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素芬這些年來,在家裏就跟太後一樣,已經被傅永和傅京生給慣壞了。
此刻她的所有陰謀都已經敗露,竟然還如此頤指氣使,理所當然的指使父子兩個,傅京生有些不高興了,“我們憑什麽給你找醫院?就憑你打斷我的腿,又想害死我爸嗎?”
鞏素芬一聽,立刻哭了起來,“我也不想的,我也不願意,可傅小瑞畢竟是你的妹妹啊,你不能眼睜睜的見死不救。”
傅永歎口氣,“鞏素芬,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京生隻有一個堂妹,那就是柳春草。
傅小瑞算什麽東西?我告訴你,我傅家的正牌嫡支,就隻有京生這一個長孫,其他人別想著混淆我傅家的血脈。”
“你……你好無情啊,”鞏素芬哭得更傷心了,她抹一把眼淚,指著傅永說道,“既然你們過來不是幫我的,那就給我滾。”
傅永搖了搖頭,把一張紙放在鞏素芬床頭,“我是來給你送這個的,你也不用催,我們馬上就走。”
這是一張離婚判決書。
鞏素芬吃了一驚,即便是做了這麽多錯事,她也不覺得自己錯了,還想著要依靠傅家的權勢,早些出去早些治病,早些養好身體。
她萬萬沒想到,對她百依百順一輩子的傅永,最後時刻,竟然幹脆決絕的拿出一張離婚判決書來。
這相當於斬斷了她跟傅家的聯係,從今以後,她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年女子,貧病交加,一無所有。
“傅永,你……你好狠毒啊。”鞏素芬恨的咬牙,掙紮著坐起來,還想打傅永呢。
傅永推著傅京生的輪椅轉身就走,“比起你來,我還算不上狠毒,你好自為之吧。”
結束了這段孽緣,傅家又恢複了平靜,傅成遠的通緝令已經發布出去,暫時還沒有消息。
警方懷疑,傅成遠能夠悄無聲息的藏起來,肯定是因為他以前就有隱藏身份。
無奈這個人平時十分低調,再加上他又是傅家的旁係,所以平時關注他的人不多,可供查找的線索不多。
盡管警方已經動用大量的人力物力,取得的進展也是微乎其微,目前隻能耐心等待。
傅小瑞沒能找到合適的骨髓,再加上失去了鞏素芬的資金支持,隻能中止治療回家等死。
她跟鞏素芬這對母女,如今都是朝不保夕,同病相憐,隻能彼此看望,互相鼓勵,然後一起等死。
眼看著山窮水盡,傅小瑞沒辦法,隻好偷偷聯係了肚裏孩子的父親。
對於傅家來說,鞏素芬造成的麻煩還沒完。
鞏素芬讓人下手,打斷傅京生腿的時候毫不留情,導致他傷的太重。
醫生說如果恢複不好,傅京生極有可能落下殘疾。
傅京生一直自詡風流倜儻,萬萬沒想到自己會有變瘸子的這一天,因此情緒很是低落。
傅老爺子還有傅永並沒有放棄,依然在全力尋找名醫,想辦法為傅京生醫治。
柳春草再度開啟了閉關模式,又開始專注研究潛水服。
現在潛水服的研究已經進展到了第二個階段。
柳春草按照自己的想法,用仿生擬態原理,製作出了新的抗壓潛水服,開始進行壓力測試。
這種壓力測試對於實驗室和設備的要求很高。
值得慶幸的是,在傅恒和肖勁的共同努力下,新的實驗室總算是建好了,剛好可以投入使用。
就在柳春草帶著兩名助手,還有保安搬進實驗室的第二天,就有人盯上實驗室了。
這兩個犯了紅眼病的人,正是小嚴和郭教授。
他們兩個,在北河院長的辦公室外麵,跟柳春草曾經有過一麵之緣,目前也在從事潛水服的研究。
“小嚴呀,你很有眼光,這個實驗室不錯,裏邊的設備都是從國外進口的,要是能在這裏從事研究工作,那才是事半功倍呢,不過我聽說,這裏是個獨立實驗室,想要資源共享很難吧?”郭教授一臉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