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轉機(1/3)

“陛下。由您授意,屬下暗中支持地京城比武大會已經結束。血衣衛從中汲取了不少新鮮的血液,其中還有些許可造之材。暫時緩解了人手不足的問題。”

禦書房中羅大人正向周帝稟告著血衣衛的內事。

“能讓你看上的家夥,看來必有過人之處。不過這些人還隻能作為應一時之急,真正的可堪大用的人,還得暗中觀察後才能下定論。先不說這個了,我這裏有件事想聽聽你的看法。”周帝揮了揮手,站立他一旁的內侍便呈上了幾份奏章上來。

“朕決定禦駕親征的事,底下已經是鬧得沸沸揚揚。每次親征,我都是攜禦林軍與禁衛軍還有邊戍軍隊。而這山字營統領因為之前的事,暫時空了出來。那些家夥現在都盯著這塊肥肉呢!”周帝話語中帶著一股戲謔的感覺。

“屬下鬥膽問一句陛下,如今都是哪幾位大人在爭這個位置?”羅生劍謹慎的詢問道。

“哼。兵部推薦了一位偏將何道,他是武科舉出身的,算是兵部的嫡係。文相推薦了他的舊屬宇文鐸。禁軍自己內部則是推舉原本天字營的副統領馬興,禦林軍裏也有不少人盯著這個位置我就不一一說了。”

周帝說完,好像又想起什麽,從眾多奏折中抽出一份說道:“還有這個,原山字營的大統領,趙元朗也上奏,想要戴罪立功。羅統領,你說我該怎麽定這個人才好?”

“想來陛下心中早有定數,但既然陛下有命,微臣便說說自己的拙見。文相之人必不可用,可先排除。禦林軍中多是貴胄大族子弟,未經曆戰火洗禮,難堪大用。貿然用之,怕是關鍵時刻,容易壞了陛下的大事。”羅生劍仔細的分析著自己的看法。

“愛卿所言有禮。按你的說法,應是從兵部所薦之人,天字營副統領,還有這趙元朗三人中選出一人?”周帝將其他奏章棄置在一旁,獨將這三份抽出,擺在麵前。

“兵部對兵權的渴望已不是一日兩日之

事,本來這位置交由他們來決定也不無不可。之前重組之事便是由其一手操辦。但是陛下如今禦駕親征,兵部與禁軍並非同一體係,難免出現不合之處。而時間上已是不允許慢慢磨合。所以微臣認為,馬興乃最佳人選。”

羅生劍排除完兵部選派之人後,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心中的人選。

“咦,羅統領,你為何直接跳過了趙元朗,而直接選擇馬興。若是因為出於禁軍本身體係,能夠快速形成戰鬥力。趙元朗身為原本的山字營統領豈不是更合適。”周帝嘴角微微翹起,似乎感覺到了一絲趣意。

“趙元朗乃是戴罪之身,不適合參與陛下禦駕親征。何況陛下剛判他閉門思過,他卻急於請戰,可見其一點改過之心都沒有。這樣的人,又如何能夠隨陛下親征呢?”羅統領恭聲說道。

“說起來,我倒是更中意趙元朗這家夥。不過羅愛卿說的也在理,這免職閉門思過之事,畢竟是我親自下令。也不好朝令夕改,便讓馬興擔任山字營代統領,隨我出征吧。”周帝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

“遵命,陛下!”一旁的內侍立即替陛下擬寫詔書。

“我不在的時候,京城便拜托你了!”周帝說這句話時,卻是意味深長。

“陛下放心,有臣在,汴京永遠是陛下的汴京。”羅生劍單膝下跪,慎重的承諾道。

“你就是新進來的血魂使?”曲琦看著眼前的男子,她不清楚羅統領為何會將這樣的新人劃歸到他這裏。畢竟無論是文相還是名單上朝中人員,都不能讓這些新人知曉。

“曲大人,在下泛臨川,前來任職。”這個新上任的血魂使,自然就是在外界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劍癡。

“這樣吧,我手頭也沒有什麽合適的任務,目前唯一能夠交給你的。便是秘密監視軍候府,這可是個苦差事,你是否願意?”曲琦立下了軍令狀,但文相之事至今也無半點進展。

想著先把眼前的家夥打發走,繼續她的

製毒大業。

“曲大人,您所說的軍候府可是京城的劉府?”泛臨川沒想到自己第一次任務,對象居然是自己的熟人。心中忽然記起了秦遲遲展露出的純真笑顏。

“除了劉府,京城還有第二個軍候府麽?記住,你的任務隻是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有任何可疑的行為立即上報。決不允許私自行動!”曲琦說完將一塊令牌扔給對方。

“這是血魂令,可以調動比你級別低的血衣衛協助你完成任務。一旦任務開始,切記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遵命!大人。”雖然不知道為何要監視劉府,不過泛臨川還是接過了這個任務,隻是總有種怪怪的感覺。看來他和那兩人的緣分還真是不淺呢。

“元朗。”山櫻與趙元朗共坐在庭院的石桌邊,山櫻嬌軀微斜,螓首靠在對方堅實的胸膛上,“我想求你一件事。”

“山櫻,你我二人還需如此客氣麽?”趙元朗感覺到今日的山櫻似乎有些奇怪,但又說不出個緣由。

“你先別急著答應,且聽我說完再下定論。”山櫻纖手輕掩對方的唇邊,“你可知道江南一品樓的樓主。”

趙元朗一聽江南一品樓,心中已是大約有數,不過卻不著急點破。順著對方的話回到道:“那是一大金主,江南巨賈之一。而且和各地的勢力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對,就是他,事情是這樣的……”山櫻便把那日與花錦澄的對話一一告訴了趙元朗,末了時說了一句:“若是當年我沒有被師父帶走,或是那人選的是我而不是錦澄,也許一切就會變得不一樣了。”

“這怎是你的錯,不過命運造化弄人罷了。你說的事我大概清楚,隻是恐怕我現在也是無能為力。”

趙元朗安慰了山櫻後,也不由歎息著說道:“若是山字營還在,憑借我與其它幾營統領的關係,彈壓一個外地的富賈倒也無妨。隻是我如今已是戴罪之身,自身難保,對方怎麽可能賣我這個人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