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師是最不一樣軍隊力量,玄師的人全部都是會玄門之術的,和修煉靈術不一樣,玄師都是在暗地行動的,是隸屬於皇上的軍隊,但是皇上失蹤了,沒人知道該怎麽聯係玄師。”
蕭君冊繼續說:“就是我老爹也可能不知道玄師在哪兒。”
年北檸:“這麽厲害。”
“世子,王爺來了。”
蕭王爺帶著十幾人前往地師地盤,對方的將領也沒有說什麽,笑意盈盈地將一眾人迎進去。
畢竟蕭王爺鐵血手腕掌管大跋國一方軍隊力量,就是荒唐的當今聖上也要禮讓三分,更何況是他們這些無名小卒。
年北檸以為地師就是最普通的戰鬥軍隊,就像衝在精銳部隊前麵的炮灰一樣。
但是當她親眼見識到的時候,才知道她的想法是有多幼稚。
地師顧名思義,真的是在地下活動的軍隊,隱藏性極強,在敵明我暗的情況下戰鬥,對方根本沒有勝算的可能。
如今放眼望去,偌大的軍營在上麵活動訓練的人很少。
蕭君冊因為殺了地師將士的事,不少人對他態度冷淡,他更是大搖大擺在地師逛起來,像是特意招惹仇恨一樣。
三人趁著一波巡邏將士從地底下出來時,尾隨身後來了個狸貓換太子。
這也是蕭君冊第一次來到地師下麵。
這才是真正的精銳所在之地。
下麵的溫度比上麵的溫度高許多,身強體壯的將士赤著上半身在操練,輕煞煥和蕭君冊難得有默契地擋住了年北檸的視線。
後者哭笑不得。
他們每個人都是可以舉起幾百斤的重物,身材也普遍比外麵的人高大壯實。
他們刀槍斧戟等武器都會,但凡是哪樣兒不稱手的,便是專門訓練那種武器。
目的就是要將他們培養成全能將士,且數量眾多。
輕煞煥看在眼裏也暗暗震撼,獸族的將士和人類的這些人比起來,簡直差的太多了。
要是真的發生了戰爭的話,獸族戰敗是必然的事。
回到了水軍軍營,蕭王爺問:“怎麽樣,獸尊可看見了地師下麵的情況?”
輕煞煥:“大跋國的軍事力量實屬強悍。”
蕭王爺點頭:“是啊,就是本王爺對玄師的力量不是很了解,也不知道現在玄師的是隸屬於皇上還是了李天扈。”
蕭王爺:“哦對了,生巧兒那個女人還有皇上的第三個義子三玨已經前往獸族了,他們行動機密一點兒風聲都不肯透露,你們得小心了。”
輕煞煥:“多謝王爺告知。”
“我們得抓緊時間找到皇上,找不到皇上,這大跋的天下便一日不得太平。”
“好,日後多有麻煩之處,還得有勞王爺。”
“一定。”
在回去的路上,輕煞煥若有所思,年北檸說道:“是不是看到了人族的這些力量,有點兒震撼呢?”
輕煞煥歎息:“就算我們如法炮製地訓練我們的將士,也來不及了,訓練到這種地步並非一朝一夕的事,人族和獸族的一戰在所難免,我從未想過獸族戰敗的情況。”
說著,他看向年北檸:“第一次,我有這種畏懼的感覺,不是怕死,而是怕所有獸族人淪落成人族的修煉工具。”
年北檸:“別擔心,雖然厲害,但是也說不上是完美的。”
輕煞煥剛欲說點兒什麽的時候,年北檸突然捂住口鼻幹嘔起來。
男人連忙輕撫她的後背:“怎麽了,最近老是這樣?回去讓十長老好好給你看下身子。”
年北檸半晌才緩和過來:“沒事,我隻是聞到了一股不舒服的味道。”
林中溪邊,出現了幾具動物的屍體,已經腐爛,臭味兒就是從這裏傳來的。
而且這一路上已經發現了不少屍體,且都是在溪水邊發現的。
回到了獸族,冰十六和眾藥師臉色嚴肅。
坐在高位之上的輕煞煥蹙眉道:“水裏有劇毒?”
