候,我們會把張紹送上法庭,我希望你到時候能出麵幫助我們做證人!”

“證人?”刺蝟頭聽了蘇悅的話後,嚇了一大跳,“又要做證人嗎?我,我真的不行的!”

“你有兩個選擇!”蘇悅麵無表情的開口了,“第一,選擇做證人,把你今天說過的話到時候在法官的麵前再說一次,第二,不選擇做證人,我會和寒一起把你和張紹送上法庭!”

“啊——”刺蝟頭嚇到了,隻能慌忙點了點頭,“我答應你!”

張紹別墅裏。

殷睿進來的時候,臉色比較蒼白,表情比較平淡,看不出一絲的感情se彩,完全就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殷睿,你怎麽來了?”張紹壞笑著看著朝他走來的殷睿,聳聳肩問道,“你不用住院了麽?”

“我是來找你的!”殷睿走到張紹的麵前後,停下了腳步,冷冷的看著他,質問道,“張紹,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這樣做?我把你當兄弟?為什麽你要這樣對我?”

“殷睿,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張紹卻自以為然的回答道,“再說,我也沒有害過你啊!”

“你還說沒有害我!”殷睿的雙眼裏漸漸噙滿了恨意,“你害了阿喜,害得易容恨我,你知不知道,易容對我究竟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