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走後,眾師兄弟亦步亦趨的自行離去,白弟跟在三師兄吳桂身後,亦隨著眾師兄走出了大堂,而後各自回房練功去也。

房間裏,吳桂對白弟說:“小師弟,我先給你講下《元一真訣》的總綱吧!”

白弟恭聲道:“師兄請講。”

“嗯,這《元一真訣》師傅剛才也說了,乃本門至寶,是修道一法決矣,這就不用我再多贅言了。我門《元一真訣》是主引天地之靈氣淬煉己之髒腑,乃一由內而外之法決。”

說到這兒,見白弟一臉茫然之色,當下一笑,道:“嗬嗬,現在跟你說這些你還不太懂,不過以後你自會知曉,我還是先教你本門的基本功——呼吸吐納之法吧!你且聽仔細了。”

說完,吳桂開始向著白弟講起《元一真訣》的呼吸吐納之法門來。呼氣該如何,該至何時吐氣、換氣,等等一切步驟皆詳細的道了個明明白白。

......半個時辰後,吳桂對著白弟道:“以上就是本門《元一真訣》初步階段的呼吸吐納了,你且要牢記!”

“是,師兄,師弟記下了。”

白弟恭聲道。

“嗯,且記萬不可*之過急,記住,欲速則不達!”

吳桂又道。

“哎,謝師兄教誨,師弟記下了。”

白弟道。

“嗯,你先練練看,有哪些地方不清楚的你就問師兄啊!”

對著師兄點下頭,白弟深吸口氣,閉上雙眼,凝精聚神,默默的按照吳桂剛才所說的那樣呼吸吐納;不一會兒,隻見白弟臉頰呈現出一片赤紅色,腦門亦開始有汗水沁出。

顯而易見,那是乍練此功尚不嫻熟,乃憋氣之故。漸漸的,臉上的紅暈慢慢的消褪,額頭上的汗水亦逐漸的變少變無。

良久之後,白弟睜開了雙眼,映入眼臉的是三師兄吳桂的一臉擔憂之色,此間一股暖流自心間淌過湧至大腦。

“怎麽樣小師弟?感覺還好吧?”

見小師弟睜開了雙眼,吳桂忙急聲問道。

“謝師兄關心,師弟還好,就是剛開始有些不大順暢,後來就好了。”

白弟道。

“那你適才練到哪了?”

吳桂又道。

“我已將師兄先前所傳之法由頭至尾練了一遍。”

白弟看著吳桂道。

“什,什麽?你,你說什麽?你說你剛才把我教你的呼吸吐納之術全練了個遍?”

吳桂訝然道。

“是,是的師兄,我知道我很笨的。”

白弟一臉小心翼翼的看著三師兄吳桂,囁嚅道。

吳桂此時一言不發的看著麵前的白弟,由頭頂看至腳底,再有腳底看到頭頂,而後又搖著腦袋,嘴裏不知道嘟囔著什麽。

“師,師兄,我知道我這人比較笨的,你別生氣,我以後定會改進的,一定要勤學苦練的。”

白弟被三師兄看的渾身發毛。

“不應該呀!怎麽看也不應該呀!真是奇怪耶!”

吳桂並沒有理會白弟,依然是一臉愕然的看著白弟,嘴裏嘟囔著聽不懂的話語。

“師兄,你,我,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白弟雙眼動也不動的看著三師兄吳桂,小心的再次問道。

“嗯?什麽?生氣?我為什麽要生氣呀?”

回過神的吳桂不由得奇聲問道。

白弟懵了,不著何故,小心的道:“那,師兄,你剛才?”

“哎呀!天哪!你實在是太不公平了,你既已將我安排在森木峰,卻要為何再來個白弟呢?唉!嗚呼,既生吳,何生弟呀?!”

說完,一陣的捶胸頓足。

白弟忽然被師兄的這般舉動搞得莫名其妙,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小師弟,你,你真是個天才呀!”

捶胸頓足後的吳桂此時又雀躍道。

“天才?嗬嗬,師兄莫要取笑師弟了,我知道我這人笨的很呢!”

白弟一臉的不相信。

“是真的,在你沒來之前,也隻有我與你大師兄陸子峰二人初次就將這功法練個八成,餘下之人皆在五六之間,最高超不過七。而你首次就將此法練全,你說,你不是天才是什麽?

啊!我知道是什麽了!”

“什麽呀?”

白弟問道。

“怪才唄!哈哈...”

吳桂大笑後,道:“師兄我本以為你得半年以後才可練出氣來,此時看來,不用半年,三月足矣!”

“什麽氣呀?”

白弟一臉的茫然。

“氣,氣就是身體經過呼吸吐納而生出的一股氣,凡間修習內功者練出的喚作內力;而我們練出的則叫做元氣,通俗一點的叫做法力,這你以後自會知曉。”

吳桂道。

“哦”

白弟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嗯,小師弟,你以後一定要勤學苦練才是,早日練出氣來師兄才可早日教你《元一真訣》的法門。”

吳桂囑咐道。

“嗯!是的,師兄!我一定會勤學苦練的,爭取早日練出氣來!”

白弟一臉的堅毅之色,那雙眼迸射出來的光,是堅毅、是堅強、是......然,又有誰知道,在堅毅、堅強的背後,又隱藏著什麽呢?是憂鬱?是悲傷?或是心酸?無人知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