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第二戰捉住尾巴的豬星河一愣,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他不可置信地朝周圍看了一眼,然後發現原本那些應該昏迷地修行者全部都清醒了,而且還笑嘻嘻的看著他。

這一瞬間,他就感覺自己是隻豬,哦,他地確是隻豬,隻不過他一直不認為自己是那種家養地豬,他是野豬,不管是戰鬥力還是智力,他都要比那些家養地厲害多了。

可現在,這算怎麽回事,這些家夥的酒可是我親眼看著喝下去的。

拽住豬星河尾巴的第二戰可沒想那麽多,說完那句話之後就猛地一拉,然後以前打在了豬星河屁股上。

“不錯,這後座子挺結實的,我給陛下弄點下酒”第二戰說完手起刀落在那豬星河還麽反應過來的時候,半片屁股就被第二戰給削了下來。

豬星河吃痛的叫喚了一聲,可惜尾巴還被抓住根本不得動彈,那第二戰笑著說道:“知命境的豬肉啊,可是好東西”

站在豬星河麵前的陳白澤也笑道:“我記得第二統帥特別喜歡吃豬耳朵,要不我給第二統帥弄上一點?”

站在豬星河後麵的第二戰哈哈大笑,豬星河倒是不擔心,自己好歹是知命境,你就算是妖族少主,可畢竟境界很低,能斬斷我的肉體?那第二戰能斬斷完全是因為他境界高啊。

陳白澤倒是不廢話,長槍迅速向前刺去,瞬間便將這豬星河的一邊耳朵給削了。

豬星河大驚,這還是不惑境?難道自己和他的差距真的這麽大?

周圍修行者紛紛出手,都是知命境,要製住這些豬族的戰士太簡單了。

隻是片刻之後,有人喊道:“陛下,豬族戰士太多,求援吧”

此時豬星河已經被製住,想來無人可以再阻攔信號,陳白澤點了點頭,一顆信號飛上天空。

在外麵等候的眾人一看到信號,紛紛鬆了口氣,這一路上,一個種族沒有反心,這讓一眾戰士手癢啊。

大古國一位統帥獰笑道:“兄弟們,隨我殺,看看這些種族多厲害”

這話說的非常大聲,讓龍族、羊族、猴族三族有些不爽,這話把他們都給說進去了啊。

大古國的戰士紛紛大笑,抽出武器,開始急行軍。

夜珈的船艙裏,陳北風驟然睜開眼,感受到一股衝天的毀滅氣息,她轉頭看向陳嘉:“姐,我去一趟”

陳嘉擔心的說道:“你小心些,這次可能不是分身了,你有把握麽?”

說有把握那是騙人的,陳北風搖了搖頭,朱雀的確很強大,當年在金陵城外,隻是分身都能和陳北風打成平手,甚至還重創了陳北風,現在真身,陳北風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不過重要麽?既然他來了,那我就去好了,打不打得贏不重要,關鍵自己得去打。

知道自己這妹妹的脾氣,陳嘉點了點頭:“去吧,當心些,現在沒必要拚命”

陳北風點了點頭,從船艙裏騰空而去,追隨朱雀氣息而去。

被抓住尾巴的豬星河總算掙脫了,丟失了一個耳朵和一個屁股的豬星河大口喘著粗氣,這兩人太恐怖了。

不惑境?你騙鬼呢?你陳白澤是不惑境?肯定進了知命境了。

豬星河眼珠一轉,看著場上的局勢,現在所有修行者已經開始反製豬族戰士,可因為豬族戰士非常多,這些修行者總會有撐不住的時候,現在唯一的就是在那些人族戰士支援之前將這些人斬殺?

剛有這個念頭的豬星河頓時想抽自己一巴掌,斬殺個屁啊,那些人族戰士裏的可並不遠,最多一炷香就衝過來了。

一炷香的時間想殺這些修行者?簡直是做夢啊,想到此時,豬星河立馬變回人身,然後“噗通”一聲跪倒了地上,大聲喊道:“豬族的戰士,全部停手”

豬族的戰士一愣,這是怎麽回事,不是說好了斬殺他們的麽?這邊的也太快了吧,前方有一批豬族戰士沒有收的住手,手中的武器繼續往那些修行者身上砍了過去。

砍倒是看不傷,可關鍵在於那些修行者大多數已經處於觀望狀態,哪曾想這些豬族戰士的武器砍了過來。

就在這些武器將要砍到這些修行者身上的時候,陳白澤低聲吼道:“動手”眨眼間,他和第二戰兩人就將那些豬族戰士給擋住了。

這些修行者不怎麽經曆生死搏殺,對這方麵天生遲鈍,空有一身修為卻無法發揮,陳白澤不一樣,他是在軍中一步一步拚殺起來的。

當這些修行者放下戒心的時候,陳白澤並沒有放鬆警惕,果然在擋住這些豬族戰士的時候他冷聲說道:“小心些,戰場之上別輕信他人”

隨後,陳白澤長槍一指豬星河:“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豬星河當然是想說話了,現在想放屁他也放不出了。

“少主,我是被蠱惑了,是那朱雀,少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豬星河淒厲的聲音傳來,聲音之大讓豬族全族上下動容。

陳白澤眉頭一挑:“蠱惑?你的意思是是那朱雀迷惑了你,讓你來刺殺我們?”

