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們騰空的時候,一隻巨大的像蚯蚓一樣的肉蟲子,從土中鑽了出來,對著我們的方向咆嘯著,似乎有些不甘,到嘴邊的肉就這樣飛走了。

“我去,好大的蚯蚓。”大胡子看到影子三人身後的肉蟲子,不由的驚歎出聲。

我也是頭一次看到這麽大的蟲子,長得和蚯蚓差不多,身上一個環節一個環節的,身體下麵有無數的小觸手,可以用來爬行,頭部沒有眼睛,隻有一張巨大的嘴。

影子三兄弟被拉到我們身邊後,它就停止了追蹤,好像忌憚著什麽一樣,不敢在往前走一步,就那樣直立著身體,朝著我們的方向,不斷的咆嘯著,吼了幾聲之後,它選擇了放棄,頭轉了一個方向後,一頭紮進了土裏,所到之處的土地,就好像農村種莊稼一樣,翻得那叫一個勻均。

看到那個怪物離開,影子三兄弟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一副劫後餘生的表情。

“這是什麽東西?你們怎麽惹上它的?”水猴子從欄杆上爬了下來,張嘴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麽,從漩渦裏掉下來後,我們三個人就被甩到了另一處河灘,當時都摔暈過去了,等我們醒來的時候,周圍全都是這樣的蟲子,隻不過都比較小,也就成年人大小的樣子,它們好像是靠著氣味來實別同類的,我們三個人剛好掉進了一大堆它們的排泄物裏麵,這樣身上就沾染上了它們的氣味。

誰知道沒多久那個大家夥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的,張著大嘴就朝著我們咬來,我們三個人一路狂奔,眼看著就要累斷氣的時候,你們發現了我們。”影一回答道。

“你們掉下去的地方離這裏有多遠?”我問道,那個蟲子好像遠古食人蟲,我在一本書上看到過有它的描述,卻沒想到這裏居然還有活的。

“應該大約有五公裏左右。”影一回憶了一下距離。

掏出地圖的拓本,我看著上麵標注的地方,難怪有幾個地方我一直沒看懂是哪裏,原來那個轉了好圈的虛線,帶表著的意思是漩渦,接著就是箭頭指的方向居然是向下的,也就是說我們要從漩渦那裏下來,接著地圖的指示就是一個平向的箭頭,還有點點虛線,接著就是一個大大的紅色叉叉。

也就是說,有可能我們要路過那些食人蟲的領地,也有可能食人蟲的領地就是終點。

我一直沒弄明白,食人蟲在怕什麽?為什麽它不敢進入這裏,難道怕這些船隻嗎?有些不太可能。

帶著這樣的疑惑我們一行人休整了一下後,準備朝著目標進發,就在我們剛要動身的時候,不遠處一行人漸行漸近。

這群人一共六男四女,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一把微衝,身上掛滿了手雷,身上背著巨大的行囊,男子高大威猛,女子金發碧眼,這十個人居然都是歪國人,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他們是如何找到這裏的呢?

“哈嘍,你們好啊!”其中一個紅色胡子的男人,朝著我們打個了招呼,說著一口流利的華夏文。

在這裏突然出現這樣一群人,看樣子還是有備而來,他們也是為了那個不知真假的帝王墓嗎?

“你們好,你們是?”看他們的樣子,明顯比我們早到了不是一星半點的時間,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從漩渦下來的,如果不是那麽還有別的入口到達這裏嗎?

“我們是大不列顛國米加勒家族的成員,我們家族每年都會派出一批人出來曆練,沒想到我們遇到了海難,被困在了這裏已經兩天的時間了,沒想到還能遇到你們,真是太好了,不知道我們方不方便同行呢?這裏實在是太恐怖了。”紅胡子一邊回答我們的話,一邊上下打量著狐狸。

而我發現除我們幾個外,自稱米加勒家族的其他男人,眼光跟狼看到獵物一樣盯著狐狸看,大胡子悄悄移動身體,擋在了狐狸的前麵,沒辦法狐狸這家夥天生自帶媚骨,就算她不用媚功,那種狐媚的勁兒也不斷的往外冒,真是讓男人瘋狂,讓女人嫉妒。

果不其然,米加勒家族同行的四位女人,都朝著狐狸投來了殺人的目光,而狐狸則悄悄的給我傳話,沒有查到大不列顛國有什麽米加勒家族,但是叫米加勒的雇傭兵團隊卻有一個,正好十個人,六男四女。

看破不說破永遠是朋友,看著他們身上先近的武器,那個紅胡子似乎是他們的頭兒,打量了我們一番後,說道:“我的朋友,你們沒有武器嗎?那你們是如何活到現在的?為了表達我們的誠意,我們願意把武器分給你們一些。”

“不需要了謝謝,我們不會用,而且在我們那裏武器的管控很是嚴格。”我擺了擺手,拒絕了他們的好意,有些時候熱武器不見得就比冷兵器好用。

看著他們戒備的眼神漸漸放鬆我嘴角彎了彎,明顯的這是在試探我們,如果我們接受了他們的武器,很有可能會是一場來自同類的撕殺,就此拉開惟幕。

“老大,我們為什麽要和他們一起走?這些人看起來這麽瘦弱,除了那個大塊頭外,另幾個弱不經風,而且他們還帶著寵物,那個女人跟這麽多男的在一起,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一個黃色短發的白皮膚美女,跟那個紅胡子一邊說眼睛還一邊朝我們飄過,聲音大到我們都不用去刻意的聽就能聽到,雖然說的是她們國家的語言,但我們還是聽懂了,狐狸有時時翻譯的軟件,破解這種語言還不是輕鬆加愉快的。

“喂,你說誰不是好東西?你又說誰是寵物呢?”狐狸一口流利的大不列顛國語出口,驚呆了對麵那群豬哥豬妹們。

黃短發的美女並沒有回答狐狸的話,隻是狠狠的瞪了狐狸一眼,選擇了閉嘴,因為我看到那個大胡子用唇語跟那個黃短發的美女說,“你在質疑我的話,你就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