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9、江湖傳聞
說了那麽久，都是很壓抑的話題，氣氛總算輕鬆了點，我內心舒了一口氣，笑了笑才繼續道：“喬楠，我能問你兩個你可能不太想回答的問題麽？”
喬楠道：“更不想回答，或者說我沒打算回答的都已經回答了，無所謂，問吧！”
“這個……”我看著她的臉色道，“你姐和你妹長相如何？是不是和你一樣漂亮？”
喬楠沒有想到我問的是這樣的問題，所以臉色很古怪，有點尷尬的模樣：“你問這些幹什麽？”
“我當然不是色、心起，我隻是……想知道而已！”
“我們不同媽。”
“哦，那意思就是不漂亮？”
“什麽叫漂亮？有氣質算不算？”
“那就是很有氣質但不漂亮。”我有點鬱悶，“算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吧！”
“我都不知道你想怎麽樣。”
“我……”我笑了笑，“我其實就想鑒定一下會不會美女都很惡心，你看林影兒是這樣，你的姐妹還有安楠、段嬈等等都是這樣，你好像比較另類，還有王諾諾……”
“最好是王總監，其實她最不應該受到傷害。”
“你說了句實話。”我歎了一口氣，我還不知道王諾諾為什麽生我的氣，而且我有點白癡了，當時林影兒在醫院和我說那些話，其實我可以和她談條件，隻要不是對抗的條件，她應該會答應，但我沒有提，哪怕是問問她是不是對王諾諾做了什麽，王諾諾為什麽生我的氣都好，“喬楠，你知道不知道為什麽王諾諾特別恨我？是不是林影兒做了點什麽事情？”
喬楠想了幾秒道：“我不知道。”
我失望的哦了一聲！
喬楠以為我是不相信，她又道：“我真不知道，如果我知道肯定會告訴你，憋著太辛苦，你離開勁霸前每天我都對著你，還有整個部門，一直憋著，那種難受你不會知道。”
我其實知道，我和林影兒合作也是這種感覺，但好像不太適合現在說，所以我選擇了沉默。
“這幾天我一直在想，最後勁霸垮了，大家都知道我，會怎麽看我，我又會如何麵對？我的打算是走，以後都不會來白雲，就當做了一場夢。”
“肯定不行，你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一輩子都會難受，出賣朋友是很痛苦的，你現在的選擇才是對的選擇，不過你家那邊可能會讓你難受，但我想你相信我說的，我會幫你家，但僅僅是為了你而已。”
喬楠點了點頭，靠著座椅不再說話，剛好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範萱的來電，說他們已經全部都在，正開著曠音器，讓我放心說話。
我說等等，然後按住話筒對喬楠道：“我去廁所說，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想讓別的人聽了去。”
喬楠睜開眼睛道：“我知道。”
我對她笑了笑，出了座位，往廁所方向走，進去了，把自己關在裏麵，然後對電話另一端道：“三位大佬，現在的情況很複雜，我在飛機裏，飛機飛去海南，但下了飛機以後我會立刻坐另外的飛機回來，我之所以要這樣做其實是沒有選擇，不是我白癡，更絕對不是耍你們，反而是為了合作著想，你們有在聽是吧？”
明南山道：“別問廢話，繼續。”
王樂道：“你時間多了是不是？語速快點。”
林楚道：“我在。”
有點諷刺，曾經想殺了我的、給我印象最差的林楚竟然最禮貌。
我懶得跟他們計較，把我從喬楠那裏知道的事情對他們說了一遍，然後不顧他們的震驚，繼續補充道：“明裏這事是對白雲三個廣告巨頭公司的攻擊，但其實暗裏是對你們三位大佬而來的攻擊，你們的代理人幹掉吧，但不是現在。至於應對計劃這兒，我已經說過我的意見，你們各自有什麽意見？都說說，我們討論一下……”
明南山道：“你從哪兒知道的這些事情？”
我道：“這個你別管，除非你覺得是我編的，你覺得我能編的這麽精彩？”
明南山不說話，王樂開口了：“你說是就是？”
我道：“你可以不相信，你要不要冒險？”
範萱道：“沒事，隨便問問，你說吧！”
林楚沒說話。
我繼續道：“意見？你們的意見。”
沒有人說話。
