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訴衷腸（一）
寫的有點扯的一章，我是越來越哆嗦了，字數越來越多，囧rz~~
“好啊~~從前有個小壞蛋就叫他小壞吧，他小的時候特別調皮，仗著自己聰明，老師對他的喜愛，就為所欲為，所以小朋友們都很怕他，不喜歡他，其實他是有些孤獨的，他想通過做這些壞事來引起別人的注意，沒想到會適得其反。”
“可是呢，他上了初中以後，身邊有了這樣的一個跟屁蟲，就叫他小乖，那個小乖文文弱弱的，遇到不會的問題會來問他，還常常從帶一些家裏帶一些小東西來給他，於是，這個小壞第一次覺得那個小乖不怕他，是真心的對他，他便很想和小乖做朋友。”
“小壞的成績是不錯，但性格依然頑劣，隻有在那小乖麵前，才會收斂一點，小壞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他隻知道他就是很喜歡和那小乖在一起，而那小乖一直對他一直，很好的照顧著他的學習生活，就這樣，兩個人一起度過了快樂的高中，並考上了同一所大學。”
“小乖還是依然的對他好，隻是有一天，那小乖不再把全部精力放在小壞身上了，因為小乖戀愛了，有了女朋友，小壞這才心痛的發現原來自己愛上了那小乖，而且，其實已經在內心深處愛了他多少年，已不得而知了。”
“後來，他想方設法在自己身上製造事端讓小乖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後來更是成功的從中挑撥離間，讓這對戀人分手了，小壞內心是高興的安慰著小乖，於是，小壞發現失戀後的小乖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生活中，他一麵享受著小乖對自己無私的好，一麵想著有機會向小乖表白。”
“終於，在自己生日那天借著酒勁向小乖表白了，可是小乖隻當他是醉了，根本沒有把這表白放在心上，小壞很傷心，生活好像和從前一樣的美好，可又不太一樣，因為他發現小乖對他的好，隻是當他是最好的朋友，於是小壞接受了之前的一個愛慕他的追求者，以為這樣會氣到小乖，讓他醒悟，心痛，可是沒有，於是，頹廢的小壞換了一個又一個的戀人，到後來更是直接換成了同性的戀人，小乖並沒有因為他的性向輕視他，而是真心的祝福他。”
“大三那年，小壞實在是忍受不下去這樣畸形的暗戀，再次表白，是在清醒的情況下，可是得到的答案卻是，小乖從來沒有這方麵的想法，他不會喜歡上小壞的，因為他對同性沒有感覺，於是，小壞壓抑了很長時間的苦悶爆發了，撕扯中推倒了小乖，發生了不應該發生的事。”
“小乖表麵上沒有怨恨他，畢竟兩人有著近十年的友情了，就當做什麽都沒發生，可對本來就有著劣根性的小壞來說，是不可能當做什麽都沒發生的，一麵氣憤於小乖不能接受自己的感情，一麵對小乖的身體開始迷戀，於是，從那以後，小乖不知道被他壓倒過多少次。”
“後來，小壞告訴小乖，自己是怎麽愛上他的，這些年是多麽的痛苦，心軟的小乖便覺得一切是因自己而起，但自己並不愛他，唯一能補償小壞的可能就是這身體了，於是，後來的後來，小乖被小壞壓在**做也就不反抗了。”
“可是，小乖從不和他有什麽親密的接觸，總是小壞做完了事，他不知道小壞是多麽需要他的擁抱，他想要的是戀人的感覺，兩個人的身體除了那連接的部位外，連接吻都是鮮有的，因為小乖被吻後表情總是很忍耐，所以，小壞看著這樣得不到心的小乖，終於準備放手了。”
