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解疑煩（二）
羅嗦的一章，真不想寫這種東西了，沒一點甜蜜可言，被我寫的亂七八糟~~~
隻有雷湛和寶寶外公兩人的病房裏。
“小雷，現在就咱們兩個人，你如實的回答我的問題可以嗎？”外公語氣平靜，看不出什麽慍怒的表情。
雷湛坐在椅子上，認真的點了點頭。
“你和那個人到什麽地步了？”
“該……該做的都……做了。”
“和那個人在一起多長時間了？”外公歎了一口氣，覺得一無所知寶寶真的太可憐了。
“是這次把寶寶送到英國以後的事。”
“嗯？你和那個人不會是在送走寶寶以後才交往的吧？”
“算是吧，我們在一起沒多長時間。”
“小雷？剛送走了寶寶，你就開始新的戀情，你就這麽對待自己的孩子？雖然之前我們一直反對你和寶寶在一起，可你也不能這麽快就另結新歡，你有沒有考慮寶寶的感受啊！”外公也覺得雷湛真是很過分了。
“我……我也不知道怎麽說，反正，就那麽一步步的錯了下去，我……真是抱歉。”
“那你現在對寶寶是什麽感情？”
“其實我現在也很混亂，對寶寶倒底是哪種感情，我也分不太清，對寶寶的愛我是一分都不會減的，隻是，我能確定，我對那個人的感情是愛情，這點是無疑的。”雷湛抬頭看著外公很是歉意。
“唉，聽說把寶寶送來後，你這一次沒像往常一樣在老宅對麵的出租屋裏守上近半個月的時間等寶寶的消息，沒有像從前一樣每天詢問那的老管家，我們又把寶寶帶到哪裏去了，更沒有在你回國以後，常常打電話去老宅問我們是否把寶寶帶回去了，什麽時候帶寶寶回去，我就知道，你啊，在國內一定感情上有了新的變化了，卻沒想到已經這麽快了，這倒底是好，還是壞呢？”
“？”雷湛疑惑的眼光看著寶寶外公。
“你也知道，兩年前我們得知你和寶寶的感情的時候，很吃驚，當然也很氣憤，寶寶那時才多大，他懂什麽是愛啊，小雷，你說你做事是多麽的欠考慮，周圍的人和你說什麽你也不聽，就一門心思認定你們是真愛，你們相愛就好，你們的愛情與別人無關，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這到底和寶寶有沒有關係，你阻斷了寶寶和外界那麽多的交流，寶寶的世界裏基本上就隻剩下你一個人，當你說愛他的時候，他隻懂得你是對他最好的人，可你也要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會隻有一個人對他好的，是你禁錮了他的感情，沒收了他愛的權利，強製的讓他隻能愛你，隻能接受你的感情，小雷，在寶寶的世界裏隻有一個你的時候，在你告訴他那叫愛的時候，你有沒有好好想想這對寶寶到底公不公平？”
“……”
“我們兩個老人能做什麽，隻能以原來與你商量好的假期時間，讓寶寶來陪我們為理由，把寶寶帶到你找不到的地方去，雖然這樣的感情我們從心底裏不願意接受，但我們不是真的要阻斷你們的感情，那是因為，這對寶寶太不公平了，如果你們的感情發生在寶寶17、18歲以後，我們可能都不去幹涉了，可是在寶寶這麽小的時候，你就自私的，因為自己對寶寶的愛，而改變了寶寶的性向，即使你能一輩子的對寶寶好，可是這樣真的對嗎？”
“我……”
