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 賈盛再展雄風

文音跟柳若蘭和賈盛聯係不上,心裏萬分著急,就把劉偉和衛輝打發了出去,畢竟跟梁師傅方便麵的事情比起來,劉偉跟衛輝打架的事連個毛都算不上。

“你說賈盛跟柳若蘭會去哪兒啊,他們不會出什麽事吧?”文音問胡莉。

“他們能出什麽事,大不了就是柳若蘭中獎唄!”胡莉撇了撇嘴。

“我說的不是這個,”文音嫌胡莉說話太惡俗,白了她一眼,“我是擔心賈盛不會因為柳若蘭耽誤了合同的事吧?”

“不會!”胡莉笑道,“他再傻也不能耽誤這種事啊,不會不會,你就把心放肚子裏吧!”

“那這事怎麽辦?”文音又問。

“什麽怎麽辦,不是讓你放心嘛!”

“我說的是劉偉和衛輝打架的事!”文音有些心慌意亂,說話有些跳躍。

“我覺得這事怨衛輝,他欠打!”胡莉說。

“也是,”文音想了想,說,“衛輝怎麽那麽欠呀,他幹嘛要故意刁難劉偉,他們有過節麽啊?”

“他們根本就不認識,怎麽會有過節!”胡莉反駁。

“沒過節?”文音想了半天也理解不了衛輝這麽做的動機,又一臉狐疑地問,“那他為什麽要刁難劉偉呢?”

“我覺得,這不是他本人的意思,八成是賈盛讓他這麽幹的。”胡莉老謀深算地說。

“賈盛?”文音一驚,“為什麽呀?”

“還不是因為那個小狐狸精!”胡莉惡狠狠地說。

“小狐狸精?”文音一時跟不上胡莉的思路,又問,“誰呀?”

“柳若蘭唄,還能有誰!”

“柳若蘭?”這一件事裏攪和了太多的人物,文音一時有些發懵,“你可別瞎說,怎麽又掛上柳若蘭了?”

“你沒見劉偉那小子長得很帥麽?”胡莉用提醒的口吻說,“賈盛是怕柳若蘭看上他而移情別戀!”

“你又瞎說,”文音反駁道,“就算你說的對,可這跟衛輝又有什麽關係呢?”

你看啊,賈盛一方麵害怕柳若蘭移情別戀,而劉偉又在經營會上頂撞了他,他能不壞很在心嗎?我就親耳聽他說過要把劉偉開除了。可是,劉偉這小子幹活賣力氣,工作挺認真,還真沒讓他抓住什麽把柄。賈盛能不著急嗎?”

“會嗎?怎麽可能?”文音雖然不喜歡賈盛,卻也不敢相信他的人品會有這麽齷齪。

胡莉沒有理會文音,繼續說:“賈盛要開除劉偉,又抓不住他的把柄,那他怎麽辦呢?隻有一個辦法,就是逼劉偉自己走。他讓衛輝故意刁難劉偉,劉偉累了,堅持不住了,就隻能自己辭職。”

文音雖然不敢相信胡莉的這番解釋,卻也無法否認,最起碼這個解釋聽起來還是合理的。她撓了撓頭皮,又問:“按你的意思,劉偉打人這件事,咱們就不處理了?那……人們會不會說咱們偏袒劉偉啊?”

胡莉一臉精明地說:“他們敢嗎?這事明明就是他們錯了!要是深究起來,他們也要受處理!”

文音依然不放心,又問:“照你這麽說,這件事就掛起來?”

胡莉嘴角露出一抹譏誚的笑容,說:“先掛著,看他們誰敢來問!如果他們來問,就連他們和劉偉一起處理;如果他們不敢來問,你就當沒這麽回事。你說呢?”

文音聽罷,點了點頭:“嗯,先放放再說吧。”

此時,辦公桌的電話響起了鈴聲。文音接了,聽是馬鳴,便問:“馬經理,有事麽?”

“文總,賈總幾點出的門呀?”馬鳴在電話裏問,聽話音有點著急。

“中午一點多吧。”文音捂住話筒,扭頭問胡莉,見胡莉點頭,又對著話筒說:“沒錯,一點多。”

“怎麽現在還沒到呢?我們約好了下午四點半先碰一下,然後再一起請人家副總吃晚飯。可是,現在都五點了,他還沒來!”

“你再等等,別急!他們有可能在路上堵車了。”文音勸慰道。

“堵車?怎麽可能!全程高速,怎麽會堵車,按說他應該早就到了呀!”

“你可以給他打電話呀!”

“打了,不通!”

“我剛才也沒打通。”文音嘟囔道,又說,“你先別急,接著再打,有的地方信號不好。”

“文總,我都打了好幾十遍了,一次也沒通過!賈總還拿著那十萬塊錢呐。他要是不來,我怎麽跟人家交代呀!這不是要砸鍋嗎?要是為了這事簽不了合同,您說這怨誰呀?真是急死人啦!”

