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杜心怡敗下陣來,一臉委屈的看著我,“小七。”
這一聲嗲聲嗲氣的聲音,差點沒把我送走,全身雞皮疙瘩掉一地,我不由的伸手搓了搓手臂,“我說大明星,咱下次說話能正常點嗎?你這冷不丁一句,挺滲人啊!”。
“這麽不解風情?小七哥哥。”杜心怡再次耍賤。
“行了,別哥哥哥哥的你要下蛋啊!小七解不解風情我們兩姐妹知道就行了,你省省吧!惹禍精,要不是你,我們怎麽可能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陪你遭罪不說,還得處處小心提防,我們都怕天天這麽緊張的生活,容易提前變老,明天得抓緊把你的事情解決完,我們好快點回去。”龍麗娜一頓數落,成功的讓杜心怡啞口無言,果然還得女人對付女人效果才能好一點。
這裏的房子簡陋到隻剩四麵牆都不為過,我們住的是吊角竹樓,好像華夏有一個少數民族就是住的這種房子,倒是很涼爽,全景天窗,躺在地上就能看到天上的星星,龍氏姐妹和杜心怡的竹樓裏,還有兩三張竹床,而我這間隻能席地而睡。
睡到半夜我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壓著我,讓我喘不上氣來,我猛然睜開眼睛一看,嚇了我一大跳,居然是一隻大蟒蛇在我身上爬來爬去。
同時,龍氏姐妹那邊也傳來了尖叫聲,我一把甩開大蟒蛇,跳到了她們住的竹樓裏,果然也一條比龍氏姐妹腿還粗的大蟒蛇在屋子裏亂爬著。
我們的尖叫聲吵醒了主人,一個穿著當地服飾的女人,拿著一盞油燈爬上了竹樓,嘰哩哇啦的說了一大堆,原來她的意思是這裏蚊蟲多,家家都養蟒蛇,這些蟒蛇可以用來驅蚊蟲的,不咬人都是無毒的。
在城市居住的我,隻有在動物園裏才見過這麽粗的蟒蛇,而杜心怡更慘,隻有在書本上和電視節目中看到過,而龍氏姐妹,雖然經常和蛇蟻爬蟲打交道,但是古寨那邊這麽大的蟒蛇早就絕跡了,雖然害怕但沒有杜心怡那麽誇張。
這杜心怡死死的扒在我身上,好像八爪魚一樣,怎麽拉扯就是不下來,看著龍氏姐妹我隻能無奈的聳聳肩。
不理會龍氏姐妹鄙視的目光,我帶著八爪魚杜心怡回到了我的吊角樓,這貨死活扒著我就是不撒手,就跟一撒手我就跑路了一樣。
“喂,大姐,你這樣我怎麽睡覺?”看扒在我身上的杜心怡,雖然臉兒紅紅的,但就是不下來。
我不由的露出壞笑,你不下來是吧!好啊,我直接把身上穿的衣服撒碎,準備睡覺。
“喂,你幹嘛?”真佩服她,我和她都肉貼肉了,她還不下來。
屋子裏的蟒蛇不知道又遊**到哪裏去了,看著貼在我身上的杜心怡,我隻感覺一陣陣尿意憋得小肚子發脹,某個地方已經昂首挺力,似乎在叫囂著,好像一個快要上戰場的戰士。
“這可是你自找的。”用內勁震碎了阻擋在我們兩個中間的一切障礙物,翻身把杜心怡壓在身下,吊角樓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這種有節奏的聲音一直響到天明,太陽升起的時候屋子裏的曖-昧氣息才漸漸的平息下來。
當龍氏姐妹頂著四隻熊貓眼出現在餐桌上的時候,杜心怡卻昂著頭跟一隻鬥勝的孔雀一樣,看來我這後宮又多了一位佳麗,但我可不想當那個短命的皇帝,最後被一群女人算計死,看著杜心怡的得瑟樣,我抬手照著她的屁股就拍了一巴掌,那聲音叫一個清脆,那手感叫一個Q彈。
“給我乖乖的,在得瑟我就把你賣給當地的乞丐。”一句話成功讓杜心怡收斂起剛才的表情,低著頭扒著碗裏的飯。
龍氏姐妹卻歎了口氣,把我弄的一臉懵逼,難道她們不該問我一下嗎?或者女人的那套一哭二鬧三上吊?難道她們這這麽容易接納了杜心怡?
看到她們兩個平時的潑辣樣,現在反而乖的像隻貓,我還真有些接受不了,不過今天還有正事要辦,晚上看來我也得雨露均沾一下才行。
吃完飯,我們按著杜心怡提供的地址,很順利的就找到了那個叫桑馬的降頭師家,但是這裏現在卻大門緊閉,敲了半天也沒有人出來開門,結合上次在電話中聽到的慘叫聲,我們決定進去看看,如果桑馬死了,那這麽多天過去了,他的屍體早就應該臭了,住在周圍的鄰居不可能聞不到味道啊?
而且,為了讓母鬼入土為安,我們必須找到她的屍體,哪怕是一根骨頭也行,所以必須得找到這個桑馬才可以,不管他是死是活,我們必須要進到屋子裏一探究竟。
就在門快被我們砸漏了的時候,裏麵終於傳來了動靜,一聲聲劇烈的咳漱聲,看樣子都快把肺咳出來了。
一個全身穿著黑袍,看不清麵孔的人,佝僂著身子,手中拿著一根拐棍,一步三喘的來到大門前,“你們找誰?”
這聲音,沙啞到好像有人在用指甲撓玻璃,刺耳得要命,這四個字好像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隻見他拄著拐棍,站在那裏不停的大喘氣。
“他就是桑馬。”母鬼的話傳進我的耳朵,沒到想他居然是這個樣子的,他身上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那個歐陽家的外國和尚,就連裝扮都一樣,如果能進去看到屋子裏的擺設,那就更能確定他們兩個決對有關聯,不是同一個師門出來的,那也有可能沾親帶故。
“我們來找桑馬大師,聽說他做的佛牌很是靈驗,我們想來求一個。”我差一點就說成陰牌,在這裏必須說佛牌,如果說陰牌,那就意味著你是來搞事情的。
“桑馬大師已經死了,這裏沒有什麽桑馬大師,各位請回吧!”說完他就轉身想要回到屋子中,我怎麽可能放他走。
“被惡鬼纏身的滋味不好受吧!我可以幫你擺脫這些陰靈,讓你早入輪回,不用白天黑夜都受陰靈啃噬之苦。”我的話一出口,桑馬立刻回頭,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