“小雷，你先聽我說，看著那時因為你不在寶寶身邊，寶寶那每天萎靡的精神狀態，寶寶白天吃不好，晚上沒你陪又睡不好，在夢裏也要叫’爸爸’，而白天在我們麵前還要強顏歡笑逗我們開心而掩飾著不想你的樣子，我們也是於心不忍啊，多少次我們都想放棄，如果寶寶真的也愛你的話……特別是那次因為太長時間沒有你的聯係，寶寶一個人生氣回房間，自己洗澡溺水以後，我們都想開了，真的如果寶寶在我們身邊，我們可能照顧的不會有你那麽好，所以，後來不是還是放寶寶和你一起回國了嗎？”
“雖然當你帶寶寶走的時候，我們說了很多的狠話，可我們兩個也知道我們都這麽大歲數了就算再怎麽幹涉，你要想和寶寶在一起我們也是無力再管的，去年年底和寶寶通話的時候，意外從寶寶口中得知你們竟然……小雷，讓我怎麽說你好呢？你們是父子啊，做了那種事情。。。。。況且寶寶還那麽小，還不到14歲……身體還在發育中，你怎麽忍心對那麽小的孩子下手！！！所以，要不是因為我當時身體一直不好，寶寶外婆都要馬上飛回國內去找寶寶了！！！要你把寶寶帶到我們身邊，一方麵是因為我的身體真的不是很好，想多陪陪自己的外孫，另一方麵我們也想，這次一旦把寶寶接來，說什麽也不會讓他再回到你身邊了。絕對不能讓你一錯再錯，絕對不能讓你誤了寶寶的一生！！！”
“……”自己真的那麽自私嗎？隻是因為愛寶寶而已，真的是會誤了寶寶的一生嗎？雷湛曾經想過因為程遠楓而對不起了寶寶，卻從沒對寶寶的年齡太過的在意，現在想來，真的，是太早的和寶寶確定了關係，發生了關係……
“小雷，這次你來了覺得寶寶有沒有什麽變化？”外公平靜了一下語氣的說道。
“比原來懂事了，很多事都能自己獨立的完成了。”
“沒感覺寶寶在疏遠你嗎？”
“大概吧。”回想一下這幾日讓雷湛心煩的，寶寶對他的態度，他真的不明白寶寶是怎麽了，問了那孩子又不說，就會說“這樣是不對的”。
“寶寶在我們身邊這段時間，我們也在盡量給寶寶灌輸正常、主流的想法，你知道嗎，因為你的原因，寶寶完全不覺得兩個男人在一起是有什麽奇怪或不對的地方。他外婆和我一直在通過各種渠道告誡寶寶，男生和女生在一起才是正確的，好在現在寶寶的觀念已經在慢慢轉變了。之前雖然他外婆把你給寶寶的聯係方式全都藏起來了，但是後來發現，給寶寶灌輸了正確的想法後，他時常會躲在房間沉默不語，到是到了人多的地方，還算能敞開心懷的去玩，寶寶並不知道如何處何你們的關係，想衝著我們要你的電話卻又沒敢開口，好幾次看寶寶欲說還休的樣子，真想直接讓你們父子兩人聯係算了，可是為了寶寶的將來著想，應該狠心的時候還要狠一點。”
“……”難怪寶寶總是會說“這樣是不對”，原來，寶寶是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我和他的關係了麽？
“你也看到了寶寶在我們身邊，變得獨立了很多，我覺得這樣對他才是正確的，寶寶能做的事，為什麽非得讓大人們去幫他、替他做，表麵上是為了他好，可是等他長大了就可能養成好吃懶做的壞習慣，還是應該慢慢的開始培養他一點獨立性的個性。小雷，我說了這麽多，你覺得讓寶寶在我們身邊，對寶寶來說是不是一件好事呢？”
