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自已幻化出來的怪獸都被我一一解決掉,毒蜂女王帶領著自已的蜂兵們,一擁而上,對著那個討厭的家夥,就是一頓毒針掃射。

他掀起身上的衣袍抵擋住毒蜂們的毒針,接著一股黑暗的氣息散發出來,那是一股帶著死亡的氣息,所到之處一片哀嚎,頓時天地變色,周圍的一切全部都被黑暗攏罩。

黑暗中無數的地獄冤魂和惡鬼從地上爬了出來,每一個被它們沾染到的人,心中都會湧起一股生無可戀的感覺,似乎有許多的聲音在他們的耳邊,輕輕的說著這一生受過的不平等待遇,賀老的隊伍中一位年輕的士兵突然大吼一聲,“媽媽”接著飲彈自盡了。

他的死亡讓周圍那些人更是心存不安,一個個的掏出槍對著自已的心髒或者頭部,看著那些精英們一個一個的倒下,賀老死死的咬著舌尖,嘴角流淌著鮮血,他手中握著一柄撫桑彎刀,這是當年他上戰場的時候繳獲的,那柄彎刀在賀老的手中不斷的震顫著,防佛要掙脫他的撐控,賀老大喝一聲,一口舌尖血噴向彎刀,那柄刀這才老實了下來。

我咬破指尖,用自已的血在虛空畫了一個巨大的清心符,然後隔空打了出去,正好落到了賀老的隊伍當中,清心符炸開,頓時所有人都緩過神來,互相看著四周,全是拔槍準備自殺的夥伴,大家心有餘悸,連忙收好武器,安頓好地上躺著的那些夥伴的屍體。

自古光明與黑暗就無法並存,即然這樣我還有什麽可顧忌的?王美麗,龍氏姐妹都是因為我才死掉的,我怎麽會讓她們就這樣不安息?想到這裏,腦海中的殺字更加的鮮紅,紅到都要滴出血來,而我的雙眼此時也流下了血淚,想到第一次看到王美麗時的場景,還有遇到龍氏姐妹時的救助,我大喝一聲,“殺。。。。。。”。

一束血光衝破黑暗,直達天上的那輪血月,染得血月更加的紅彤彤,好像一個燃燒的大火球,而此時的我已經身披血紅的鎧甲,手中擎天巨斧也化成實物,雙斧之上火光衝天,每踏出一步,山河都為之震動。

章魚怪並列道路兩旁,好像在夾道迎接它們的戰神,毒蜂女王帶領著一眾毒蜂,前呼後擁,食人花也搖曳著巨大的花朵,似乎在跳舞,騰蛇遊到我身邊,俯下-身子我一個跳躍站在了騰蛇的頭頂。

舉起戰斧,對著月亮揮動了一下,目光鎖定在了那個被黑暗攏罩中的身影,“我的好弟弟,你搞出這麽多事情來,不就是為了除掉我?可惜,你千不該萬不該動我在乎的人。”

話音落,我抬手擲出一柄斧頭,奔著他的身影就劈了過去,我把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那柄斧頭上麵,斧子勢如破竹,一路暢通無阻的朝著他的麵門奔去。

他伸手想要阻擋,卻被那股力理帶得後退了近百米才停下來,“你殺不死我的,因為我就是死亡之神,所有的亡靈啊!請把你們的力量賜於我吧!”

一股來自地獄的力量,紛紛的湧向他,巨斧在難前進一步,不過我還不止這些,巨斧上麵附著了紅蓮之火,瞬間就把他周圍湧向它的陰靈們燒成了渣渣,同時我也祭出了陰陽鏡。

陰陽鏡懸浮在半空,不斷的旋轉著,陰鏡把那些他招喚出來的陰靈,全部都吸收個幹幹淨淨,我似乎聽到了陰鏡好像打一個飽嗝。

陽鏡則釋放出一股柔和的光芒,這種光芒可以洗滌人的靈魂,靜化過後的靈魂,全身的戾氣已經消失不見,全部都安靜的站在一邊等待著救贖。

我口中念著輪回咒,打開輪回之門,那些靜化後的陰靈們,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全部都鑽了進去,就連那些被他釋放出來的黑暗氣息,也都消失不見。

伸出手招回巨斧,我像一個帝王一樣冷眼看著那個所謂的弟弟,“一切都該結束了,當你的聖子不好嗎?非要跑出來作惡。”

揮了揮手,一股強烈的勁風帶著他直接飛進了輪回井,即然他自稱為撒旦,那就滾回地獄去吧!

不過我還是要收點利息的,抽到了他的一魂一魄,讓他無論輪回多少世,都是癡呆兒,而且每一世都要體會我這一世得鬼念瘡的痛苦。

輪回井關閉,收回毒蜂群和章魚怪,還有騰蛇和食人花們,我放出吳心玉,“原來這一世會有這麽多事情發生,人生果然事事無常,如今你也不必住在骨戒中,下輩子我定讓你投到富貴人家,一生一世都順風順水。”

雖有萬般不舍,但我還是決定送吳心玉去輪回,因為我發現以後的路更加的坎坷,而且她總在骨戒中也不是那麽回事,因為我發現她越來越虛弱了。

吳心玉-體會到了我的心情,含淚點了點頭,看著吳心玉一點一點消失,我的心還是跟著痛了一下。

大華山已經變成了一片平地,不久後這裏就會被開發商,開發成另一個村落或者小鎮,賀老帶來的人全部都撤離,賀靈兒也跟著回去就醫,因為我的原因,賀靈兒失去了一隻眼睛,我答應賀老會娶賀靈兒為妻。

賀老隻是朝著我擺了擺手,不知道是不急還是不需要,弄的我也不敢問,回到了別墅,我的心情依舊沉重,王美麗死了,龍氏姐妹死了,我在後院靈氣最足的地方,給她們建了衣冠塚,雖然她們魂飛魄散,但我也希望她們有個家,而我這裏永遠都是她們的家。

饞嘴蛙消失了,但我知道它原本就是靈體,根本不會消亡,一定在某個地方快樂的生活著,騰蛇寶寶說想要找一個地方去修煉,它本來就有一絲神龍的血脈,加上黑龍血的幫助,它早晚有一天會化龍飛升,做為主人也好,夥伴也好,我不能自私的留它在我身邊,本想斷了與它的關係,它卻死活都不肯,看著它離去的背影,有一種老父送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