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不跑是sb(求訂閱)

“嘖,本想不動粗的,沒想到你的警惕性這麽高。”水永躺在沙灘上,看著藍天白雲嘿嘿傻笑起來。

牛皓淩一張臉陰沉下來,低聲道:“你是什麽人?”

聽到水永的話,龍少和郭興這才明白了過來,感情這小子是敵人哪,郭興幾乎想都沒想的衝了上去,他現在已經視牛皓淩為兄弟,兄弟遇事,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觀,不得不說,郭興是華夏最標準的武林人士,為朋友兩肋插刀的那種。

“郭興,回來。”牛皓淩剛喊完話,就發現已經來不及了,郭興的右腿如鞭子般甩在了剛爬起身的水永臉上。

“咦?”水永臉上挨了一腳,竟然穩穩站在那裏,腮幫子被郭興的攻擊打的口水四濺,鼻血順著鼻孔流了下來。

水永擦擦鼻血,喃喃道:“唔,又流血了。”

“什麽?”郭興連腿都忘記收回了,他剛才的攻擊,就算是鐵塊也能踢出一個凹印,可眼前這個男人竟然像是沒事人一樣。

牛皓淩幾步過去,右手一把扯住郭興的衣領,將他猛的回拽出了四五米,右拳瞬間施展鐵塊,衝著前方打出了一拳。

“嘭!”水永一抬左手,用手掌擋下了牛皓淩的攻擊,隨即一把攥著牛皓淩的拳頭,猛地朝自己身邊一拉,同時,右拳像是出膛炮彈般打在牛皓淩的小腹,隻聽嘭的一聲悶響,牛皓淩整個身體如煮熟龍蝦般弓起,嘴角鼻孔全都濺出了鮮紅的血液。

“別過來。”看著紅菊等人要衝上來,牛皓淩強忍劇痛,伸手大聲喝道。

開玩笑,一招秒殺自己的敵人,十個郭興也不是對手。

一陣陣鑽心的疼痛從小腹傳出,這還是牛皓淩施展了鐵塊的情況,如果沒有施展鐵塊,很難相信會造成多大的傷害,估計整個內髒器官都會被打爆掉。

牛皓淩苦笑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水永鬆開牛皓淩的拳頭,笑道:“你不需要認識我,隻要你按照我的吩咐做一件事,我不會傷害你。”

“什麽事?”牛皓淩訝然道。

水永說道:“你放鬆精神,剩下的事不需要你來過問。”

放鬆精神?牛皓淩想起剛才那股莫名的波動,心中不由一緊。

水永冷聲說道:“怎麽了?你選擇死嗎?”

牛皓淩咬牙道:“與其變成神經病,還不如一死了之。”

大腦受到攻擊,最輕也會變成瘋子,牛皓淩生平第一次不怕死的舉動,在此時表現了出來。

水永皺眉道:“我保證傷不了你的大腦神經。”

牛皓淩還是搖搖頭,退後幾步說道:“出手吧,我還想最後努力一把。”

水永釋然一笑,說道:“好吧,既然你一心尋死,那我也就不阻攔你了,反正你死了,我還有別人可以找。”

牛皓淩一步步後退,臉上滿帶凝重之色,他一邊後退一邊說道:“我希望你拿出最強的招式,同樣的,我也會使出我全部的實力,想必不會辱沒了你的身份。”

“當然,身懷鐵塊戰技,鐵塊可是王級強者的基礎戰技,你沒達到王級卻擁有了鐵塊,這真是讓我驚奇。”說話間,水永抬起白皙的右手掌,隻見他的右手掌在陽光照耀下閃爍出銀色的寒光。

鐵塊!王級強者的正版鐵塊。

鐵塊對鐵塊,牛皓淩這個山寨鐵塊戰技自然扛不住對方擊打。

“果然是王級強者。”牛皓淩一邊後退一邊嘀咕著,能夠一招將他打成重傷的人,非王級強者莫屬。

後退了三十米,牛皓淩停下步伐,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前輩是王級強者,那就恕晚輩先行出手了。”