冰十六:“我們獸族總共有三條河流是生存之源,但是都被下了毒。”
“隻有中渠的河流和東升的下渠暫時沒有毒,但也要死守嚴防起來,下毒之人有備而來,目的就是為了掐斷我獸族所有可用的水源。”
大供奉:“啟稟獸尊,此二處的水源我等已經命人看守起來,雖然隻有這兩處水源可飲的,但解決不了問題。”
輕煞煥:“毒藥如何才能解?”
冰十六:“這是混雜的毒,說白了,下毒之人就是將連七八糟的劇毒都投進來了,目前沒有針對性的解藥。”
“不過,據聞在聖疆國有一種蠱花是可以解百毒的,要是能得此花便可解毒。”
生巧兒和三玨來了獸族,這事必定是出自他們之手。
一來就朝水源動手,動手得可真快。
寢宮中,年北檸蹙眉看向冰十六:“就怕此去聖疆國的時候,大跋國會趁機來襲,你們不能研製出解藥嗎?”
冰十六歎了口氣:“這水中劇毒別說喝下了,就是碰一下皮膚也會出現潰爛之狀,在獸族已經出現了很多中度者,此毒我們真的束手無策。”
“行吧,這事還是我去解決。”
年北檸豁然起身,突然腦袋一陣眩暈,冰十六拉住她的手腕:“夫人小心。”
年北檸:“也不知怎的,最近身體老是出現狀況,得,不然你也給我開開藥讓我補補身子。”
冰十六鬆手,恭敬俯首道:“恭喜夫人已孕一月有餘,還是不用吃藥補身子的好。”
年北檸愣了下:“你說什麽?我有身孕了?”
“千真萬確。”
年北檸既歡喜,有擔憂。
成親這麽多年,她終於和輕煞煥有了孩子,但是擔憂的是如今兩族形勢不利,要是戰亂一起,她便幫不了輕煞煥多少了。
猶豫了一天,在她決定緩緩再要孩子的時候,輕煞煥已經火急火燎地衝進了屋,雙目興奮地看著她:“北檸,我們有孩子了?”
年北檸點頭:“嗯,但是我……”
她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被抱起來轉了好幾圈,“太好了,我終於要當爹了!”
年北檸嚇得尖叫起來:“快停下,前三個月胎像最是容易不穩。”
男人聞言這才放下她:“對對,是我的錯,魯莽了。”
瞧他滿心歡喜的模樣,算了,既然來了就生下來吧。
他手摸著年北檸還是平坦的肚子,笑道:“以後要是兒子的話,就像我一樣,練箭習武開疆擴土,讓他成為獸族下一任的王者,要是女兒的話,也得練箭習武修得一身本領,這樣日後才不會被人欺負,也要像你一樣美麗。”
年北檸笑道:“這才一個月呢,你想得可真多。”
“日後我會經常陪夫人。”
年北檸:“當務之急還是先解決現在的水源問題吧。”
“我已經修書一封到聖疆國了,不日便會有消息傳來。”
“嗯,那就好。”
“快躺下,站這麽久需要休息了。”
年北檸哭笑不得地看著他,懷個孕而已,有必要搞得像驚弓之鳥一樣嗎?
水源有毒的事一出,獸族不少人漸漸開始起了離開的心思,獸族水源有問題,人族的沒有。
力絕沉將第六批前往人族的獸族人紮到金絲籠裏,裏麵的人叫囂不止:“獸族的水出現了問題,為了活下去我們去人族,這有錯嗎?關我們做什麽?”
力絕沉:“這麽好啊?獸族水出現了問題人族就要拿水給你喝?”
“我知道這是人族的圈套,但是我們這麽多人隻在邊境活動活動,不深入人族內部就沒問題。”
年北檸:“那我給你說說之前那五批人去哪兒了,現在,他們已經全部被打回原形,躺的躺在砧板上,皮毛不錯的已經做成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