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您就是柳春草小姐嗎?我們是南方星座有限公司的,我們老板想跟您談談。”這兩個人說話還挺客氣。

柳春草看了看這兩個人,發現自己根本不認識他們,“對不起,我不認識你們,也沒有時間見你們老板。”

公司代表趕緊伸手,試圖再次阻攔柳春草,“我們是做布料生意的,你的新技術在國際大賽上得獎,咱們一定有共同語言。”

一聽又是衝著春柳三號來的,柳春草頓時失去了興趣,搖了搖頭就快步離開。

傅京生攔住了兩個公司代表,警告他們,再靠近柳春草的話,他就要報警了,這才製止了這兩個人。

除了這兩個人之外,還有不少媒體記者慕名而來,都被傅京生給攔住了,柳春草可不想這麽高調。

柳春草和肖勁找了一家招待所住下,然後就等著傅京生向上匯報。

傅京生很快就傳來了消息,讓柳春草帶上實驗數據,前往科學院。

“知道嗎?這一次接待你的是,科學院的北河院長。”傅京生非常激動,沾柳春草的光,他也能見到這位科學界的大佬了。

一聽是北河院長,柳春草心中的那點疑慮也都消失殆盡,這位老人家可是種花家的中流砥柱。

把東西交到他手上,柳春草放心。

這是一場非常低調,而又令人心潮澎湃的會麵,北河院長看到柳春草如此年輕,對她褒獎有加。

看過了柳春草交上來的春柳三號實驗數據,北河院長更是激動不己,

“太好了,我們正在進行相關的實驗,不過一直沒有進展,現在有了你的實驗數據,對國家的科研幫助很大。”

等到捐獻完畢之後,北河院長這才離開。

這個時候,有專門的工作人員來跟柳春草接洽,詢問她還有什麽個人要求。

鑒於柳春草為國家做出了巨大貢獻,所以高層給了柳春草一筆特殊津貼,還希望能幫她解決一些個人問題。

柳春草想了想,說出了白家的事情,白家人真是打不死的小強,她剛剛回國來,白家人就又盯上了她。

柳春草覺得,是時候借力打力,向高層求助了。

聽柳春草講了事情的經過之後,工作人員非常認真的,把事情經過記錄下來。

然後現場向柳春草表態,如果她反映的都是事實,那麽以白家囂張的作風來說,於公於私都應該受到懲罰。

柳春草笑著,向工作人員表示感謝。

會麵結束之後,柳春草和肖勁,就準備返回省城去。

這個時候,傅京生派人去請他們倆,“白副團長一回來就被提審,現在已經審出結果了,請你們兩個去旁聽。”

柳春草尋思著,白副團長審的這麽快,估摸著跟她上交春柳三號有關係。

幾人趕到了現場,發現這是一場非正式審訊,旁聽的人還不少,在旁聽席上有個氣宇軒昂的白胡子老頭,被人眾星拱月般的簇擁著。

傅京生小聲介紹說,這就是白家的家主。

與此同時,白家也有人向白家主介紹柳春草。

聽完了介紹之後,白老頭惡狠狠地看了柳春草一眼,柳春草也毫不退縮的回瞪了回去。

兩人大眼瞪小眼,就比誰的眼睛大。

柳春草年輕漂亮,眼神清澈,自然是占了上風。

白副團長就在這個時候被帶了上來,她手上的銀鐲子沒有去掉,披頭散發,整個人頹喪不堪。

辦案人員拿起裝有春柳三號的文件袋,詢問白副團長,“這個袋子,是不是你從貿易團的保險櫃裏竊取的?”

白副團長看了白家主一眼,然後才很不甘心的說是。

“你竊取了機密文件之後,把機密文件交給什麽人了?”

白副團長愣了一下,“你說的是什麽意思?我還沒來得及看這份文件,更別提是交給別人了。”

辦案人員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你還沒有看這份文件嗎?那現在你看一看吧,這不是原文。”

很快,就由工作人員把文件袋交到了白副團長手裏,她打開文件袋,從裏麵取出了兩本色彩鮮豔的雜誌。

這兩本雜誌上麵的封麵極其**,正是M國有名的帶顏色雜誌。

看到這樣兩本雜誌,在場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現在管的極嚴,別說是看這種書了,就是提一聲,都有可能被別人當成流氓。

沒想到白副團長這樣一個中年婦女,外表道貌岸然,竟然會私藏這種雜誌!

在看到這兩本雜誌的一瞬間,傅京生有些不自然起來,他低頭輕輕咳嗽起來。

好在,現場的人注意力都在白副團長身上,並沒有人注意到他。

白副團長自己也是目瞪口呆,她是個非常古板的人,還真沒有看過這種雜誌。

她一直不知道,自己費了老大勁兒偷來的文件袋,裏麵竟然裝著這種東西,早知道會是這樣,打死她也不會冒險去偷文件呢。

“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是這樣?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是冤枉的。”白副團長越想越氣,直接喊起冤來。

“你不要再裝了,我們已經調查過,資料袋就是在你房間裏被發現的,從事發,到發現資料袋,中間僅僅隔著三四個小時,

而這三四個小時時間裏,隻有你接觸過資料袋,所以你是唯一有可能調換資料的人,現在老實交代,你把文件弄到哪裏去了?”

辦案人員認定了就是白副團長搗的鬼,不管白副團長說什麽,隻是一個勁兒的強調,讓她交出失竊的重要文件。

這是一場一邊倒的審問。

鐵證如山,白副團長無力反駁。

在場的明眼人都已經看出來了,這是上邊鐵了心,要整白副團長。

已經有很多敏感的人,現場悄悄議論起來,是不是白家要失勢了?

“你這樣空口白牙狡辯,是沒有用的,要想脫罪,你隻能拿出證據和十足的誠意,現在我來問你,你盜竊如此珍貴的資料,是想要賣給M國的情報機構嗎?”辦案人員體麵無私,還在繼續詢問。

白副團長看了一下白家人坐的方向,隻見白老頭麵無表情,好像沒看到她一樣。

白副團長的心就猛然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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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