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後媽很給力

“向晴,再見……”章卓邦看著小葉遠去的背影失落的說道,她終究還是沒有叫自己一聲‘爹地’……

小葉挽著頌勳的手,慢慢的朝著門口走去,其實每走一步,她都想回頭笑著叫一聲‘爹地’,但這兩個字,就擠在喉嚨中,難以出口。她一直在和自己說,當初真的是他錯了,但他們的父女情已經晚了那麽多年,再拖下去,難道要著一生錯過嗎?

“有些話,想說就說吧,別和我一樣,險些失去了機會。”郭頌勳看出了小葉的掙紮,對著她輕聲說道。

小葉垂頭再次掙紮,眼看就要到門口了……

“爹地……請你照顧好媽咪,我明天會再來的。”小葉沒有回頭,隻是輕聲的說了一句。

雖然聲音很小,但在這安靜的空間裏,已經足夠讓章卓邦挺清楚了。小葉叫他爹地了,她叫他爹地了,也就是說她已經原諒了他。這種心情真是難以言語。

“好,我會的,你們路上小心。”章卓邦感動的說道,好在小葉和頌勳沒有回頭,否則讓他們看到梨花帶雨的章卓邦,他一定會沒麵子的。

一塊石頭終於放下,次日清晨,章卓邦便讓律師從新修改了股權讓渡書。合約的內容和小葉說的一樣,隻是多加了一點,無論是因為什麽原因讓章邵翔和孫雨詩離婚,他將會失去一切的股份,而那些股份則由小葉和雨詩一人一半。

他將章邵翔,小葉,頌勳,還有雨詩叫道了章府。

對合約的內容,本來就是小葉提議的,所以她隻是稍稍的看了一眼,便簽下了字,而孫雨詩,或許是太愛章邵翔了,她雖然有所猶豫,但還是簽下了字。至於章邵翔,他猶豫的時間是最長的,期間曾幾次看向小葉,但最後還是簽下了字。

其實在章邵翔的心裏早就知道他和小葉完全不可能了,當初是因為他是她的哥哥,現在雖然不是了,但他曾對她的傷害太大,而郭頌勳是個勝過自己好多倍的男人。而他也知道,要得到章氏財團,要和雨詩一輩子在一起是必然的。不過雨詩怎麽說也是小葉的姐姐,她也應該要好好地對她。

手續辦完之後,按照章卓邦的意思,雨詩和邵翔還是繼續住在章府,而鍾玉玉則不允許她在進入章府一步,否則就報警,他會不惜一切讓鍾玉玉坐牢,為她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當然,雨詩可以經常去看看她。

在小葉的勸導下,陳雪華開始原諒和重新接受章卓邦。

安排好這裏的一切,頌勳也該回去好好地管理下郭氏財團了,畢竟郭氏財團和天勳財團不同,涉及到的東西太廣,而且他又是剛到郭氏財團,要研究的東西還有很多。如果按照兩個財團的比例來看,以後頌勳要多花點時間在郭氏財團上了。

所以在濱海城又住了一周,小葉便和頌勳去了法國。

離開了一段時間,再回到郭園,郭老頭的身體已經好了許多,雖然不能像以前那般,但行走已經不是問題,再加上蔡蓉的細心照顧,他現在過得很好。還有小天天的陪伴,郭園裏總是充滿了歡聲笑語。

頌勳開始忙著郭氏財團的事情,因為郭森傑管理的時候為了對付自己,挪用了很多錢,造成了各方麵眼中的損失,所以現在要補得漏洞很多,頌勳的確要花些心思。不過好在,郭老頭會是不是的給點意見也讓頌勳輕鬆了不少,畢竟郭老頭才是最了解郭氏財團的人。

不過頌勳忙的可不隻是這個,還有一件更大的事情要他忙著,這就是小葉和他的婚禮。已經訂好了日子,就是下個月十五號,也就是八月十五號,多好的日子啊,如果是農曆的八月十五,那還正是中秋節,團團圓圓。

現在理他們結婚還有半個多月,但幸福的意味已經在他們的周圍彌漫著。可是他們不知道,很快的,就會有一個不速之客來到,這個人的到來將會把這裏的一切美好大亂……

“你說的都是真的?”酒吧中華麗的包廂內,一身紅裙性感,濃妝豔麗的女人鎮定卻又欣喜的問道。

她的對麵坐著個算得上英俊卻給人一種低賤感覺的男人,他的雙眼發光,閃露的就隻是一個‘錢’字。

他奸笑的看著美麗高傲的女人說道“當然,程小姐,你放心吧,那時候你讓我接近那個女人,我們……我一定沒有記錯的,暗著時間算,那時候她可是和我在一起,這個孩子一定是我的。”

‘沒想到老天爺送了我一份這麽好的禮物。’女人聽後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但她的嫵媚與高傲卻隻是偽裝,其實她的內心是多麽的淒慘,但這一點,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她隻覺得心好難受,既然她那麽難受,她就要做些事情讓別人也一起難受。

“好,你現在就跟我去法國,你不但可以要回孩子,我還可以給你五百萬美金,怎麽樣?”高傲嫵媚的女人幹脆的說道。

男人雙眼立馬發光,錢,五百萬美金?要知道他在美國可是欠了好多債,但如果有了這五百萬美金,別說是債可以還清,還可以舒舒服服的過日子。他怎麽可能不願意。這位程小姐還真是自己的貴人,當年一出現,便給了自己一百萬美金,而自己不止沒有損失,還有美人可以玩。現在又是五百萬,天哪,他這輩子就注定了要發達!

男人立馬奴才般的說道“程小姐,算起來我們認識也快六年了,你的這點小忙,我一定是要幫的,但……這錢我要,可這孩子……你也知道,我一個人逍遙慣了,都不喜歡身邊有人煩著。所以……”

“孩子你一定要奪回來,但之後你要怎麽處置,我可沒有心思管。今天就到這裏,明天九點,機場見。”高傲女人說完,放了幾張美金在桌上,然後站起,看到不再看男人一眼,便離開了包廂。