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太郎?”柳春草有些疑惑,“我隻聽說過西瓜太郎……”
處在中R友好階段,有不少來自R國的民間傳說,也流傳到了內陸,西瓜太郎就是其中一個。
鈴木太郎的臉難得有些發紅,“柳春草小姐,你對這次會麵的態度,太不認真了。”
傅小瑞從鈴木太郎身邊竄了出來,“柳春草,你別不識好歹,鈴木太郎先生,是鈴木豆丸先生的侄子,
你別看他年輕,可他在鈴木家族中的地位很高,他今天見你,是想跟你就和解一事,提前進行磋商,請你好好配合。”
肖勁笑了笑,“你們是不是對不識好歹這幾個字,有什麽誤解?深更半夜的,你們突然竄出來,還希望別人對你們保持風度和禮貌嗎?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要想獲得基本的禮貌和尊重,在跟別人打交道之前,你們先好好體會一下這幾個字的精髓。”
鈴木太郎一直作為家族的繼承人之一進行培養,眼看著雙方剛一見麵就落於下風,這讓鈴木太郎緊張起來,
“柳小姐,肖先生,請看到我們的誠意,我們真的不是為了找麻煩,而是想好好談一談和解。”
柳春草笑了,“和解是不可能和解的,你知道鈴木豆丸在我們國內幹了多少壞事嗎?他必須要受到懲罰。”
鈴木太郎皺起了眉頭,“我不希望跟你們發生爭執,如果你固執己見,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說著話,後退了一步,然後雙手舉起往前一揮,隨著他這個動作,幾個穿著黑衣服的人,從暗處現身出來。
肖勁氣壞了,“你膽子可真不小,這是在我們國家的土地上,你們竟然敢動用非常手段。”
鈴木太郎一臉遺憾,“我也不想這樣的。”
柳春草嗤笑道,“說一套做一套,你們就隻有這點小手段嗎?”
鈴木太郎冷笑著,揮手示意黑衣人們上前,準備控製柳春草,“這不怪我,是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話音未落,柳春草就動手了,肖勁的身手雖然好,可柳春草不希望再出現意外,所以趕在這些黑衣人近身之前,她要把這些家夥都給解決了。
柳春草的動作很快,她一伸手,就把衝在最前邊的一個黑衣人給拽了過來,這黑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柳春草掄了起來,當成了大錘,錘向他的幾位同伴。
還別說,這人錘特別的好用,所到之處簡直是所向披靡,同伴們無不望風而逃。
寂靜的夜瞬間被打破,呼痛聲響起,好像在進行一場大型混戰。
這幾個黑衣人,在鈴木家族內部精修忍術,之前也跟著外派執行過幾次任務,家族對於他們的評價度很高。
他們做夢也沒想到,會折在柳春草手上,別看柳春草瘦弱,出手卻是狠辣。
這人錘連續出擊,沒幾下,就把黑衣人都給錘倒在了地上。
而充當人錘的那位,剛被柳春草放在地上,就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嘔吐起來。
他太暈了,吐出來的不僅是今天的晚飯,還有隔夜飯……
沒辦法,柳春草手勁兒大,掄的速度太快,幾次加速度掄下來,人錘都趕得上乘坐宇宙飛船了。
鈴木太郎愣住了,所謂的君子之風完全見不著,說話也結巴起來,“柳小姐,你這是什麽意思?我要告你,非法使用暴力。”
柳春草拍了拍手,一臉無辜的反問鈴木太郎,“我暴力誰了?”
傅小瑞瞪著眼睛,指著癱在地上的幾個黑衣人,“就是他們幾個,你沒看他們都倒在地上了嗎?”
“他們倒在地上,可不是我造成的,是這位先生砸的呀。”柳春草笑嗬嗬的眨巴著大眼睛,指了指在一旁嘔吐不停的人錘先生。
傅小瑞和鈴木太郎都愣住了,還真是這樣,兩人竟然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過了好一會兒,鈴木太郎才反應過來,他氣憤的指了指嘔吐不停的人錘先生,“那他呢?他的傷害總是你造成的吧?”
“你這話好沒道理,我根本就沒傷害他呀。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領他去驗傷。”柳春草臉上的表情更無辜了。
到了這個時候,鈴木太郎才意識到,自己這是遇到了高手,他帶的這幾個家族打手,完全不夠柳春草看的。
沒辦法,他隻能灰溜溜的跟傅小瑞一起,把這群黑衣人攙扶起來,踉踉蹌蹌的離開了現場。
告是不能告的,要是因為這件事去告柳春草,隻能丟他們鈴木家族的人。
外人會說,鈴木家族的人都是廢物,帶了幾個高手,去找一個小姑娘的麻煩,沒想到,被人家小姑娘當場反殺了。
又過了幾天,終於到了跟鈴木對決的時刻。
鈴木中子和鈴木豆丸作為被告,請了傅小瑞作為辯護律師。
柳春草沒有請律師為自己辯護,她自己就是高明的律師。
看到柳春草這邊沒律師的時候,傅小瑞麵露喜色。
憑著現有的證據,要打贏這個官司很難。
不過柳春草見識短,沒有請專業律師,傅小瑞就覺得有機可乘。
法官剛剛陳述完畢,讓辯方律師發言,傅小瑞就站出來大放厥詞,慷慨激昂的講述了一段,要尊重種花家和R國友誼的套話。
“鑒於這種情況,我個人建議駁回柳春草的訴訟要求,她的要求實在是太過分了,為了一己之私,會破壞兩國之間珍貴的友誼。”傅小瑞說完,還狠狠的瞪了柳春草一眼。
柳春草立刻針鋒相對的瞪了回去,“傅律師,按照你的說法,這種莫須有的友誼,要建立在我們的法律之上?
我提出訴訟要求,可是有依據的,這依據就是鈴木豆丸親手簽下的合同,而你的意思是,一切現有的規章製度,包括合同,都要為了所謂的友誼讓路?
你這種想法實在是太過於無理,我個人認為有藐視法庭的嫌疑。”
傅小瑞一聽,連忙舉起手,“我反對。”
“反對無效,傅律師,接下來的辯護,請你以法律為依據展開。”法官麵無表情地看了傅小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