“可小乖還是一如既往噓寒問暖的對他好，小壞受不了這種感覺，大四就作為交換生出國了，可他發現在異國他鄉，孤獨的他，更加思念那個小乖了，卻又得壓抑自己的感情，強迫自己斷了和他的聯係，畢業後，選擇在國外繼續深造，並且靠自己的魅力遊走於各種類型的男人之間，終於不再想念小乖，可是這時卻收到了小乖要結婚的消息，而且竟然要他去當伴郎，這對小壞是多麽殘忍的一件事啊。”
“但一想到兩人那麽年曾充滿歡樂回憶的友情歲月，小壞還是答應了，當他再次見到小乖的時候，小乖成熟了很多，卻依然令他癡迷，他這才發現，不是你想忘記一個人就可以忘記的，因為那個人已經住進了你的心裏。小壞看著那喝交杯酒的小乖幸福的笑著，想著愛一個人不就是讓他幸福嗎，於是，決定真正的放手。”
“小乖很滿足於這樣隻有簡單友情存在的關係，開始頻繁的聯係小壞，小壞對小乖的迷戀又被再一次的勾了起來，可是這一次，因為小壞已經決定真正放手了，所以他隻能將自己偽裝成一個很好的朋友身份了，小壞想著得不到他，看到他總可以了吧，於是學業完成以後，回國工作，和小乖生活在同一座城市裏，並且找了一個不錯的純潔大學生作戀人。”
“那大學生對小壞也很好，小壞想著小乖也結婚了，自己也應該安定了，對那純情的大學生也算是很喜歡了，於是想慢慢的放下那不可能的感情，小壞和大學生的生活過得很舒心，大學生也很粘小壞，所以，漸漸小壞不再聯係小乖了，好容易通過大學生，自己的生活終於歸於平靜了。”
“可是有一天，小乖來到小壞的工作單位，告訴小壞，他可能喜歡上小壞了，小壞也鬱悶了，畢竟小乖已經結婚，他是有底線的，他不會破壞別人的婚姻的，而且和大學生在一起的感覺也不錯，所以，他隻能不停告訴自己，小乖可能是因為自己不再像以往那樣聯係他了才有這樣的錯覺的，可是小乖一再的出現，一再的表白，讓他覺得小乖的想法真的變了，小乖已身懷六甲的妻子後來找上門來求過小壞放過他的愛人，看著那哭得傷心欲絕的女人，小壞隻能恨心的拒絕了小乖。”
“小壞開始想理清自己的感情世界，於是小壞和大學生分了手，不再聯係小乖，花了近一年的時間，隨自己的父母親一起到世界各處散心，果然旅行是很能讓人的心境放鬆的，除了和父母在一起，他唯一和外界朋友的聯係方式就隻剩下了一個郵箱，小壞享受這樣簡單的生活。”
“再次回到單位的時候，從人口中得知，小乖已隨妻兒離開這座城市，小乖走的時候，沒有給小壞留下任何話，小壞覺得他們小乖之間就像一場夢，夢醒了一切結束了，仿佛什麽也沒發生，從來也沒出現過。”
“這時的小壞已過了而立之年，而因為小乖的關係，小壞經過這麽多年，對感情也已沒了什麽追求，也許年紀大了，心智更成熟了，小壞已不再喜歡那遊戲花叢的生活了，很享受單身的感覺，上上班，閑來無事和同事出去玩一玩，有了生理需求去夜店裏419一場，隻是家裏的父母年事已高，看著感情上依然無所歸處的小壞，開始替他著急，不但接受他與同性之間的愛情，甚至還托人幫他找男朋友。”
“於是，小壞和父母給他介紹的一位大學老師相處過一段時間，但是因為生活方式太過的不同，便分手了，然後小壞一直單身到現。。。。。。”程遠楓覺得自己簡直是自言自語，雷湛一直趴在他胸口上，一言不發，真的當成床邊故事，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兩個人都不說話的安靜了幾秒鍾。
“小壞怎麽能是單身呢？”雷湛小聲的說道。
“嗯？~~我以為你睡了呢。”親親雷湛的額頭。