“你想想一來，如果現在你接寶寶回去，那你那邊的戀情怎麽辦？寶寶知道了怎麽辦？想讓寶寶傷心嗎？不如讓寶寶和我們一起生活一段時間，等寶寶的想法慢慢轉向正常，也讓他不在那麽想你的時候，再接他回去，如何呢？二來，我覺得這裏的教育對寶寶更適合一些，我不覺得寶寶在國內能學到多少有用的東西，而且也是時候讓寶寶接觸一下更自由的環境了，讓他走自己喜歡走的路不是更好嗎？如果你去問寶寶想不想和你回去，其實，我覺得從寶寶的角度看，他也不一定會和你回去的，因為他不知如何麵對你，另外，也舍不得這邊自由寬鬆的生活環境，更重要的是，寶寶會擔心我的身體，他是不會輕意離開我的，你不知道寶寶在我身邊是有多乖。”外公回想著可愛的寶寶，微笑了起來。
“我還是想問問寶寶的想法。”不管怎麽說，還是想知道寶寶的真實想法，寶寶不在自己身邊體質就會變得很弱，還是放不下心啊。
“為什麽還是想著把寶寶帶回去？寶寶回去了，算什麽，你兒子？你戀人？小雷，你說你這麽大的人了，想問題怎麽能這麽簡單呢？我們剛把寶寶想法糾正一點，你又要……再說你國內那個人，會允許你把寶寶帶回去？還是你從沒和那個人提起你和寶寶的事情？”
“……”當然是不允許我帶寶寶回去了！！！“我們的事情他知道。”
“知道還插到你和寶寶中間？你們這些大人真是自私，就顧著自己花天酒地，根本不考慮寶寶的感受！衝著這點，我也不可能讓你帶寶寶回去！！！你也別問寶寶了。我不讓寶寶回去，寶寶是不會回去的！！！寶寶被我們說的已經不那麽把你們的感情當**情了，你這時候應該收手才對！！！這對你，對寶寶，還有那個人都是好事，再說了，我不能讓我外孫莫名其妙的成為gay！我還要好好活著看我外孫給我娶孫媳婦呢！！！小雷，你放過寶寶吧，我們已經失去了女兒還有那沒出生就死在她腹中的小外孫女，你不能再讓我們失去寶寶了~~~~”外公的語氣漸漸的變得有幾分哀求了。
“可是，寶寶的體質一向就弱，我不在他身邊，我不放心，總擔心他又生病。”聽外公這樣的肯求，雷湛也是心裏很難過。
“如果不是這次的水痘，寶寶的身體一直很好，來到這兒一次感冒都沒有過，其實隻要是多鍛煉一下，寶寶的身體是很健康的，還有營養方麵我們也一直都很注意，寶寶不再像原來那麽的挑食了，小雷，難道你真的要寶寶一輩子在你的羽翼下，扶著你這根拐杖走路嗎？”
“那……”
“小雷，把寶寶留在我們身邊不好嗎？你還回去和你愛的人過二人世界，寶寶這邊對於你的感情，由我們來幫他調整不好嗎？而且你也容我們多和寶寶多待上一段時間，可以嗎？一旦寶寶對你不再有’錯誤’的感情的時候，我們就把他還給你，讓寶寶接受曾經的戀人有了新歡，連大人們都不能輕意接受，寶寶又怎麽可以呢？我們不忍心看自己的外孫受傷，所以，就算為了寶寶你也不能帶他回去啊。”感覺雷湛的心已經軟了，外公更是語重心長的與雷湛溝通著。
那天談話結束後，雷湛還是詢問了寶寶願不願意和自己回去。
“怎麽不願意和爸爸回去嗎？寶寶在這裏的身體不好，爸爸很心疼。”
“我……要陪外公。”剛退了燒的寶寶，窩在被子裏，不敢看雷湛。
“寶寶，能不能告訴爸爸你的真實想法？為什麽對爸爸這麽冷淡呢？之前不是很想爸爸嗎？”
“……”寶寶抱著雷湛新給他買的黃色玩偶小鴨子，沉默了好久以後說，“爸爸，王子和公主在一起才會幸福的。”
“寶寶，外公外婆跟你說什麽了？告訴爸爸好嗎？”
“爸爸……我~~~”沉默啊沉默，“我困了，我、、、我想睡覺。”
“寶寶，知道爸爸去見外公了嗎？”
寶寶點點頭。
“外公已經告訴我了，他說他們正在糾正你的思想，男生應該和女生在一起，對不對？”雷湛一字一頓的說著，為得是讓寶寶聽得清楚些。
“……”聽到這話，寶寶還是不由得紅了眼眶，“爸爸，怎麽辦，怎麽辦……”
“寶寶想說什麽？”