聽到陳白澤如此說,豬星河心中大喜,這陳白澤果然上道,他立馬說道:“沒錯,就是這樣,之前我見過那朱雀一次,之後就昏迷了,一直到剛才被少主割了耳朵才清醒。醒來就變成這樣,還請少主恕罪”

陳白澤環顧四周,以心聲詢問幾位知命境:“有這種手段?”

其中一位修行者說道:“啟稟陛下,修行界是有的,隻是屬於旁門,我們不屑於修煉而已,不過的確是存在的”

陳白澤暗中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既然是被蠱惑的,那就給你個戴罪立功的機會,由你豬族打前戰,現在帶我們去找那朱雀”

豬星河眼珠一轉,欣喜道:“多謝少主不殺之恩,我這就帶少主前去”

人族的將士們衝到豬族領地的時候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神情,可當他們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紛紛睜大了雙眼。

他們看到這陳白澤走在最前麵,一眾修行者跟在陳白澤身後,而那豬族族長則是在最前麵引路,周圍的豬族戰士紛紛一臉嚴肅。

這什麽情況,和信號說的不對啊,信號不是說遇到危險麽?你們都幹了啥?這怎麽看都想是事情辦完了啊。難道我們來遲了?

有這種想法的人不在少數,一個統帥實在憋不住了,倒提著兵器走上前說道:“陛下,我等前來救援,發生了什麽事情?”

陳白澤瞥了豬星河一眼,豬星河立馬噤若寒蟬,陳白澤說道:“誤會,你們趕緊回去點齊人馬,隨時準備出發”

同時陳白澤看向身後的修行者說道:“我們去找朱雀,各位就不要留手了,如果能在此斬殺他,對接下來的降妖是一個非常大的幫助”

聽到朱雀名字的一瞬間陳白澤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朱雀被放出封印了,照理說他應該還有幾年才會出封印,可現在他的確出來了。

這朱雀不是完整的朱雀,是朱雀的惡念所化,對人族極其仇視,他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剿滅人族。

最麻煩的一點是,這朱雀分身極其強大,極其極其強大。當年麒麟隕落,白澤重傷,罪魁禍首就是這朱雀的惡念。

隔了千百萬年,終於要見麵了,陳白澤深深吸了一口氣,一腳踢在豬星河屁股上:“前麵帶路,趕緊的”

豬星河疼的直咧嘴,陳白澤這家夥踢的是被削去的那半邊屁股,可此時他不敢有任何的動作,他知道,陳白澤並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甚至是陳白澤並沒有詳細他的話,可能是為了安撫豬族?

畢竟前去降妖需要後方穩定,一旦豬族真的叛亂,對陳白澤來說也是個非常麻煩的事情。

豬族族長被朱雀蠱惑犯下大錯,妖族少主心胸寬廣,允其戴罪立功,這個說法大多數人都能接受。

豬星河帶著陳白澤他們走了一段,豬星河剛想說話陳白澤就說道:“不用帶路了”

此時此刻,陳白澤已經感知到了那朱雀的位置,他朝著黃瓷和羽嘉子看了一眼說道:“我先去,你們帶著修行者慢一些”

羽嘉子會意,這是要去打探情況啊,隻是你去是不是冒險了些?

是否冒險陳白澤心中當然有數,當了大古國皇帝不止是名義上的,其中額好處也不少,比如他進入了知命境,順其自然,沒有任何破境的征兆,沒有任何天地異象。

隻是因為他當了大古國皇帝,然後大古國所有人的氣運都加持在陳白澤身上,進入知命境順其成章。

現在陳白澤不在大古國,如果是在大古國甚至可以召喚出李仲意當年召喚的氣運金龍。這氣運金龍可不止是好看,剿殺一些知命境不在話下。

前方忽然爆發了三股知名巔峰的氣息,這三股之中有兩股陳白澤非常熟悉,是陳北風和郭弈,還有一股,毀滅氣息十分強大,仿佛他出生就是為了毀滅世間萬物。

陳白澤有種不好的預感,這第三道氣息之中有一種頗為熟悉的感覺。

這種感覺不是那種來自於遠古的熟悉,而是那種從小到大陪伴著自己的感覺,這種熟悉是平常時候的串門,這種熟悉是新年裏的那一聲聲新年好。

陳白澤臉色驟變,他急速向前,心中想著那一種可能,卻瘋狂的將這種可能驅除出自己腦海。

千萬不要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