“他不是有男朋友麽？不是我嗎？”
“嗬嗬~~”程遠楓笑完便沒說話，像是在思考著什麽。
“程遠楓，那，那個小乖呢~”雷湛抬起頭看著程遠楓。
“他。。。。他在過他的生活呀。”程遠楓敷衍道。
“那你現在，還愛他嗎？”
“讓我說真話還是~~~”
“當然是真話了，你說吧，我不生氣。”雖然嘴上這樣說，可雷湛還是怕聽到程遠楓說還愛著那個人，畢竟那是初戀啊，而且還持續了這麽多年，這樣想來，程遠楓也是個很癡情的人嘛。
“有了你了，我的愛怎麽還能分給一個不應該分給的人呢？我隻能說，他在我心中是特別的存在，但那種感覺已經不可能再是愛了，隻是再提到他的時候，心時還是會像純情少年一樣的，對他有著莫名的偷偷的關心與關注。”
“你認識我以後還見過他嗎？”
“見過啊。”程遠楓實話實說。
“是寶寶被打傷時，和你在醫院聊天的那個有點娘的醫生嗎？”如果是那個人，雷湛覺得自己完全是勝出的。
“哦？那個人，不是。你為什麽對那個人印象那麽深~看來那時你就真的有偷偷關注我了？”
“P！美的你，那麽娘的男人，我怎麽能印象不深，後來，那次吃飯時遇上你倆一起，你才和我打了招呼，那個人恨不得立刻帶著你飛走，他不是對你有意思吧？”
“吃醋啦？不至於吧，放心那人早就結婚多年了，隻當我是他的好姐妹~~~”
“……”好姐妹？這種稱呼。。。。。。倒也適合自來熟的程遠楓，“不是他，是誰啊？”
“怎麽，現在不想寶寶的事了，不心煩了？開始關注起你的情敵了？”
“你不是說在我們認識以後見過麵嗎，那次聚會上有沒有他？”雷湛急於想知道答案。
“沒有。”程遠楓用手指輕撫著雷湛的頭發，好軟啊。
“我住在你家以後，你們見過麵嗎？”雷湛覺得不問出來，就很不心安。
“見過。”
“……”雷湛的心有些微酸，緊緊閉著唇，那個小乖不是不生活在這個城市了嗎？程遠楓那時不是在喜歡自己了嗎？為什麽，為什麽，兩個人還會有聯係呢。
“我們不隻見麵了，還一起住了賓館，有過親密接觸，還一起逛了街~~~”程遠楓邊說邊看雷湛的反應。
“你混蛋，你MD，你媽爸還跟我說你怎麽怎麽好，我就知道，看你這花言巧語的樣兒，就不是什麽好鳥兒！！！我才問你幾句話，你就給我說實話了，都招了？我讓你說實話，你就都說啊~”雷湛用力推開程遠楓，“你想氣死我啊，你滾，我不要你在我家！！！那個人好，你去見他吧！！！反正他也喜歡你，人家正巴巴的等著你呢，不勞您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撐起酸痛的身體踹了程遠楓好幾腳。
“我的祖宗啊，別氣了，別氣了，我跟你開玩笑呢。我的玩笑開大了，我道歉，我有錯，我不應該好奇想看你愛我有多深，不應該想看你吃我醋的樣子，你想打就打吧，但不能打我的心髒，因為這心裏住著你，我可不想我的愛人受到傷害和驚嚇。”死死抱著要打他的雷湛。
“你混蛋，你開玩笑？我信你才有鬼，我不要你了，你去找他吧，省得我再心煩自己為什麽愛你多過愛寶寶，無法回到寶寶身邊了，我再也不用為此自責了，我現在就給寶寶電話，告訴寶寶，我要去找他，程遠楓你這個混蛋，不許，唔唔~~唔~~”
如果讓一個人閉嘴的方法是吻他，那麽讓一個憤怒的像雷湛這樣的人閉嘴的方法就是吻-暈-他。
程遠楓太得意自己這接吻的技巧了，沒吻兩下，雷湛就在他懷裏乖乖的連腿也不蹬了。
“小雷，你別說話，聽我說，我剛才隻是想試探你，沒想到你這麽大的反應，讓我高興的是，你剛的那番話，看來我的努力沒有白費，寶貝兒，原來你愛我勝過寶寶了啊。我是和小乖見過麵~~”