文音也焦躁起來,但她強裝鎮定:“馬鳴,你別急,再等等。每隔十分鍾給他打一次電話,直到打通為止。一有消息,你馬上通知我。好嗎?”

放下馬鳴的電話,文音又問胡莉:“你確定賈盛是一點多走的?”

“當然。”胡莉點頭,“要不,再問問劉偉?”

“不用了。”文音擺了擺手,“你先回去吧,我在這兒等馬鳴的電話。”

可是,文音一直等到六點,才等來馬鳴的電話,馬鳴在電話裏說:“賈總沒來,電話不通,六點半點我就要陪著人家吃飯了,你看怎麽辦?”

文音心慌了,對著話筒自語道:“怎麽回事?怎麽回事?不會是出車禍了吧?”

“不會的!”馬鳴十分肯定地說,“就是出了車禍,也能打通電話呀?再說,人家交警也會跟單位聯係呀!”

“那是怎麽回事?”文音突然想起柳若蘭在他車上,就說:“柳若蘭跟他在一起,你給她打個電話?”

“柳若蘭跟他在一起?”馬鳴哼哼冷笑了兩聲,“那可就麻煩了。我看呀,他怕是來不了啦!”

文音著急,沒有聽懂馬鳴的弦外之音,又勸道:“馬鳴,你別急,再等等。不是還有半小時嗎?興許他一會兒就到了。”

“好吧,也隻能這樣了。”馬鳴無可奈何,嘟嘟囔囔地掛了電話。

七點,文音撥通馬鳴的電話,馬鳴說,沒來。

七點半,馬鳴說,還沒來。

八點、九點、九點半,賈盛依然未到!

文音和馬鳴都緊張起來,擔心賈盛可能真的出了什麽意外,畢竟他身上還帶著十萬現金呢!

可是,他們哪裏會想到,此刻的賈盛正摟著柳若蘭快活呢!

原來,賈盛帶著柳若蘭離開中和軒後,直接去了金源大廈。

倆人一進房間,賈盛就急不可耐地抱住柳若蘭,一邊心肝寶貝地叫,一邊著急忙慌地解女人的衣服,外衣解開了,再解內衣,一層層,一件件,就像廚師剝洋蔥。賈盛著急,越是著急越是解不開,解不開幹脆就不解了,收回手來,把胸衣往上一推,兩座白花花的雪峰就直挺挺的聳立在他眼前。

賈盛先是兩手抓兩峰,繼而又鬆開一隻手,騰出一個給嘴,一隻手使勁地揉,一張嘴忘情地啃,情到急處,連舌帶牙帶唇一起上,嘴被堵上了,鼻子就成了唯一的呼吸通道,連呼帶吸就有點忙活不過來。於是,賈盛就不停地吭哧,似小豬拱奶,哼哼哼。

柳若蘭被賈盛拱得難受,也呻吟起來,又情不自禁地滑下兩隻手。賈盛卻突然把她抱起,說:“今天,不讓你親我,我要親你,我要親遍你的全身!”說罷,將她扔到**……

柳若蘭先是慢唱低吟,接著就是高聲喊叫,接著又嚎了起來。賈盛就像接到了衝鋒令的士兵,立刻精神抖擻,翻身上馬……

賈盛翻下身來,氣喘籲籲地問女人:“怎麽樣,我還不老吧?”

柳若蘭嬌笑:“嗯,你還行!”

賈盛沒有聽到他盼望中的最好的讚揚,心裏有些不悅,責備道:“什麽叫還行啊,我那點比年輕人差了?”

柳若蘭用鼻子輕輕哼了一聲,說:“跟年輕人比你可差遠了,人家年輕人,逢戰必六,你行嗎?你都快逢戰必溜了你!”

“你說什麽?竟敢蔑視我!”賈盛不服氣,“來,再來,再來!”

“你還行嗎?”柳若蘭笑著用手去摸,隨即驚叫,“喲!你還真行啊,少見,少見!來,快來!”

賈盛又翻了上去,正要挺槍躍馬,再展雄風時,他的手機卻不識時務地響起了鈴聲,賈盛嚇了一哆嗦。這一哆嗦,他身上的僅存的那點男子氣概,瞬間消散,整個人都蔫了下來,更不要說那個玩意了!

“媽的,誰呀這是,老娘正在興頭上呢!”柳若蘭一邊罵著,一邊側身,抓起賈盛的電話,摳了電池,一揮手,啪地扔到地上,轉回身,又喊賈盛:“來,老娘還要呢,快點呀你!”

賈盛一臉的羞赧,抓住柳若蘭的手,一邊往下邊送,一邊央求:“你幫幫我吧。”

柳若蘭抽回手,一把將他推倒,一片腿又騎了上去,說:“好,我幫你,我用嘴幫你!”

可是,無論柳若蘭怎麽忙活,賈盛就是雄風難再,氣得柳若蘭抬起頭來,張嘴剛要罵,卻見賈盛雙眼緊閉呼呼地睡了,還打起了響亮的鼾聲!

“×你媽的,就你這樣的還在老娘麵前充男人呢,啊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