“我們在一起是不對的，我應該喜歡女生，就像外公喜歡外婆，爸爸喜歡媽媽那樣，嗚~~~”
“寶寶，別哭，寶寶還喜歡爸爸吧？”
“喜……”寶寶剛張了口便連忙搖了搖頭，“可是那是不對的，爸爸。。。。。外公說，我以後要喜歡女生，和女生一起生小寶寶。。。。。嗚~~~~爸爸~~~~我不要，我不要離開你。。。”說著寶寶就往雷湛懷裏鑽。
“那寶寶和爸爸一起回去好不好？”
“不……不行，要陪外公~~~上次看到外公在吸氧，好可怕。不能再離開外公了，他的病剛剛好起來，不能辜負外公。”
“那寶寶覺得我和你應該是什麽關係呢？”
“我……爸爸你還記得我曾經和你說過，’如果有一天，我要是不像戀人那的愛你了，怎麽辦’嗎？”
“怎麽會不記得，那時我說過，’如果你不愛我了，一定要告訴我’，我還和你說過，我們要是真的那樣了也不算分手，因為我還會以爸爸的名義來愛你的。”雷湛伸手摸摸寶寶柔軟的頭發。
“可是，爸爸，什麽是喜歡，什麽是愛？好像我以為的對你的喜歡和外公外婆說的不一樣，喜歡一個人就是當見到他的時候會很高興，不見到的時候會時時想知道他在幹什麽，會在意他對自己看法，會希望那個人最愛最關心的是自己，會一回想起他對自己做的一些事情時，一個人傻傻的偷著笑，可是，爸爸，我覺得外婆和我說的這些裏，隻有’會希望那個人最愛最關心的是自己’這一條適合我對你的感覺，這倒底算不算喜歡、算不算愛，我問熊熊，他說兒子對爸爸都會有那樣的感覺，那個是~~~是親情，或者是占有欲，不算愛情。。。。。。爸爸~~~~”
“寶寶，爸爸對不起你，爸爸從前沒有考慮你的感受，把不應該把愛強加給了你。爸爸不應該強迫你接受我的愛，你那麽小根本什麽都不懂，今天你外公和我說了很多，我才意識到，原來自負的我，對你做了那多麽錯的事情。”寶寶果然對親情、愛情的情感界限很模糊啊。
“爸爸，幹什麽這樣說，和你在一起我很快樂。嗚~~爸爸是要回去了嗎？不要~~~嗚嗚~~寶寶錯了，之前不應該躲著你，因為外婆說和你在一起是不對的，我都不敢去聯係你，知道他們不想讓我和你在一起，我都已經努力管住自己不去想你了，爸爸~~~~可是我還是想你陪陪我。。。。。。”寶寶在雷湛的懷裏蹭啊蹭。
“寶寶別亂動，臉上的痂如果碰掉了，以後會出現小坑坑的，像月球表麵一樣了。”這麽多天來，寶寶終於放下心中的芥蒂，對自己親近一點了。
“噗~”寶寶被雷湛的話弄得破涕為笑了，“月球~~嗬嗬~~~”
“這回不哭了？”盡管避免碰到寶寶臉上的小水痘的給寶寶擦眼淚，“寶寶，真是太愛哭了。”
“不哭了，我是男子漢，爸爸。。。。內個~~~我知道外婆是想我和你分開的，就是……分手。。。。”雖然寶寶很小白，可從外婆每每對他說的話，糾正他思想的口中也能體會出，外公外婆一直不想讓他和爸爸在一起，雖然，寶寶心裏不好受，可是這麽久在和外公外婆的相處中，寶寶早已從開始的抵觸、傷心中慢慢清醒的意識到，自己早晚是要和爸爸分開的，因為，那是外婆希望的結果，也隻有分手才能正常的像外公說的那樣和女生有小寶寶，寶寶的年紀小，卻也因為外公的話，把這當作對外公的一種責任或是承諾，要完成下去，隻要外公的身體好起來，寶寶覺得自己做什麽都好，因為對他好的親人除了爸爸，也就隻有外公、外婆了。
“……”這個星期第二次聽到“分手”兩字，雷湛卻沒有第一次聽到時那樣的心痛，可是他不知道，這對提出這兩個字的寶寶來說，是需要多麽大的勇氣的。
