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姐,我聽曾姐說你是和你家裏人一起去帝都的,就過來打個招呼拜訪一下。”
曾照影認出了傅青隱,坐下下去了,拘謹道:“招呼也打了,我們該走了。”
白靈兒拉著她坐在江綰的旁邊,對麵坐著傅青隱和辛理。
“……曾姐,再坐會吧,你不是還要和江姐談試鏡的事嗎?不知道這兩位是……”
白靈兒看看這兩個出色的男人,又看看江綰,等著他們自己介紹。
曾照影整個人如坐針氈如芒在背,“試鏡的事不急,約個時間我們再談。”
白靈兒不認識傅青隱,曾照影卻是見過的。
傅老爺子是她爺爺的老領導。
傅青隱本身也是極其出色一輩,甚至自成一輩。
同輩中沒有能和傅青隱相提並論的年輕人。
身份上同輩的傅青隱,硬是憑實力給自己‘長了輩分’,和他們的父母成了一輩人。
久而久之和傅青隱不熟悉的人,忘記了傅青隱的年紀,把他當做了父母一輩的長輩。
例如現在的曾照影,“傅叔,我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強行的拉走了不肯走的白靈兒!
傅青隱:“?”
她看起來不比他年輕多少吧?
辛理看了看傅青隱,“你家小輩啊?”
對方喊傅青隱是帶著姓的,自然是認識傅青隱的小輩。
傅青隱抿唇,“我不認識。”
他沒記起來家裏有這麽個小輩。
江綰提供了前世她知道的消息,“她叫曾照影,她爺爺年輕時候給老爺子當過警衛員。”
至於曾照影爺爺叫什麽名字,江綰就記不住了。
傅青隱雖沒想起來對方是誰,但如果隻是這樣的關係……大家不是同輩嗎?她為什麽喊他叔?
傅青隱麵色有些黑,他原本也不在乎年紀。
但他比江綰大了十年八個月零九天。
江綰也想到這一出,“她幹嘛叫你叔?”
傅青隱頓了頓,“大概她比較尊重我。”
辛理撲哧一聲笑出來!
傅青隱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你有意見?”
辛理:“我也挺尊重你的,要不……”
他應該比傅青隱小五歲!
這麽算起來傅青隱比江綰大不少,還真是老牛吃嫩草了!
江綰道:“行啊!我也沾光,跟著長了一輩!”
辛理笑不出來了,“當我沒說。”
傅青隱眼中笑意彌漫,目光看著江綰,心中湧出無數的甜意。
江綰麵色滾燙起來,避開他滾燙的眼神,“我喊瓊花進來吧。”
傅青隱:“讓大舅子去吧!”
說完看向大舅子!
辛理和他對視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傅青隱口中大舅子是誰!!!
另一邊,曾照影將白靈兒拉走了。
白靈兒手腕被抓的生疼,“曾姐,你幹什麽啊?抓的我好疼啊!”
曾照影鬆開了手,警告她,“路上安分點,別去找江綰了。”
白靈兒錯愕,“為什麽啊?”她還想過去蹭個軟臥呢!
曾照影:“她家人都在,你不方便去。”
“如果你想蹭軟臥,我給你再安排。”
多出點錢,自然會有人願意讓出軟臥來。
白靈兒狐疑道:“可是你不還要和江姐姐商量試鏡的事?”
曾照影目光格外的嚴肅地盯著她,“到了帝都再商量也不遲。”
曾照影態度認真起來時,白靈兒也不敢再試探她的底線。
她好不容易說服曾照影帶她來帝都試鏡,可不想搞砸了。
但想到江綰不用刻意爭取就能讓曾照影為她爭取試鏡機會,白靈兒心裏的不平和不甘又加深了幾分。
曾照影的心裏此時也不平靜,等到了帝都,她再好好跟江綰談談。
香城紅極一時的明星最終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嫁入豪門。
豪門和名門不同。
明星嫁入豪門的多,名門卻不是那麽容易進的。
尤其以國內的國情,‘名門’就更難進。
現如今江綰已經在名門當中了。
別人的終點,她的起點。
她能繼續下去嗎?
白靈兒打斷了曾照影的思緒,試探地打聽道:
“曾姐,江姐姐車廂裏那位傅叔你認識嗎?他是誰啊?”
她多少知道曾照影是有些背景在的,能讓曾照影這麽尊敬的男人不是一般人吧?
說不定還是個大人物呢!
她要是攀上了……往後她也不用四處試鏡討好那麽多人了!
曾照影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蹙眉道:“收起你的心思,有些人不是你能惦記的!”
白靈兒臉色一僵,“我也隻是問問嘛!”
曾照影反應這麽大,看來對方還真不簡單……
與其討好許多人,不如討好一個人,曾照影不給介紹,她就自己去碰碰運氣能不能在餐廳那兒偶遇。
這也讓白靈兒發現江綰和傅青隱的關係。
一直很現實又很有野心的白靈兒猛然明白了為什麽曾照影一直這麽捧著江綰,這麽照顧江綰了!
白靈兒臉色陰晴不定地看著進入餐廳的兩人,咬緊了嘴唇,因為江綰搭上了那個姓傅的男人!
當白靈兒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偶遇到了單獨的傅青隱,附近又沒什麽人時,
她掐著聲音,嬌聲說道:“傅先生!您還記得我嗎?我是江姐的朋友,之前我們見過的。”
傅青隱上完廁所出來,就被人堵在廁所外麵,“……”
白靈兒恍若沒察覺到對方的不喜和冷淡,自我介紹道:“我叫白靈兒,您可以叫我靈兒。”
“我的名字有些簡單,好像不如江姐姐的名字好聽。”
傅青隱目光沉沉的看著她。
白靈兒有些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的退了兩步,
剛剛衝上來的勇氣在對方銳利如刀的目光下退得幹幹淨淨,
口中話也變得結結巴巴支支吾吾,“傅先生,我……我……想我想和您……交交個朋友。”
傅青隱皺眉:“你擋著路了,請你讓開。”
白靈兒不敢不讓開,但她不甘心,明天就到帝都了!
“傅先生!江姐姐能做的我能做,江姐姐不能做的,我也能做!”白靈兒乞憐地看著他,聲音微弱,卻充滿了嫵媚的意味。
傅青隱麵無表情地從腰後拔出了黑色的手木倉,嗜血的煞氣瞬間在周身**開!
白靈兒大腦一片空白!
她在哪?
她幹什麽了?
白靈兒腦子遲鈍,但身體本能的後一步,緊張到喉嚨幹澀,“那……那那算了!”
說完白靈兒小臉發白的拖著發軟的腿腳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