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為作為兒子,自然要幫母親解釋解釋,“她平時不會這樣。”
江蘭茵也能猜得出來秦母看她不順眼的最大原因是什麽。
可她真是冤枉死了,“我們去報案吧!”
秦墨為還沒說話,秦母就拿著鍋鏟衝了過來,朝著江蘭茵指指點點,
“讓你幹活,我是不是得跟你說八百遍!還是我得求爹爹告奶奶的求著你幹活!”
“你們江家養出來的女兒真是懶得都生蛆了!”
江蘭茵委屈地看著秦墨為。
秦墨為道:“媽,她才第一天嫁過來,肯定還有些地方不習慣。”
秦母滿臉不高興:“有什麽不習慣的?我不也第一次當婆婆,我怎麽就習慣了?”
秦墨為:“……她是嫁過來的,您跟她不一樣,您讓她緩緩吧!”
秦母心裏不痛快,但還是被兒子說服走了。
不用麵對討厭的惡婆婆,江蘭茵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對秦墨為心裏多了幾分好感。
早上吃飯的時候,秦文芳才起床出來,身上穿的還是江蘭茵的新衣服!
江蘭茵心裏不痛快,這女兒和兒媳婦的差距瞎子都能看得出來!
她咬了咬唇,心裏狠狠地給秦家母女記了一筆!
再看桌上的早飯,江蘭茵有股想yue的衝動。
昨天喜宴上的剩菜就算了,她也知道這年頭吃剩菜剩飯很正常。
剩菜要單獨放,單獨加熱,完全沒問題。
秦母卻是把好幾種菜攪合在一起加熱,葷菜蔬菜大雜燴。
原本食材的顏色都看不清了,都是灰綠灰綠的顏色。
說是豬吃的,她都覺得自己半點沒誇張!
“你這是什麽態度?”秦母看到江蘭茵嫌棄惡心的眼神,心頭火如同澆了油一般燒起來!
江蘭茵心裏一緊,下意識緊張起來,眼淚瞬間在眼眶裏浮現,委屈巴巴的看向了秦墨為。
秦墨為:“……”
秦母都快氣死了!
都是女人!江蘭茵在搞什麽明堂,她能看不出來?
她真是悔!真是恨!
當初就因為江綰長得太招人!太漂亮了!她看不上!
現在回想起來,江綰長得招人,但她從來不在外麵亂搞,也從來不穿得花枝招展搔首弄姿!
除了她兒子,江綰在外麵還真沒有半點閑言碎語!
哪像這個江蘭茵,相貌不如人,卻輕浮的嚇死人了!
“現在一家子都在吃飯!你要看男人,就把你男人拉回房間看去!”秦母刻薄道。
江蘭茵惱羞的低下了頭,這個婆家她真是一天都不想待了!
隻要他們再羞辱她一句!!!
她就回娘家!
她又不是沒有娘家!又不是沒有撐腰的!
秦墨為沉聲道:“媽,她不是有意的,您別生氣了。”
秦母冷哼,“她不是有意的,我看她是故意的!
我給她做早飯,她不感激就算了,還嫌棄起來了!”
秦墨為給江蘭茵夾菜,示意她都吃了。
江蘭茵都聞到了餿味,懷疑大雜燴裏麵的土豆是不是餿了?
“好像是菜餿了?”
秦墨西:“沒有。”
秦文芳:“嫂子,是你聞錯了吧!”
秦母眼眶一紅,“你看看你老婆!結婚第一天就給我這個婆婆臉色看……
要是她實在看我這個老婆子不順眼,我就回鄉下去!”
江蘭茵麵色有些空白,熟悉的一幕,熟悉的味道,這不是她的戲嗎?
完蛋了!
不怕婆婆是惡婆婆!就怕惡婆婆還是個老白蓮!
秦墨為臉色微變,目光沉沉地看著江蘭茵,“吃吧!東西沒有問題,我們都在吃。”
江蘭茵還想抓住秦墨為的好感,沒法子拒絕,隻能把秦墨為給她夾的菜糊糊都給吃了。
吃完沒多久,江蘭茵就打標槍,竄稀了!
秦家沒有廁所,江蘭茵隻能在公廁裏待著。
屋裏隻剩下秦家幾個人。
秦文芳道:“……咱們就跟她作對,除了大哥,不能對她好!
這樣大哥對她好一點,她還不對大哥感激涕零?
到時候她自然而然會把那二十萬交出來給大哥!”
女人了解女人,女人的軟肋就是容易感情用事,容易心軟。
哪怕江蘭茵真在外麵有相好的情人,隻要她喜歡上大哥,一定會向著大哥!
秦墨西道:“媽,你可一定要盯緊了她,別讓她給哥帶綠帽子!”
秦母肯定會盯緊了她,“她身上沒帶錢,肯定有存折,也不知道藏哪了。”
秦墨為道:“也可能那筆錢確實不在她的身上。”
秦墨西臉色微變,“不會吧哥,才一晚上的功夫,你就被她迷得暈頭轉向了?”
秦墨為覺得也不是沒這個可能,“也有可能是她找的人也騙了她。”
秦墨西臉色難看,“真要如此,那我們豈不是白忙一場?
還把手頭上所有資金都搭進去了!現在都沒錢去進貨了!”
幾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被這些人猜測的李白榆,還不知道自己背了什麽黑鍋。
他在找人查江家親生女兒江綰的情況。
有傅家在,隻要她一日是傅家的兒媳,他就一日不能明著針對她。
但江綰逼著江蘭茵嫁給她前任鄉下未婚夫。
還有上次在江家被噴辣椒水的過結,李白榆也不想就這麽算了。
若是能查到江綰的把柄,李白榆自然就能拿捏江綰了。
聽完後,他問:“除了這些,沒別的了?”
王小貓撓頭道:“老大,她一個女的天天不是上班就是下班,也不去別的地方,真沒查到什麽。”
李白榆神色微妙,那他豈不是還出不了氣了?
“老大,我還盯著她嗎?”王小貓問。
李白榆的手指摩挲著下巴,思索的時候腦子裏還真閃過一道靈光!
“夜總會裏最近不是要搞一場舞女選美比賽嗎?你想辦法把這個消息遞到江綰的手裏!”
王小貓不解,“她長得是挺漂亮,但舞女選美……她不會參加吧?”
李白榆自有深意,“她不參加,就不能來看看?就不能來湊湊熱鬧?”
夜總會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她一旦來了,以她的容貌,他不出手,隻要稍微推一推,她也一樣會有一身的麻煩。
王小貓接了任務離開了。
離開皇權夜總會後,王小貓鬼鬼祟祟地找了一處最遠的公共電話亭。
零點歌舞廳吧台後的電話響了。
辛理接了電話。
“大哥……”王小貓小聲的將皇權夜總會老板李白榆的交代都說了。
辛理皺眉,“知道了,你小心,別讓他察覺了。”說完掛了電話。
王小貓是辛理安排在他對手皇權夜總會的臥底內奸。
本來是想搞點商業消息,沒想到王小貓被派去查江綰了。
查就查吧!
還查到了零點歌舞廳他老東家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