“爸爸，你不要傷心~~~”寶寶一看雷湛沉默忙去安慰，“外婆說過，我還小，等我長大了見了世麵，你也年紀大的時候，我一定不會再喜歡你了，她說如果那時再和你分手，你會更傷心，不如現在說。。。。。這樣你還可以去找別的愛你的人，我。。。偷聽過外婆和外公的對話，他們、、、說~~就是因為我出生，爺爺奶奶才對你冷漠的，後來又是因為我的原因，爺爺和你斷絕關係的。爸爸，我們分開是好的。。。。。雖然爺爺奶奶不喜歡我，可我也不想讓他們傷心，男生和男生在一起，不對，爸爸和兒子在一起更是不對的。”
“寶寶，這是外婆告訴你的嗎？如果和爸爸分開了，寶寶能不能保證開心的生活？”
“能，爸爸。。。。。。嗚~~~爸爸，這是分手嗎？心裏還是好難過。。。。。”
“怎麽又哭了？如果爸爸說~~~”說自己其實現在已經對你不是那種感情了，和別人在一起了，你會怎麽樣？寶寶，原諒爸爸吧。
“嗯？”
“寶寶，我們分開以後，你一定要過得快樂，爸爸也會的，原來是爸爸把你困住了，你不一直說，我不讓你做這，不讓你幹那嗎？現在你自由了，做自己想做的事，和朋友一起玩，一起參加活動~~~~寶寶這麽可愛，一定有很多人喜歡你的，你以後也會真的知道什麽是喜歡，什麽是愛的。爸爸是多麽希望你能體會真正的愛著一個人的幸福之感啊。”
“爸爸，不要說了，嗚~~”寶寶拉著雷湛的手，“爸爸你什麽時候走？”
“不知道，至少等你水痘好了以後。”
“爸爸今天能陪我睡覺嗎？”
“好啊~~”能得寶寶想要如此的親密的要求，雷湛自然是心裏很高興。
寶寶定定看著雷湛脫了衣服後，那果著的胸膛。
“寶寶，是想~~~~”和從前一樣，把那什麽含在嘴裏嗎？
這時的兩個人竟然同時紅了臉。
“爸爸，我已經長、、、長大了。。。。不。。。。”寶寶還是吞了吞口水，“不應該這樣了。”
“哦~~~~~~”近四個月以來第一次和寶寶同床，還真是有點奇怪的感覺，“來爸爸抱著你睡。要不要聽童話故事？”
寶寶搖搖頭，“要聽《寶貝》。”
“我的寶貝寶貝
給你一點甜甜
讓你今夜都好眠
我的小鬼小鬼
逗逗你的媚眼
讓你喜歡這世界
嘩啦啦啦啦啦，我的寶貝
整個時候有個人陪
哎呀呀呀呀呀，我的寶貝
讓你知道你最美
我的寶貝寶貝
給你一點甜甜
讓你今夜很好眠
我的小鬼小鬼
逗逗你的笑臉
讓你喜歡整個明天
嘩啦啦啦啦啦，我的寶貝
整個時候有個人陪
哎呀呀呀呀呀，我的寶貝
讓你知道你最美
嘩啦啦啦啦啦，我的寶貝
孤單時有人把你想念
哎呀呀呀呀呀，我的寶貝
讓你知道你最美
啦啦啦啦啦,耶哦耶耶耶哦～
嘩啦啦啦啦啦，我的寶貝
整個時候有個人陪”
親愛的寶貝，以後你愛的人會是誰呢，又是誰會陪在你身邊呢？？？？？？？？？？
雷湛拍著已經不知何時睡去的寶寶，想著曾經同樣是唱著這歌哄寶寶睡覺，可如今竟是時過境遷，兩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心境了，既然看得出寶寶已經對兩人分開有了一定的心裏承受能力，那麽，再和外公外婆生活一段時間，寶寶應該能對他們的感情釋懷很多了吧，真的可以不用帶寶寶回去了嗎？這樣想著，雷湛的心竟也輕鬆了許多，看著身邊的手機，好想給程遠楓打個電話啊，告訴他，寶寶不跟他回去了，他們可以不用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