一提到小乖，雷湛身上用不上力氣，就氣得拿眼睛瞪程遠楓。
“和小乖見麵的前一天，我和你吵了架。”
MB的，和我吵完架去見那個人，哼！！！咦？哪次吵架啊。。。。
“因為小乖見了我很高興，所以我那天一直沒有聯係你~”
哼！！！有了舊人忘新人，怎麽你那時才剛剛追求我，就，就，就。。。。。可是，哪天沒聯係我來著，雷湛仔細的想著，吵架，沒打電話。。。
“後來我們一起去酒吧，那天我很高興喝了不少酒，然後我就醉了~”
我就知道那個小乖不是什麽好東西，故意讓你醉，要是我才不讓你喝那麽多，天啊~~不會。。親密接觸！難道是。。。。。酒後。。。程遠楓你這個沒節操的種馬，不，你是個連禽獸都不如的種瘋子！！！就我這麽好騙！！！
“回去都是他幫我換衣服，洗澡的，然後我就睡著了~”
“隻是睡著了？”才不信。
“嗯，他是這麽說的，說我睡的特死。”
“他不是喜歡你嗎，怎麽可能，你們什麽都沒有發生？那親密接觸是什麽？”
“他幫我洗澡算不算親密接觸，你老公全身讓他摸了個遍啊！”
哼，你還有臉說，你忘記了，你上次出差不也是醉了，估計也是那同屋的幫你洗的，MD，讓你喝酒！
“喂，親愛的，說話啊~~不發表意見啦，我被人吃豆腐哎~”程遠楓想讓氣氛輕鬆一些，畢竟剛才雷湛真的有些生氣。
“他吃你豆腐，你上他啊~哼~”雷湛看自己還在這混蛋懷裏，就掙紮著要出來，“你放開，放開。每次都抱那麽緊，我都喘不上氣了。”
“不放，抱著你我才踏實。”
“……你，是不是因為那時的小乖從不讓你抱，你才有了這樣的習慣，無論什麽時候都喜歡把人抱的緊緊的？”雷湛回想著，和程遠楓在一起的時候常被他抱在懷裏，做`愛、睡覺的時候尤甚，自己那時還想過，程遠楓這樣抱著他，是缺乏某種安全感的表現，原來是這樣。
還沒等程遠楓說話，雷湛又問，“程遠楓你如實回答我，你和那個人在認識我以後，到底，到底，心裏~~他還是我。。。。你知道我要問什麽的。”雷湛越說聲音越低。
“當然最愛的是你，小雷，我說過了，我和他已經是過去了，現在，以後最愛的都——隻有你。”程遠楓抬起雷湛的頭，深情的說道。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可是你什麽時候離開我那麽長時間和小乖在一起的？還逛街，你不是一向對此嗤之以鼻嗎？”
“那是為了給你買糖果啊。”
“糖果？”雷湛回想著，吵架，不聯係，喝醉，糖果。。。。原來~~“你是說，去上海開會那次，你同房間的那人，就是小乖？”天啊~
“對啊~嗬嗬。”看著小雷後知後覺的表情，真是好玩。
“那~你們的親密接觸其實~其實~”
“其實是他幫我按摩摔倒受傷的部位，小傻瓜！”
“你們在一起那麽多天~”雷湛也不知道如何問下去了，會不會顯得自己太小氣，太愛吃醋了啊。
“放心吧，什麽都沒有發現生的，和他住在一起，我表明立場，而且他也聽到咱們每天甜言蜜語的通電話，他怎麽可能還不識趣呢。”
“那今天怎麽還叫你出去玩？”雷湛一不小心說出了口。
“嗯？你怎麽知道的？”
“對不起，我偷看了你的短信~”雷湛就是這樣，雖然他也知道這樣不對，可是還是忍不住，對愛人的一舉一動都想知道，所以。。。。
“小雷，雖然電話裏沒有什麽秘密，但那是我的隱私，我們要有各自的私人空間，可以嗎？”愛歸愛，這點程遠楓還是要說的。
“你怎麽知道那是小乖的短信？”程遠楓有些奇怪。
