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後一柄巨斧和一柄巨錘相互交叉著,形成一個虛影,接著朝著他那顆虎頭就砍了下去,巨錘錘虎頭,巨斧砍虎爪,隻見那隻老虎虛影頓時被我的巨錘打散。

“老家夥,還有什麽招式盡管使出來吧!”我擺出一個自認為比較帥的姿勢,朝著他挑釁著。

老虎的身影散去後,這老家夥就從半空落到了地上,接著他咬著舌尖,噴出一口舌尖血,在我的麵前形成了一片汪-洋血海,而我此時就好像血海上的一片小舟,不斷的在上麵起起伏伏,我周圍的一切都被血海吞噬,有一種毀天滅地的絕望自我的心中升起。

“小七,醒醒,小七別睡了,快醒醒。”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我貪婪的想要多聽幾聲,一陣疼痛傳來,臉頰被人狠狠的掐了一下,我猛滴張開雙眼,一個熟悉的身影印進我的眼簾。

“爺爺。”我伸出手去想要摸摸爺爺的臉,居然還帶著溫度,難道這不是做夢?我的手怎麽變得這麽小了。

“小七,快起床,太陽都曬屁屁了。”我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

看著四周,熟悉的屋子,熟悉的院子,就連牆邊掛著的紅辣椒都讓人感覺到一絲的溫暖。

伸出手掐了一下自已的大腿,“嘶”真疼,難道不是幻覺?不是夢境?

“小七,爺爺要上山一趟,你乖乖的在家不要亂跑。”爺爺說完拿著套獵物的夾子出了門。

我沒有聽爺爺的話,悄悄的跟在爺爺身後,隨著他進了深山,可是我才七歲,如何跟得上大人的腳步,我在深山裏迷路了,無論我如何的做記號,我始終都能繞回起點,最後一次,我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卻踩中了獵人的陷井,我掉進了一個兩米多的深坑裏,坑裏一隻餓了幾天的老虎正無力的趴在角落裏,看到我掉了下來,它似乎來了精神,慢慢的支撐起身體,搖搖晃晃的朝著我走來。

我嚇得哇哇大哭,一邊哭一邊大聲喊著爺爺,可能是我命不該絕,爺爺聽到了呼救聲,來到陷井邊看到了大哭的我,還有那隻離我越來越近的老虎,爺爺毫不猶豫的跳了下來,在老虎快要咬到我的時候,護住了我,濃濃的血腥味刺激著老虎的味蕾,它開始用盡最後的力氣瘋狂的攻擊著爺爺,同時也在伺機尋找機會把我叼走。

當下陷井的人來收獵物的時候,正好救了下混身是血的爺爺,還有嚇得說不出話來的我,另外洞的一側老虎已經死去多時。

我們被救回了村,爺爺因傷勢過重而去逝,那一天正是我七歲的生日,爺爺是想進山給我打點野味改善一下夥食為我慶生的,爺爺是因為我才死的,可是為什麽我沒有那段記憶,我一直以為爺爺是病死的,是誰刪除了我的這段記憶?是誰?

我痛苦的閉上眼睛,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對不起爺爺,是小七的錯,小七不該不不聽你的話,不該瞎跑。

當我在張開眼睛的時候,我站在大門口揮舞著手臂,“爸爸、媽媽你們一定要早點回來啊!”

“放心吧小七,賣完這車貨我們就回來,給你帶你最愛吃的燒雞,還有生日蛋糕。”父親啟動了車子,母親把手伸出窗口跟我不停的揮著,擺動著讓我快點回屋。

繼爺爺死後又一個七年過去了,我十四歲的生日,天漸漸黑了父母還沒有到家,我有些不放心的拿著手電筒去村頭迎迎他們,延著土路我一直走到了高速路口,不斷的有車經過,可就是沒有他們的身影。

終於,在我的脖了伸得快變成長頸鹿的時候,我遠遠的看到我們家車子的駛來,車速並不是很快,就當我要迎上去的時候,一輛巨大的卡瑪斯車迎頭呼嘯著就撞了上去,父親的車被撞飛,先是撞到了山體上彈了回來,在地上翻滾幾下後又衝出了護欄,一路翻滾著掉下了山坡,接著一聲巨響火光衝天,我趴在護欄邊放聲大哭,如果不是路人攔著我,我有可能就跳下去跟著他們一起去了,而我這次也記憶起了肇事司機的嘴臉。

當他的車子衝過去的時候,我借著車光看到了駕駛室裏,司機的臉上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同時我也看清楚了他的容顏,此時他的容貌在我的腦海裏揮之不去,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來他,哭暈過去的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緩緩的張開眼睛。

周圍的場景變成了市裏的那個天橋,我穿著破衣爛衫,全身的鬼念瘡都在流著綠色的膿汁,路過的好心人時不時的扔下幾枚硬幣,大多數人都是捂著鼻子從我身邊走過,有的人還厭惡的踢我幾腳在離開。

不遠處,一個把自已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和一個美麗的女人說著什麽,然後那個美麗的女人點了點頭,朝著我的方向走來,蹲下-身子和我說,“我可以給你一份工作。”

就這樣我被那個女人拐到了火葬場當搬屍工,一切都是那麽的自然,那麽的順理成章,我的人生還沒有演到後序,不知道那個女人到最後會不會害我,但是我的爺爺和父母居然都是因為我而死,一股強大的怨念自我的心中升起,我不甘心,我要報仇,可是為什麽我關於這段的記憶全部消失,難道一切都是子烏虛有?

“天地無極,道大乾坤,萬物皆清明,醒來。”一聲渾厚的聲音傳進我的腦海,腦袋一陣刺痛。

“啊。。。。。。統統給我滾開。”一聲怒吼由我的嘴裏傳出來,不知不覺我居然用了虎嘯龍吟,震得天花板上麵都撲撲的往下掉土塊。

我終於張開雙眼,身上的氣息變得濃厚許多,好多的靈氣四散開來,又快如潮水般的湧入我的身體,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舒服的想要大聲尖叫,我居然突破到了宗師。

原來那些隱藏在我內心深處的東西,已經成為了我的心魔,我似乎要感謝這個家貨,如果沒有他的到來,我還突破不了內心的這層屏障,也不可能有太大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