“隨便。”水永擺出了一副王級強者的裝逼風範,很懶散的站在那裏,臉上流露出興趣盎然的表情,他能夠看出牛皓淩的實力,不過是化勁而已,一個化勁強者敢於挑戰一位王級強者,隻能說這家夥的腦袋抽筋了。

不過,水永倒是對牛皓淩非常好奇,一、牛皓淩可以擋住他的迷魂攻擊,他的迷魂攻擊就連次王級巔峰都抵擋不住,眼前這個小子竟然可以擋住。二、他擁有王級強者才擁有的戰技,這點是讓牛皓淩最好奇的地方。

牛皓淩閉上雙眼,如老僧入定般深呼吸了幾次,開口說道:“紅菊,你帶大家離開這裏,回去告訴其他人,我死在什麽人手裏。”

“主公。”紅菊麵露急色。

“走!”牛皓淩大喝一聲,雙眼變得赤紅。

紅菊緊咬嘴唇,一直咬出了鮮血,這才服從道:“是!”

她將目瞪口呆的龍少塞進車裏,回頭衝著水永喊道:“你敢傷害我家主公,紅桃定不饒你!!!”

紅桃?水永左思右想,突然笑道:“咦,那個組織不是已經滅亡了嗎?”

紅菊現在心裏急啊,她很明白自己的實力,留在這裏除了添累贅以外,對牛皓淩沒有任何的幫助。

“牛兄弟,我和你並肩作戰。”郭興走到牛皓淩身邊,神色堅定的說道。

牛皓淩點點頭,說道:“也好,你在我前麵給我擋著。”

郭興麵帶疑惑的看了牛皓淩一眼,還是聽話的擋在了牛皓淩前方,他剛站穩腳跟,隻覺得後麵一陣涼風襲來,下一刻,便躺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帶他走。”牛皓淩將郭興抓起來,丟進了車裏。

郭興是個熱血青年,對於這樣的青年,語言勸說是沒用的,直接打暈是最好的選擇。

水永看出了牛皓淩的意圖,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忙完了不?放心好了,這些小螞蟻,我連碾死他們的興趣都沒有。”

兩輛保時捷用最快的速度駛向公路,很快消失不見。

牛皓淩輕笑道:“我也是為了以防萬一,您是高高在上的王,喜怒哀樂都是隨心所欲的,我不敢冒險啊。”

水永哼道:“你死了以後什麽都不知道了,還去管別人的死活。”

牛皓淩笑道:“我為什麽會死?”

水永哈哈大笑道:“小子,有自信是好事,但不能狂妄,與我交手你還想活?”

“是啊,所以煞筆才會和你交手,不陪您玩了,拜拜。”牛皓淩咧嘴一笑,瞬間開啟了躍翔。

以牛皓淩現在的實力施展躍翔,幾乎等同於黑客之王親自施展這項絕技的三分之一速度,在水永怒目圓睜的注視下,牛皓淩踩踏著沙地,如蜻蜓點水般飛快消失在了原地,那速度比剛才的保時捷SUV還要快上一倍。

過了半晌,水永才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他心裏明白,他被這個混蛋給戲耍了,胸中的怒火,令他差點發狂,他一拳將身邊的汽車打的凹陷了一大塊,仰天大吼道:“牛皓淩,我一定殺了你!!!”

王者的尊嚴不容褻瀆,牛皓淩對水永的戲耍,徹底激發了這位王者的怒火,這就等同於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一樣。

牛皓淩這種行為不單單是摸王者的屁股,這簡直就是在**啊。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已經是徹底的不死不休。

“唰唰唰唰——”牛皓淩的速度,驚煞諸多路人,他足足狂奔了四十多公裏,一直狂奔到俠義值狂掉了一半後,才算止住了腳步。

剛才受到的猛烈攻擊,再加上剛才超負荷瘋狂逃竄,使得牛皓淩的體力超支嚴重,剛一站定,便一個趔趄跪倒在地,片刻都不想動彈。

“好險,好險。”在鬼門關上走了一圈,牛皓淩現在還感覺後背冷汗直冒,要不是對方自恃實力裝逼而給了自己積攢元氣的機會,要不是對方不知道自己身懷躍翔戰技,他這次可就真的死定了。

“他到底為什麽殺我?”冷靜下來的牛皓淩仔細的回想來龍去脈,他依稀記得那個男子說過殺了自己,還有別人找,別人是誰?

