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生立刻來了精神,“這件事聽我的,我能幫你們找到合適的地方。”

說起來,柳春草在華清大學遭到冷遇,跟傅京生是有關係的。

柳春草之所以不遠千裏來到北安,完全是因為傅京生從中牽線搭橋,才促成她跟北河院長之間的合作。

沒想到柳春草來了,卻遭到了華清大學的冷遇,這讓傅京生心裏也很不好受,所以他就想著,在別的方麵彌補一下。

柳春草笑著點頭,“你有現成的資源?那實在太好了,說出來聽聽。”

傅京生興致勃勃,“就在城牆南大門外邊有家酒廠,前段時間安全大檢查,他們遭到了上邊的批評,說是不應該把倉庫設在城樓下邊,

現在城樓可是古建築,他們的倉庫裏頭都是白酒,那是高危物品,萬一啥時候失火,把城樓點了怎麽辦?因此勒令他們把庫房搬走。

現在酒廠在城外邊找到了倉庫,原本的老庫房就空了下來,他們一直在找租戶,

前段時間,還托我幫他們牽線搭橋來著,春草你去租這個倉庫,一準兒便宜,而且地段也不錯,一邊靠著城牆,另外一邊靠著市民廣場,

稍微改造一下,就是旺鋪。”

柳春草認真琢磨了一下,倉庫在城樓底下,位置應該不算太偏,是不是適合開門店,那就不好說了,得去現場看過再說。

傅京生立刻表態,現在就可以去看,看完了店麵,他再請柳春草吃個飯。

傅京生開了車過來,幾個人坐上車,不大會兒工夫,就開到了北大門外邊,這個地方果然有家酒廠。

酒廠的前門不臨街,在小巷子裏頭開著,後門正對著市民廣場。

傅京生推薦的倉庫,就在工廠的最後邊,緊靠著後門,足足有三大排平房。

看在傅京生的麵子上,酒廠特地派了個副廠長陪著,“庫房的麵積都很大,租一間的話,八十塊錢一個月,租到手以後,你們可以自主經營,後續不管賣什麽,我們都不會幹涉。”

柳春草指了指圍牆,“你這用牆圍著呢,外邊的人根本進不來呀。”

“小同誌,要是你能看中倉庫,我們可以把圍牆推倒,重新建牆,這樣一來,這些倉庫就直接對著市民廣場了。你擔心的問題根本不存在呀。”副廠長笑嗬嗬的說道。

柳春草笑道,“這個地段挺不錯呀,不過我用不了這麽多房子,我隻想在靠近廣場的位置要三間房,然後改造成門店,就足夠用了。”

副廠長有些失望,廠方當然是希望能夠整租,通共就這麽點房子,如果租給不同的人,毫無疑問會增加管理難度。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一直耽擱到現在,都沒有租出去,他猶豫再三,終於說道,“小柳同誌,如果你想整租的話,那我現在就定下來,可是你隻租三間,這就得上會討論。”

柳春草點頭表示理解。

柳春草能理解,傅京生卻理解不了,多大點事兒呀,不就是要租個房子嗎?

他二話不說就把副廠長拽到一旁,拉著他嘀嘀咕咕說起悄悄話來。

傅家勢力大,傅京生的腦子也很活絡,副廠長可以不給柳春草麵子,卻不能不給傅京生麵子。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副廠長就笑著對柳春草說道,“小柳同誌,好吧,我同意租給你們三間庫房。”

傅京生站在一旁笑著,“大門呢?不管租幾間,大門都要拆掉。”

“行行行,就按你們說的,不管你們租幾間房,我們都把大門拆掉,圍牆移走,把你們租的房露出來。”副廠長一臉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