“好吧，我再說清楚點，王先生，我先說你那邊麵臨的情況吧，你身邊有鬼，掌握了你所有的犯罪證據，你最好自己想想到底是誰，如果實在不確定，那就所有有嫌疑的，同時能做成這件事的人都先控製起來。另外你調來那些人趕緊散掉，不會匯合，因為你們匯合的地方有毒品，你們會被一窩端掉。林先生你那邊一樣的情況，你的人一樣需要馬上散去，而且還要用最快的速度，你們的後院需要有一個能人控製住場麵，就算你們在白雲出了問題都不能輕舉妄動，這點必須做到，否則隻會大家一起撲街。”
王樂道：“你說是就是了？”
我道：“我不是和你鬥氣，我現在是在為大家著想，當然你的利益不需要我去想，但現在我代表著明南山和你們合作，你有意見麽？如果有，好，等這個合作過去以後我們對決，怎麽對隨便你挑，我輸了我叫你老大行不行？”我挺心虛的，明南山就在哪兒，不過明南山沒有說話，這讓我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人還挺守信，隻要我幫他做事，他就真的給我全權處理這次的事情，至少表麵上是這樣，背後他絕對會做些事情，否則如果我白癡了一下，他要完蛋……
林楚倒是沒有說話，因為林影兒和他說過，他應該不會反對我。
王樂又道：“好，你說的，你輸定了……”
“隨便，反正現在我說了算，你答應了你就給我閉嘴，按我說的去做，這事情過了以後怎麽著都行，但現在隻能這樣。”說到這裏，我停住，沒聽見王樂有異議，才繼續道，“這次的事情大概就這樣，明先生你這邊沒有大問題，或者這麽說，你的問題是等你對王先生和林先生下手以後才會到來，對方的人會去找林影兒合作，讓三股勢力加在一起幹掉你。現在我還沒有回去，就算回去都沒有用，對方不可能讓我們相見，如果我不走估計得殺了我，現在我們用這種方式達成協議，我建議的做法是出了這個門以後你們還是要將計就計打起來，但這種打不是真正的打，就是演戲，你們商量著怎麽辦吧，我做我自己這邊的事情，等我回去以後我去找林影兒，然後會逐個給你們打電話。”
明南山道：“你不是說你指揮嗎？還商量個屁，你直接說。”
王樂道：“就是，沒能力別裝，會死人的，孩子。”
媽的，這兩個人有病，說話那麽難聽，我這是尊重你們，既然你們不要尊重，那行，我道：“那你們打起來，打完以後明先生把王先生、林先生抓起來，其它照舊，總部不要輕舉妄動，就這樣等我回來，我會聯係你們，告訴你們我的安排，然後我們統一行動，明天一舉幹掉他們，我的話說完，你們那邊要不要說看你們自己吧，回來見。”
我掛斷電話往外麵走，我想他們肯定不會真的打不起來，比如王樂和我說那些話其實就想找個台階下，他甚至不會和我對決。都是當老大的，這個台階他需要，他肯定明白在白雲無法和明南山對抗，況且王諾諾現在在醫院就隻有那幾個人守護著，頂毛用，明南山如果夠殘忍，隻要打個電話就能讓他失去寶貝女兒。反正我答應他那麽白癡的事情絕對不是亂來的，我就是想到他的想法我才敢那麽說，說白了其實他的想法已經很明顯放出來，他把範萱帶在身邊，而且帶到明南山的酒店就是一個很好的信號，或者說誠意。
至於林楚，他絕對得到了林影兒的某種授意，或者更貼切的說是和林影兒達成了某種協議，所以絕對不會想打。令我覺得奇怪的是，鍾老板對我說的那個江湖傳聞，說林楚幹掉了他哥上位，他哥就是林影兒的老爸，現在林楚能和林影兒這麽好，林影兒出了問題，林楚立刻就冒險從白海趕過來白雲，這顯然很不對勁，要麽這個江湖傳聞是假的，要麽就是林影兒還有點別的什麽恐怖的目的……
晚上九點五十分，我神不知鬼不覺回到了白雲，不過不隻是我一個人，還有喬楠同行，我原本是不同意喬楠回來的，但是沒有辦法，喬楠堅持要這樣做。
在停車場出口匯合了已經等了幾個小時的贏一，上了車，我隨即對喬楠道：“喬楠，我要找個地方讓你藏起來，在這件事解決前你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在白雲。”
喬楠道：“我藏哪兒？”
藏哪兒比較好？思來想去，我覺得天鴻的生產部比較適合，我剛準備對贏一說，讓贏一把車開到生產部去，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顯示的是一個我覺得不太可能給我打過來的號碼，而這個號碼，屬於張子辰！愣了兩秒，我對贏一和喬楠道：“你們別說話。”
他們都點了頭，我才按下接聽鍵，隨即張子辰那邊道：“楊祖然，你在哪兒？你還好麽？”張子辰的語調顯得很擔憂，我在想她是不是知道點什麽？畢竟她在鄭遷的身邊，而且這個骨節眼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