想不透徹的牛皓淩掏出手機,撥打了何宏洋的電話,第一時間和何宏洋說了一下這個事,讓他務必阻止住紅菊回去帶人返回。

何宏洋早已在剛才接到了蘇拉的電話,此刻正是心急如焚,如果牛皓淩死了,那他們和功夫派係的一次新聯盟又將告吹,這對於千王派係來說又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因為早在數天前,何宏洋已經向千王之王匯報了這一消息。

鎖定牛皓淩的手機信號後,何宏洋趕緊派出了車隊前往接應牛皓淩。

回到酒店,何宏洋和徐克明以及許氏兄弟都來到了牛皓淩的房間,他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麽人企圖暗殺牛皓淩。

牛皓淩仔細描述了對方的音容相貌和實力後,何宏洋和徐克明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徐克明沉聲道:“真是他?”

何宏洋也是滿臉愁雲的說道:“我們這次攤上大事了,沒想到會引出這位殺神。”

牛皓淩躺在沙發上,一邊用冰塊敷著肚子,一邊很不滿地說道:“喂喂,你們知道那個人是誰?我連他為啥找茬都不知道,媽的。”

何宏洋略帶一絲尷尬的說道:“皓淩,這人叫做水永,咱們這個世界的人將他稱之為血色左手。”

“血色左手?這麽屌的名字?是個左撇子吧?”牛皓淩沒好氣的說道。

何宏洋苦笑道:“他確實是左撇子,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剛剛晉級到王級,現在全世界的武者都知道他成為王級強者的消息,我個人估計,他之所以襲擊你,最大的原因就是殺手之王的暗示。”

“是的,我也是這麽認為。”徐克明點頭讚同道:“血色左手在次王級時期,曾經與殺手之王的交情很深,你身後代表的勢力可是功夫之王,在沒有絕對的理由以前,血色左手不會招惹這麽大一個敵人,而且你剛才也說了,他的選擇對象很多,說過殺了你,可以再找其他人,所以說,他的目標就是我們。”

“這麽危險?”牛皓淩神色不善的望著徐克明何宏洋,心裏在暗暗後悔,早知道有這等危險,打死他他也不參與這件事啊,老老實實完成任務不好嗎?

牛皓淩知道現在退出是來不及了,他問道:“還有什麽其他的辦法嗎?”

徐克明歎道:“現在唯一的辦法,估計就是我們回到各自的派係本營了。”

何宏洋讚許道:“沒錯,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動身返回,我馬上安排人定機票。”

牛皓淩一看這倆孫子要跑,心裏大為著急,他暗罵道:操,這倆人太不靠譜了,看事不好就想一走了之。

其實牛皓淩倒是錯怪他們了,遇到王級強者的威脅,誰願意呆在原地受戮啊。他們所說的辦法,不失為一個好辦法,返回各自的大本營,水永膽子再大也不敢追過去。

隻可惜,牛皓淩還有任務加身,他想跑也沒法跑啊,而且剛才他將那位新王者得罪了一個通透,對方恨不得剝他皮吸他血,就算牛皓淩逃到馬來西亞,估計也是難逃一死,因為,他連功夫之王長什麽樣都沒見過,別人怎可能會時刻保護他?

退無可退之下,牛皓淩不禁大義凜然道:“喂,就因為這麽一個剛晉級王級的對手出現,咱們的聯盟就土崩瓦解了?就這種膽量,還談什麽合作抵抗殺手之王?你們在玩過家家嗎?”

牛皓淩情急之下,也沒考慮何宏洋等人的麵子,自己都命在旦夕了,還去考慮別人的麵子?那不是瞎扯淡嗎?

何宏洋現在也沒時間去計較牛皓淩的語氣,他臉色有點微紅的說道:“皓淩,你不懂啊,一旦晉級王級,就是十個次王級聯手,也傷不了他分毫。”

牛皓淩哼道:“我還就是不信這個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我們這麽多人在這裏,還解決不了這個問題?要是敵人知道我們三方陣營的骨幹落荒而逃,會怎麽看待我們的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