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怎麽樣,她答應了嗎?”

林誌峰眼神立馬變暗,道,“她怎麽可能答應?她責怪我,沒有拉著你,壞了她結婚的氣氛。”

“……”林可可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問,“那我們怎麽辦?難道這一趟下來我們就白來了?”

“現在事情已經變成這樣了。我也無能為力。”

“可可我知道你想救你媽的心,非常真誠,可是到如今我們已經盡力。”

林誌峰微歎一口氣,無奈的道。

林可可卻在他眼中看到了某些雀躍的東西,他沒一點擔憂,相反很開心。

或許從頭到尾,她就不應該將他一起帶下來。

“爸,你工作如果忙的話你先回去吧,我還想在這裏多待兩天。”

林可可和林誌峰道。

“好。”林誌峰立馬同意。

要不是她嫁的人是司哲彥,他根本就不會陪她一起下鄉來。

回到賓館的林可可,整個人都處於想要暴走的狀態。

重生一世,她怎麽會活得這麽憋屈?

好想被全世界放棄了一樣,沒一個人願意幫她。

再一想,今天晚上的林雲初有多幸福,她心好似被貓抓狗爬。

林雲初這種搶她十多年好生活的人,怎麽能這麽幸福?

這世界還有公平可言嗎?

此刻的裴家,客人依然很多。

徐虎在。

舒文在。

裴淮遠的很多朋友在。

大家喝得差不多後,踉踉蹌蹌的告別。

“得了,走了走了,我們趕緊走。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晚上誰都不準打攪老裴!”

徐虎非常義氣的道。

他是紅磚廠廠長,有錢,這人一有錢說話就有威望,大家都跟著他往外走。

剛熱鬧的院子,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孩子們起了個大早,忙活了一天,也玩了一天,晚上吃完洗澡之後,趴在**、立馬睡著。

房間裏,林雲初坐在**。

裴淮遠走了進來。

四目相對,紅燭搖曳。

**的人兒,臉色微紅,眼眸如秋水一般,紅唇點點,嬌俏迷人。

裴淮遠眼眸落她身上,完全移不動。

這嬌俏可愛的人兒已經坐在了他的**,他卻依然很恍惚,感覺這是一場夢。

“那個,你餓嗎?”

裴淮遠看了半天,憋出一句話。

晚上時候,他看到她一直在招呼客人,好像沒吃什麽東西。

“不餓。”

林雲初答。

裴淮遠坐了下來,有些不自然。

“那個……”

“你我……”

“嗯?”林雲初略帶疑問的看著他。

他看起來很糾結,“喝醉了?要不要我給你弄點醒酒湯?”

“不用!”

裴淮遠回答得非常幹脆。

這酒啊,是他自己要喝的。

他現在後悔當初為什麽要答應林雲初說的那些要求,什麽結婚就隻是結婚?

結婚隻是形式,彼此不幹涉。

他為什麽給自己挖這麽大的坑?

“你想說什麽?”

年輕的漢子,臉上除了糾結還有懊惱,將腸子悔青的那種懊惱。

“媳婦……我……”

“我感覺有點難受。”

裴淮遠低頭,眉頭微皺的道。

林雲初心頭咯噔一聲,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

“你吃了輸醫生的藥,雖然好了很多,今天是不是沒節製?你哪裏不舒服?傷口的地方有沒有感覺到痛?”

“我也不太清楚哪裏不舒服。”

裴淮遠道。

“你先躺**來。”

林雲初將他扶到**。

手往他腹部探了探,道,“哪裏不舒服,我摸到了,你就說。”

裴淮遠點頭。

“這裏?”林雲初手在他肚臍上方停留。

“不痛。”

“這裏?”林雲初手在往上。

裴淮遠抓住她的手,將她手放在自己胸前,道,“這裏感覺這裏跳的好快,控製不住的。”

“……”

手貼合在他胸膛上,心髒“咚咚咚咚”震動在她掌心。

“我隻是看你一眼,他就跳的特別的快。媳婦你說怎麽辦?”

裴淮遠眼神炙熱的看著林雲初,聲音低沉暗啞的道。

“……”林雲初有一種自己被他戲弄的感覺。

這是莫名的,她的心也跟著他的心動跳的好快。

“媳婦,這裏不僅跳得好快,還很熱。”

裴淮遠逐漸大膽,將她手往下放,直到摸到他的灼熱。

“呃……”

林雲初腦袋炸開一朵花。

這個男人……比她想象中……怎麽說,不知道怎麽說。

她想罵他,可她卻發現,自己好像被點燃一樣,也熱得很,想靠近他。

他身體溫良溫良的。

靠著非常的舒服。

下一秒,她被他抱在懷裏。

唇被他的唇全部覆蓋住。

林雲初睜大眼睛,在唇瓣被觸碰的瞬間,她感覺自己渾身酥軟,無力,但又很期待。

既然不抗拒,不抵抗,那就享受吧。

“媳婦,你等等我!”

吻到最深處,裴淮遠突然停了下來。

外麵聽牆角的人,靠在窗下麵,麵容激動又緊張看了看彼此。

哎喲,以為裴淮遠是個悶木頭。

沒想到他竟然是個高手。

在一想裴淮遠接下裏的動作,肯定比他們還要會。

“噓!別說話!”

“認真聽!”

“那小子可真會!”

“舒醫生,你多學著點。咱們在這裏就你沒結婚。”

“……”舒文。

幾個人竊竊私語得非常起勁,突然之間他悶感覺到,有一巨大的力量將他們從窗戶下麵拖出來,然後被扔到一邊。

“去!裴淮遠,你這家夥怎麽這麽狠呢?我們身上的肉不是肉嗎?痛死老子了。”

徐虎摸了摸摔生疼的屁股,嗷嗷大叫。

其他人也嗷嗷大叫。

都知道裴淮遠,這家夥力氣大,動作快,但誰都沒有想到,他會將他們往死裏丟,往死裏摔。

“你們不是一個個都回去了嗎?”

裴淮遠看著他們,眼眸裏都是嫌棄的問。

“哦哦,是的,我們喝了點酒,走錯方向了。”

幾人心虛。

“那我也是摔錯人了。”裴淮遠道。

“……”

“怎麽還要我給你們一個說法?在我麵前玩虛晃一槍?還要在這裏繼續呆著聽牆角嗎?”裴淮遠問。

“看你這說的什麽話,什麽叫聽牆角?我們是這麽低級趣味的人嗎?走,走,回家。咱們這次不要走錯了。”

幾人迅速溜走。

一出院子,徐虎就問,“舒醫生,你不是說,他喝醉了嗎?”

舒文:“不止我一個人看他喝醉,所有人都見他醉了。”

“他都醉了,怎麽還能發現牆角下的我們?”

“我怎麽知道?難道是他瞎蒙的?”

“咱們要不要重新回去再偷聽?”

“你回去吧,那個家夥的反偵察能力,咱們這裏所有的人加在一起都比不過。你覺得你屁股上的肉多,你就去偷聽。”

“……還是算了。”

哎,遺憾!

雖然不幹,但還是屁股要緊。

*

“你怎麽知道咱們窗戶下麵有人?”

一回屋子,林雲初便笑著詢問裴淮遠。

幸好被他發現了,不然明天整個村子鬼鬼祟祟談論的都是他們洞房的事。

“感覺。”

裴淮遠回答,然後有些搖晃的坐回了**,“我覺得有些頭暈。”

“那先睡覺?”

林雲初小心髒撲通撲通道。

“咱們剛才進行到哪了?”裴淮遠倏地轉頭,雙眸迷迷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