“因為我當時是聽到你的手機在震動，看到上麵顯示發短信人的名字是一個字——“軒”，是這有些親密感的命名方式,才使我看了短信，我隻看了關於小乖的那兩條，真的。”雷湛也怕程遠楓覺得自己太不給他私人空間了忙解釋道。
“好啦，不用緊張，這樣吧，以後我的手機可以隨便看，反正裏麵不會有什麽，如果真的有小乖再來消息，你隨時都可以以我媳婦兒的身份和他對話。這樣好不好？”看著急作解釋的雷湛，程遠楓心裏很是很高興，小雷真的很在意他呢。
“我們那次不是都對過話了嗎，感覺他的聲音很溫柔，聽上去脾氣特別好。”
“對呀，要不怎麽叫小乖呢。”
“程遠楓，那你覺得我的脾氣是不是。。。。我如果生氣也是因為在乎你~”此時的雷湛想想剛才自己那一陣無理取鬧，其實也不是無理取鬧，誰讓程遠楓開那種玩笑，不生氣才怪。
“小雷，你這是怎麽了，突然~~~又。。。剛還不是在生氣嗎？”看著雷湛完全忘記了生自己的氣的事，在自己懷裏變得這麽乖順，一時還有所驚詫。
“因為那時以為你真的和小乖有什麽，才那樣的~但是我知道短信裏小乖求你出去見他，你卻沒有，你今天。。之前，說不回來吃飯是因為去見他嗎？”
“傻瓜，不是啦，真的是科室裏人的生日，隻是小乖也來了而已，當小乖打電話問我是不是也去的時候，感覺到他那暗暗期待的口氣，再想起你之前打電話問我何時回家吃飯，我就決定不去了，回家給你一個驚喜，寶貝兒，我的心裏最在乎的是你，這回相信了吧。”說著就要開始撫摸雷湛。
哎，雷湛歎了一口氣，不知道又神遊到何處去了，對程遠楓的舉動也沒什麽反抗。
“雷湛是你把我卷進這場渾水的，如果你有一天背叛了我的話，我就回到寶寶身邊，再也不會理你。”雷湛還是不由的提醒著程遠楓。
“你放心，我不會主動聯係小乖的，要不這樣吧，明天或哪天，找時間請小乖吃一次飯，和他說清楚，這樣可以了嗎？”邊說著，手指已經稍稍伸入雷湛某處慢慢的擴張著，因為之前歡愛過後兩人並沒有洗澡，所以，裏麵溫溫軟軟的，那濕濕滑滑的感覺是雷湛自身分泌的腸液，慢慢的。。。。看什麽時候，小雷能發現。。。
“嗯~看~~嗯~程遠楓你……幹什麽~手指~~”這混蛋什麽時候，把手指伸進去的啊！
“小雷，反正，都沒洗澡，要不再來一回？”
“……”雷湛猶豫的點了點頭，畢竟之前都沒讓程遠楓盡興，“啊~~”
一陣眩暈，被程遠楓從**抱了起來，壞笑著說，“不如我們邊洗邊做吧~”
又一輪的**過後，兩個人泡在浴缸裏，雷湛閉著眼睛由著身後程遠楓給自己按摩著，心想，原來都是我給寶寶做這種事的，現在怎麽倒過來了~不過，這種服務果然是很舒服啊~
“現在心情好點了嗎，還心煩嗎？”不含任何情`欲的吻上雷湛的唇。
雷湛側著頭，回應著他。
吻畢，雷湛喘著氣回答，“還不是因為你，我還哪有心思心煩，做的我腰痛。”
“知道啦，我下次一定注意，誰讓媳婦兒，這麽誘人了。”然後戲謔的摸了一下雷湛下身。
“明天我要給寶寶打電話。”雷湛不在意程遠楓的動作，自顧自的說著。
“打吧~這回心裏不搖擺不定了吧？”
“嗯，你怎麽知道的？都是因為你，要不然，我和寶寶好好的，我也不用這樣糾結了，程遠楓，我對不起寶寶~”
“怎麽又糾結回來了？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寶寶對你未必是愛，你等著吧，說不定哪天他給你帶個小洋男朋友回來。”
“程遠楓，要不，我去一趟英國吧，我想去見寶寶，這樣我才放心。”
“……”程遠楓在他身後不再說話，隻是繼續給他按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